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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茴不解其意,“嗯??”
裴老夫人轉到榻上坐下,眼珠子往她那處一轉,滿滿的嫌棄根本不做掩飾,“像你那樣的?你自個兒有幾斤幾兩你自個兒不知道?”還像你這樣。
哎喲,她可憐的曾孫女兒哎,像誰不好,居然像她那蠢娘。
青丹青苗不在屋裡,寧茴就自己往外頭隨意套了兩件衣裳,邊繫著帶子,邊向裴老夫人笑道:“知道的知道的,我前天剛稱過呢。”
稱過?
裴老夫人:“……你拿什麼稱的?”
寧茴努力回想了一下梓縣莊子裡的那玩意兒是拿來稱啥的,琢磨了會兒,猶豫道:“稱豬的??不知道。”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從來沒見過,當時覺得新奇又好玩兒就去試了試(*^▽^*)
裴老夫人:“……”你是豬嗎?!
老人家拄著拐直戳地,心頭梗得厲害。
哎喲,她可憐的曾孫女兒哎,你可千萬得長個心眼兒,別隨你蠢娘,要不然這叫你曾祖母我如何能承受得住啊!
“祖母?祖母?你沒事兒?”
裴老夫人有些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沒事……”只要她曾孫女兒爭口氣,她老太婆就還能再多活好幾年。
結局後篇
老夫人來了一趟西錦院; 回去的時候那是憂心忡忡,這一代是沒指望了,下一代可得爭點兒氣才好; 好歹叫她死了還能下去跟裴家列祖列宗好好說個一兩句。
要是……
要是下一代也一個狗屁模樣; 那她老太婆還是現在就祈禱自個兒下去的時候,裴家列祖列宗都已經全部投胎了……她丟不起那個臉。
榕春攙著她; 笑道:“老夫人,您瞧前面是不是二夫人?”
現下天色尚早; 裴老夫人虛著眼一瞅,嘿,還真是柳芳泗。
自打許家那事兒之後; 柳芳泗這幾天那是相當的安分,每天窩在自己的院子裡,聽下人說是學起了她老太婆的做派。
對此說法裴老夫人嗤之以鼻。
很快走得近了; 裴老夫人問道:“往哪兒去?”
柳芳泗喪著一張臉,回道:“到處走走。”
裴老夫人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徑直從她身邊走了過去,一邊走; 一邊冷哼道:“矯情。”
現下這個樣子,說到底還不是自己作出來的。
他們家二郎再不是個東西,也比他爹老子像樣; 從來不在外頭瞎搞事的,自己非要弄那不入流的手段嫁進來,現在這樣又怨得了誰?
喪著臉給誰看; 還指望著誰心疼她?可拉倒。
年輕人啊,就是心裡頭雜念多,什麼都想要,到頭來也只能是一場空,既然沒那個本事樣樣兼得,就得知道有舍才能有得。
和裴老夫人分開後柳芳泗果然又繞著花園子走了兩圈,後又在湖邊站了會兒,聽到路過的丫鬟說起西錦院兒的喜事,她先是愣了一下,過後抬腳狠狠地將繡鞋邊兒的細石子兒踹進了湖裡,“她倒是好命!”
夜梅夜竹不敢吱聲兒,柳芳泗帕子一捏,竟是轉去了西錦院。
她到院門口時寧茴正在庭院兒裡巡視她的花花草草,春桃看到她很是驚訝,“二夫人?你怎麼過來了?”
這位可是稀客,今兒個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還是她春桃眼睛花了?
柳芳泗沒應她,寧茴聽到聲響也放下手裡頭的東西,轉身問道:“你是有什麼事?”
她隱約記得這好像是柳芳泗第一次到她院子裡來。
柳芳泗就那麼盯著她,寧茴皺了皺眉,再問了一遍,“你有事兒嗎?”
“沒事。”約莫半刻,柳芳泗甩甩袖子又走了。
這前後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寧茴實在是摸不著頭腦,與青丹說道:“她是來幹嘛的?”總不能是沒看路走錯地兒了。
青丹取了件披風給她套上,笑道:“奴婢哪裡曉得,你管她呢,總歸和咱們沒什麼牽扯。”
寧茴笑著點了點頭,攬著披風又去瞧她的花花草草。
柳芳泗從西錦院出來也沒了閒逛的心思,一個人坐在庭院的海棠花樹下發了會兒呆,她轉眼四看,丫鬟婆子們各忙著自己的事,有條不紊,行規有度,明明這麼多人,她卻偏偏覺得冷清。
萬事都怕對比,有對比才有傷害。
柳芳泗這樣想著又委屈了起來,她比寧茴更幸運不是嗎,她嫁給了自己最想嫁的人啊,不是嗎?
她家世比寧茴好,長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