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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都是什麼如同‘一騎紅塵妃子笑’之類的故事,應該不是指這種。”
葉信芳簡直把宋修之當任性搜尋引擎用,“你將那些,都與我說一遍可好?”
聽完了李元齊的這些風流故事,葉信芳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些故事放在現代,那就是一個標準的“天涼王破”了,不過這個王破的物件有點多,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麼多女人湊在一起,怎麼可能會相安無事,後宮風平浪靜親如姐妹那隻活在男頻種馬文裡,而真實的宮廷,永遠是充滿了陰謀與算計。
不過這些故事還真的不像與“口”有關,更像是與“色”有關。
“李太祖年間,倒是發生了一個禍從口出的故事。”宋修之緩緩開口。
原是思故五年,丞相羊修協同二皇子密謀大位,卻因行事不謹,羊修對著自己的姬妾說了一句“神機老狗,鳥盡弓藏,黃袍遲早落入他人之手”,而那個姬妾似乎是李元齊派的間諜,很快,李元齊便以羊修“藐視皇位”之罪,將他拿下。
而後又從羊修府中搜出藏匿的黃袍和他與二皇子之間的書信往來,這些罪名就落實了,羊修這個跟隨李元齊戎馬半生的老臣,最後落得了一個滅門的下場。
這兩個故事,似乎都像是李元齊的暗示,可儘管如此,葉信芳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好像自己忘掉了什麼一般。
第115章 佛道
人多力量大; 陸陸續續又找出三本書; 分別是:《靈寶度人經》《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和《紅裳淚》 。兩本道家學說,和一本風月話本; 除了“人”、“靜”、“淚”這三個確實是與那首詞有關聯,葉信芳也不知這三本書之間的關聯。
這七本書的線索; 都比較好找; 按照塗畫痕跡拼接; 最後顯示的七條線索分別是:胖“A”、“蕙蘭圖”、瘦“A”、“口”、“P”、“N”、“W”。
這樣一比較; 後一個“A”更像是A; 而前一個更胖的,倒像是宋修之說的雙層塔。
APNW,這好像不是單詞,葉信芳重新排列; 只有PAWN,是個常見的單詞。pawn; 是小卒、小兵、典當之意。
他也不知這些字母到底是組合成單詞,還是單獨都有意義的。
盛放木牌子的暗格放在一樓; 木牌子上的話; 就像是對於後人的忠告一般; 葉信芳傾向於認為,如果說這個謎是一本書,那這個盛放木牌的木盒子,就是整個謎題的總綱,所有的線索都與它相關。
從這首詞中就得到了大量的線索; 這些線索的載體,七本書,雖然型別眾多,但總的來說,能看出與道教相關所佔的比重很大。
葉信芳看著這七條線索,再看這個“口”字,突然想到,既然四頁紙的惠蘭圖需要變化才能拼湊在一起,那這個“口”字會不會也是如此。
如今畫出的這個字甚至不像是個“口”,更像是一個規規矩矩的正方形,而若是將筆畫變換一下位置呢。
葉信芳看著得到的這個“卍”,這是佛教的一種咒,這個圖案或者說字被印在佛祖如來的胸口,被教徒認為是吉祥的象徵,而後唐代武則天將卍定為右旋,定音為“萬”,義為“吉祥萬德之所集”,因為之前這個符形是隨意用卐或卍。
除了這些,這個符號,還是納粹的黨旗。
葉信芳弄不明白這樣的變化之後呈現的這個符號,到底代表著什麼,他其實更傾向於認為這是代表著佛教。
“葉哥,是有什麼問題嗎?”宋修之看葉信芳滿臉都是糾結的模樣。
“我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對的,修之,你可記得,李太祖跟佛道兩教有什麼交集?” 葉信芳沒有將心中的猜想說出來,他總覺得這思故高塔之中,應該還有更多的線索。
宋修之的小腦袋如同高速運轉的CPU,很快就得到了結論,“李太祖似乎甚是推崇道家,他出資修繕的道觀有京城的白雲觀、終南山全真觀、蘇州玄妙觀,還在安慶府的司空原修建了一所三清觀。”
“安慶府?”葉信芳問道,這座府城聽到過,那裡的知府曾經給李太祖進獻了一株蕙蘭花王。
“司空山被稱為禪宗聖地,又稱中原禪宗第一山,二祖慧可禪師的道場所在,三祖僧璨也是在此地接受慧可禪師的衣缽。”宋修之就像一本百科全書一般,什麼都知道。
“司空山?司空原?”葉信芳不解的問道。
葉信芳也想不明白,為何李元齊要跑到人家禪宗聖地去修建一所道觀,挑撥佛道關係嗎?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