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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哥可識得這個圖案?”宋修之問道。
看著對方清澈的雙眼,葉信芳都不好意思撒謊了,說道:“我可能認識它,但是不太確定,也不知如何跟你說。”
“餘情你心中有數即可,不必要我們都知道。”許廷和以為葉信芳是敝帚自珍,當即也不強求,反而開口勸解道。
葉信芳聽他這麼說,反而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老先生太過善解人意了,立馬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確,但我的理解中,這個圖案是為首、第一的意思。”
“第一?為首?”許廷和思忖片刻,問道:“第一,會不會是指第一層?第一層難道還有什麼線索?”
思維如此一發散,似乎也刺激到了宋修之,他皺眉問道:“這個圖案,像不像是一座只有兩層的塔?”
葉信芳聽他二人這般一說,還真覺得這個“A”有點像座塔。
“難道李太祖的意思是,有重要的線索放在一二層?”葉信芳猜測。
而此時,那些去第三層找書籍的人,也回來了兩個,這二人手中各拿著一本書,分別是《林間錄》和《平水韻部》。
葉信芳看著四本書,《廣陵散殘篇》《梅華問答編》《林間錄》《平水韻部》,內容分別是樂曲、氣功內丹術、見聞、漢字音韻,讓人根本找不到其中的聯絡。
“這些書,當真是雜亂,內容上似乎也沒有什麼聯絡,也不知李太祖為何要將它們湊在一起。”其中一個找書的人不解的說道。
“李太祖做事不會這般雜亂,這些書之間一定是有關聯的。”許廷和皺著眉頭說道。
葉信芳看著那本《梅華問答編》,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翻看其中的內容,瞬間就明白了哪裡不對,這本書跟他看過的《梅華問答編》似乎有些不一樣,他從前的研究方向是古代文學,這種略有名氣的古籍,他都曾經研究過,還曾經想過按照書中記載的修煉內功。
《梅華問答編》不是成書於清代嗎?為何會提前這麼多年問世?他突然發現了哪裡不對勁,而一看手中這本書的作者,並非是清代薛陽桂,而是丘處機。
丘處機並非金庸虛構出來的人物,而是中國道教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歷史上丘處機是在元建成後第二十二年離世,享年八十歲,在古代算是十分長壽了,而這個時空的丘處機如何,葉信芳還真不清楚。
他看著書籍序言部分,寫著:“吾師承重陽子……造化不教當大路,為嫌人世苦腥,今受神機所啟,故成此書。”
重陽子,道教北宗首領王喆,號重陽子,他還是全真道派的創始人。而這書中所提的受神機所啟,這個神機,應該不是指別人,而是太祖李元齊,字神機。
葉信芳覺得這其中肯定是藏了什麼秘密,李元齊難道是個氣功愛好者?不然為何要讓這本書提前面世,他到底在暗示什麼?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宋修之突然出聲,念出這首詞。
葉信芳和許廷和看向他,只見宋修之接著說道:“第一句第一字殘,第二句第二字梅,第四句第四字間,第六句第六字平。”
“那麼還有沒找的,是第三句第三字人,第五句第五字淚,第七句‘納蘭詞贈佳人靜姝’,靜。”
葉信芳將詞中字的位置和書名中字的位置對照,開口道:“一四,二一,四二,六一。李太祖是個很嚴謹的人,鄙人認為,應該將所有的線索往深處挖掘,畢竟這是一個四百多年都沒有解開的難題。”
宋修之和許廷和均是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
先從《林間錄》開始,葉信芳一共在其中找到了八頁有塗畫的部分,而這些部分,全部都只有一筆,葉信芳最開始還是按照書籍頁面中的位置臨摹下來,最後他看著自己得到的一個斗大的“口”字陷入了沉思。
口?這是在暗示什麼?吃的嗎?還是說跟嘴巴有關係,葉信芳這般想著。
“修之可知道,李太祖有沒有什麼與吃食有關或者說嘴巴有關的記載?”葉信芳問道。
宋修之皺眉思索,許久才道:“倒是有一本民間話本記載,京城有一家老何餛飩,曾經得到過李太祖的讚賞,不過這只是民間傳說,不知真假。”
“民間傳說有時候比史官記載還要可靠。”葉信芳頓了頓,接著問道:“那家老何餛飩,如今也不知是否還開著?修之,還有其他記載嗎?”
宋修之皺眉想著,嘆了口氣,“其他的相關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