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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差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為什麼?
憑什麼寧茴越過越好,她卻越過越糟?
柳芳泗心裡頭難受得很,再想到一聲不響去了齊州的裴都更是直接抬著袖子抹了一把眼淚。
她又開始哭了,夜梅夜竹面面相覷,這幾日肚子裡勸慰的話都掏空的差不多了,這倆人猶豫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句有用的話來,叫了一聲二夫人就卡了殼。
柳芳泗瞪了她們一眼,抹著淚往屋裡走。
夜梅嘆了口氣,“這個樣子還不如和離算了。”現在這樣和守活寡又有什麼差別。
夜竹搖搖頭,“依二夫人的性子哪那麼容易放開。”二公子那樣的人物,京都能找出幾個來?見識過最好的,別的又如何能再入得了眼?
裡頭柳芳泗叫人了,夜梅往裡去伺候,舉步踏上石階,嘆道:“熬得久了,放不開也得放開了。”
………………
除了剛開始幾天噁心反胃得厲害,餘下時候竟是沒什麼別的變化,寧茴每日該吃吃該喝喝,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這日中午舒舒服服地用完了午飯,她便坐在外頭曬太陽,一會兒看看花一會兒盯盯草,好不愜意。
青青草原撅著屁股晃過來晃過去,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左看看右看看。
寧茴被它屁股懟了一臉,連忙把顯示屏戳遠了些,“青青草原你幹嘛呢?”
熊貓睜大了熊貓眼,把空間操作檯上的介面往前一拉,扭著小肥腰轉過來,大臉上很是嚴肅地說道:“崽,爸爸發現了一件事。”
寧茴呃了一聲,非常給面子地同樣嚴肅問道:“什麼事?你說,我聽著。”
青青草原點開介面上的小綠點兒,瞬間變臉,笑嘻嘻道:“我發現了高綠化值,哈哈。”
寧茴:“嗯?在哪兒?很近嗎?”
熊貓使勁兒點頭,樂呵呵地在地上打了個滾兒,“特別特別近,就在這兒!”
寧茴反射性就院子裡的花草上盯,杏眸睜大,“在這兒?”
熊貓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用力地敲了敲介面,回道:“是在這兒!”
透過雕花窗格的日光照落在巴掌大的小瓷碗裡,白色的小野花叫不知道哪裡透來的風吹得擺了擺身,她偏頭瞧了瞧,“這個好眼熟啊。”
春日的風含著陽光,有點兒涼又有點兒暖,吹在身上卻是意外的舒服。
寧茴在府裡轉了一圈兒最後停在了西邊院兒從書房門口,書房的下人並不攔她,還幫著開了門,笑道:“少夫人可要用些點心?奴婢去準備。”
“不用,不用,我就過來轉轉。”她才剛吃了午飯沒多久,本就吃得多了,可吃不下了。
下人聞言也不多勸,曲了曲膝自退了出去。
書房裡只剩下寧茴一人,她掀著簾子到了側邊小榻,笑指著窗臺,“青青草原,你看。”
青青草原拍了拍爪子,“就是它,就是它!”
…………
這幾日事多繁雜,裴郅一直不大得閒,直到今日春闈結束,他才稍有了些空閒,早早地回了府。
回到院子卻沒見著寧茴,問了春桃方知她逛園子去了,獨坐著也無事,他也不大想動,便拿了卷書無聊翻閱。
直到天色漸暗人還不見回來,屋裡都已經點起了燈,裴郅這才丟了書,眉頭緊皺。
春桃見勢不妙,忙上前道:“方才青苗姐姐回來取了件衣裳,說是少夫人在書房那邊坐著有些冷,世子正看著書,奴婢也不敢出聲打擾。”
書房?
裴郅起身,隨手拎了搭在架子上的玄色大氅套在身上,“平白無事地去書房做甚?”
春桃:“應是走得累在書房歇腳。”
裴郅微微頷首,也不叫人跟著,自提了燈往書房去。
書房離西錦院不過一炷香的腳程,他本就走得快,更是沒費多少時候,走近了果見那院子亮著燈。
將手中的燈籠交給了簷下候著的婢女,他慢步進去並未見著人,轉側了身子才瞧見坐在窗前矮榻上,撐手捧臉的人。
他近前曲著手指敲了敲她的頭。
寧茴歪歪腦袋,捉住他就要收回去的手,高興道:“你回來啦。”
裴郅點頭以示回應,將人拎了起來,轉身坐下把她抱在懷裡,“早回來了,坐了半天沒見著人,這不是找你來了。”
寧茴很喜歡窩他懷裡,微眯著眼,舒服地蹭了蹭,裴郅摸了摸她的臉,覺著有些涼便伸手捂了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