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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回來,還用了一個“本王要審審殺鳥兇犯”這麼傻缺的藉口。
我對它勾勾手指,它踩著伏案又朝我跳了幾下,然後我給了它後腦勺一掌,“破鳥,你叫什麼?”
“蒼天。”它抖抖羽毛,又二又傻。
“好吧,蒼天,告訴我,皇帝好不好做?”
八哥玉白色的嘴一張——
“不管她是不是皇帝,我們也要保護她,這個意見能否達成一致?”
如果她死了呢?
除了梁駭,沒人能威脅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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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冬陽和陸湛的對話?他們怎會知曉沈清濁的真身?
月明珠有淚 87 沈清濁大婚
都城接連二十多天沒見到陽光,天陰沉沉,但還沒雲沒雨。城外一棵老槐樹下三三兩兩地蹲了些老大爺,吸著旱菸聊著舊事。
末了,有人將銅頭旱菸杆在樹根上磕了磕,又碾了些菸絲進去,嘆氣道:“哎,這鬼天氣什麼時候能是個完啊。”
“誒老張頭兒,先帝慶德陛下和梁王幹仗的那會兒記得不?也是這破天。直到胡姬自縊才下下來雨呦,堵得人心慌。”
“胡姬呀”回話的人嘬了一口旱菸,從悠悠往事中抽絲剝繭地回想起,“那卻是個美人,死的時候帶著六七個月的肚子,越美的人越狠心唉”
問話的人又道:“誒那時宮裡的皇子都夭了,要是胡姬生下來個男孩,是不是就沒當今聖上什麼事了?”
回話的人搗滅了旱菸,望著皇宮的方向“呵呵”了一聲,悠悠道:“莫談國事。”
沈清濁的婚禮定在七月初七,取個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好兆頭。
賜婚那日,陸氏少女香腮染赤,像是存盼多年的夙願終於達成一般;沈姓青年長跪接旨,再不復從前的輕佻,眉清目秀陡然成了國家的好兒郎形象。
我很滿意,很欣慰。
私下拍著他的肩讚道:“沈愛卿,你終於懂了點人情世故,還不算晚,要保持住。”
沈清濁沏了杯茶,在水汽裊裊上升,茶杯裡的茶葉舒展開來漸漸沉底之際,打了個哈欠道:“倘若成親之日,微臣有個三長兩短,到頭七的時候就正好能趕上中元節了吶。”
我猛然拽住他的袖子,“喂!說笑可不帶這樣的啊!”
沈清濁搭上我的手背,緩緩將我的手拉離他的袖子,正欲鬆開我時,我反手一抓,猛捏他的虎口,“嚇唬誰呢?嚇唬誰呢!”
“衣服很貴的,別拽皺了。”他望著我,也捏了我兩下。
我仔細辨別,果不其然,那眼底有一絲隱隱約約地笑意。
沈清濁離開時,故意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彷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