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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無前地衝了出去,指著剩下的黑衣刺客大聲道:“快,保護定王殿下!將這些作亂歹徒都給我拿下!”
寧茴:“……”雲六,你真的好不走心啊!
再怎麼不走心雲六也上了,寧茴看著遍地狼藉捂著嘴直犯惡心,青丹青苗將她手裡的車簾子放了下來,忙給她遞了蜜餞兒含著才給壓回去。
她抵著馬車壁靠了沒一會熱,外頭竟是又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寧茴:“……”不是,又來了人?這是沒完沒了??
到底還是好奇,忍不住掀了簾子,卻不想看見了熟悉的影子。
她探了探頭,睜大眼,“裴郅!”
昭元帝此次前往皇莊,裴郅負責安全,他與齊商駕馬走在前面,這才叫寧茴一眼就看見了他。
裴郅眉頭一皺,吩咐齊商與雲六檢視定王情況,到她跟前抬手摸了摸頭,低聲道:“聖上在後面,我還有事,你先在這兒等著。”
寧茴乖乖點頭,“好。”
裴郅很快就轉身策馬,目送著他的身影沒入後頭的隊伍,寧茴才收回視線,坐著發呆。
坐著坐著又有些發睏,她揉了揉眼睛,勉強打起精神。
定王受了重傷,快馬加鞭拉回定王府醫治,沒過多久坐著昭元帝的紅木馬車也從旁邊走過,藍衣侍衛候守兩側。
寧茴看著熟系,撇過眼果然在一片狼藉找到了同樣的紅木馬車樣式還有藍衣侍衛,她眼睫顫了顫,恍然大悟,定王方才不會是以為那馬車裡坐的是昭元帝?
難怪。
昭元帝走是走了,但今日這事兒還沒完,他現下再是不喜歡定王,那也是皇家的子孫,哪能由著人下手,遂留下了太子和裴郅善後深究此事。
這倆人對這裡頭的彎彎繞繞再是清楚不過了,哪裡又還須得查探些什麼?
裴郅毫不客氣地將爛攤子丟給太子,自己撩了撩袍子踩上馬車,一進來就看見寧茴丟了一粒蜜餞兒在嘴裡,他將人攬進懷裡,捏了捏臉,道:“也不嫌甜膩得慌。”
寧茴拉下他在自己臉上捏來捏去的手,也伸手在他臉上輕擰了一把。
裴郅埋頭親了親她的額角,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心情格外愉悅,“不是說要在梓縣多待幾日,怎麼今日就回來了?”
寧茴歪歪頭,偏不跟他說,“你猜呀。”
裴郅啞然一笑,在她面上落下淺淺密密的輕吻,埋在那細長脖頸間動作溫緩地輕輕齧吮著,又被啃脖子的寧茴忙把人推了推,裴郅這才鬆開,喉結微動,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慢聲回道:“猜是夫人想我了。”
寧茴輕抿了抿唇,點頭道:“是想你了,還有……”
這話聽得再多,入耳也仍是高興,裴郅環緊了人,真是想著把這招人稀罕的姑娘日日都抱在懷裡貼身寶貝著才好,他輕笑道:“還有什麼?”
這下寧茴倒是有些赧然了,她微咬著下唇,拉著他的手放在小腹上,貼耳小聲細語道:“他也想爹爹了。”
這話無異於是驚天一聲,裴郅手一抖,面上少有地出現了怔愣,他偏了偏頭,“什、什麼?”
寧茴紅著臉,埋在他懷裡再不吭聲,裴郅半抱著她,只覺得落在她腹間的手有些發燙。
他垂了垂眸,緩了好一會兒才恍然般笑出聲來。
寧茴偷偷抬眼看他,也笑了起來,歪頭靠在他肩上。
裴郅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低聲道:“原是要養兩個寶貝。”
修長的手指在她額上點了點,“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可是有得操心。”
結局中篇
他聲音低柔; 寧茴聽著; 心坎兒都癢乎得厲害; 親了親他唇角; 眉眼彎彎; 軟聲道:“裴郅也是寶貝呀。”
她環著他的腰; 移了移腦袋; 雙眸清澈明亮動人,臉上紅意未散,仍帶了些赧意; “是寧茴的寶貝。”
裴郅呼吸一滯,與她抵額蹭了蹭; “裴郅是誰的?”
她抬著下巴又去親他,回道:“是寧茴的。”是她的。
他低低笑道:“對; 是你的; 你一個人的。”
離國公府還有一段路,寧茴說了一通話有些乏了,窩在他懷裡; 動都懶得動一下; 睏意襲來; 又打起了瞌睡; 裴郅眼瞼半掩著闐黑的眸子; 微翹的唇角一直都沒落下,指尖輕撫著她的額角,一下一下地輕捻著散下的碎髮。
揚起的簾角下灌了幾縷風; 微有點兒涼,他隨手扯過披風將人罩了起來,這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