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位宋將軍我好像沒見過……”大衍好像也沒有姓宋的將軍,倒是南羅好像有一位姓宋的名將。
裴郅道:“宋將軍便是這次南羅來使之一,也是長公主舊識。”
寧茴頓了頓,“不是傳聞長公主和宋將軍對陣多年,水火不容嗎?”
大衍和南羅開戰那些年,鎮國長公主和宋勻便是兩方主帥,打起來的時候那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原主那個時候年歲小,但她父親也是大衍的虎狼之將,來來往往的聽得多了還是有些印象的。
裴郅知道的自然要比寧茴多得多,此刻也難得的有耐心多說了兩句,“戰場上是,戰場下不是。”
拋開國仇家恨,他們二人曾經也是一對兩心相知的舊人。
寧茴聽得有些迷糊,她將簾子放下很快就把心中的疑惑拋到了腦後,撥弄著腰間襳褵。
裴郅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心情微有沉鬱,乾脆拉過一邊的薄毯閉目養神。
這馬車是裴郅的,寧茴上次留下的小鏡子還在,反正無聊沒事她又從小几下摸了出來,拐肘撐抵在小几上,單手捧著臉照鏡子。
鏡子裡的人還是那麼漂亮!
她有些自得地揚了揚唇角,她和原主長得還挺像的,都是一樣的美麗,一樣的動人。
裴郅掀了掀眼簾,眼見著她那副自我陶醉熏熏的樣子不由冷嗤了一聲,寧茴沒好氣地看著他,“你又幹嘛呀?”
裴郅將她手裡的鏡子奪了過來,半舉著在身前晃了晃,霜冷的眉眼漸染上了些笑意,“我還想問你在幹嘛呢。”
寧茴一臉冷漠,又將鏡子搶了過來轉過身去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你說。”
手上陡然一空,裴郅便拐過來撐著頭,又恢復了平日裡冷淡高深的模樣,眼瞼慢慢低垂。
嘖,脾氣可真大。
青石板接連的路上馬車行走起來微有些搖晃,裴郅和寧茴這邊安靜了下來,前面的馬車也沒有人聲。
長公主坐在裡頭,手裡的佛珠捻動得飛快,如溪水緩流的眼眸緊緊地看著前方用雙層蜀錦裁縫成的馬車簾門,錦布上繡著簇簇繁花大開大綻將外頭遮擋的很嚴實,只有一兩下時候會從兩邊角上湧進來些風。
即便如此,她似乎也能看得到外面車板上坐著的人挺直的脊背,寬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