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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讓虛言把這個告示寫好,然後去張貼在萬人牆。”
次日,她開始下床,長久的不動彈,腿都差不多退化了,背上的傷已經脫疤,但是畢竟傷及骨髓,不能大幅度動作,她在房間裡走走歇歇,基本都是坐著的。了悟把她的院子給收拾好了,她搬了過去,好好的泡了個澡,房間也收拾的很好,靠窗的書桌,還有一排書架,被褥也是新的經過曬過,非常好聞。裡間的浴室加了屏風,還給她添置了裹胸布和兩套乾淨的僧衣。僧衣也與弟子們的區別開來,弟子們外衣都是隻有長及膝蓋的,為了做事方便。了悟給她定做的兩套僧衣,長及腳踝,淺白色,袖口和領口都滾了淺青色的邊,束了青色的腰帶。甚至連頭飾都給她準備好了,靛青色的髻帽,了悟幫她梳起頭髮,她頭髮不長,只盤出了個花骨朵大小,那個髻帽剛剛好能扣上。鞋子也是特別定製了。
終於可以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她有些雀躍,慢慢的走在迴廊上,她最是喜歡這回廊兩邊的木頭搭階,坐下尤其愜意。她也算是大病一場,雖然每天好湯好藥的養著,但是總是憂慮過甚,這一下子就瘦了一圈。臉上更是毫無血色。現在已經是晚夏了,她勉力走了個來回,就喘氣不已。平時也沒人敢打擾她,她就坐在石凳下揣摩開場講道的內容。對於演講,她向來很有興趣,單純的講道群眾肯定是領悟不透的,她也不打算一下子將佛經的精華全部托盤而出,由淺入深,現實舉例,名言論點,環環相扣,循循善誘,這從來都是她對自己的要求。
她與了悟還是沒能突破瓶頸,看來了悟是鐵了心不理她了,她除了嘆息一下,也不準備開口。了悟依然像以前一樣對她勤勤懇懇,打水束髮,飲食茶點,無一不事事親為。她總覺得這麼著讓人伺候著不好,可是她骨子裡覺得既然當了師尊還是要保持一點矜持的,她自然不能像弟子那樣每天去打水什麼的。主要是這了悟,太貼她心意了,她這種情況,也不能找個小廝什麼的,想來想去,也就作罷了。
看她大好,了悟把師尊留給她的靈狐給抱過來了,以後就由她來養了。她抱著靈狐的時候,看著那雙無辜的眼睛,心就一寸一寸的皸裂著。她抱著寵著,連吃飯的時候都要哄著小狐吃,然後思緒就飄到那雙曾經撫摸過它的蒼白的手,那雙眼睛的笑意和冷清,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一點一點的啃噬著她的心。她仔細回想著師尊曾經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感覺好久了啊,是啊,有多久了。
這天下午,她抱著靈狐倚在迴廊邊,睡了過去。門外,魯赫小姐帶著夫子千里奔波而來,詢問了悟,“我應師尊之求,請了公輸先生過來,麻煩通報一下師尊。”“師尊在院中納涼,魯公子與公輸先生進去便是。”他們進去看到的場景就是任憑倚靠在迴廊上,面色沉靜。任憑聽到腳步聲,便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魯赫蝶兒感覺心都跳了一拍。任憑緩緩站起來,走向前去。只見來人中年清瘦,身量偏高,衣著簡樸灑脫卻是貴氣自現。眉目狹長慈善,臉色滄桑坦然,一縷鬍鬚更是添其仙風道骨的味道。
“任師尊,這位是公輸先生,是我的授業恩師,更是離國最博學的文吏長,離國的一切文字編錄都由他來統籌。”
“在下公輸玉,任師尊的佛理我早有耳聞,甚為欽佩,今日得見,還望師尊多與在下探討探討,也讓我一介俗人沾沾佛氣。”
“公輸先生客套了,任憑年幼淺薄,本應以晚輩自稱,先生若不嫌棄,直接喚任憑名字吧。任憑雖是初見先生,卻似是神交很久。來,先生,這邊請。”
“好,任憑果真是通達惠才之人,我公輸玉便交了你這個小友,大家也都別客氣了,我們這些文人酸氣重,可不能把這習氣教任憑也沾了去。哈哈。”公輸玉在談話之間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位佛門師尊,見此人通身浩然之氣,眉目坦然大氣,談話有禮有節,心裡暗暗的嘉許,此人當得佛門師尊。
很快了悟就奉茶過來了。任憑的卻是參茶。任憑喝了一口,疲憊也減去很多。任憑開口道,“公輸先生,千里奔波過來,途中辛苦了,不妨在佛門住些時日,過兩日是佛門開場講道,如先生有興趣,可聽上一聽。”
“哈哈,看來我來的太巧了,當日佛門論辯我有俗務耽擱沒去成,回來有學生轉告,任憑的論道可謂是精妙絕倫啊。這也是我平生一大憾事啊。”
“佛在人心,這可不是我的功勞,也不過是竭盡全力希望世人得歸善途,心有所歸。於願足矣。佛門從不提倡爭強好勝,勝敗本無差別,任憑一言,也不過是觀山窺角而已,倒讓先生見笑了。先生統籌一國文獻,此功將惠及千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