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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送到東三街顯國公府上?”
裴郅頷首,挑眉道:“一道送過去,告訴門房一盆不落的全部給我搬到書房去。”
掌櫃的連聲道:“是是是,記下了。”
兩人在文渠街逛了將近小半個時辰,裴郅料想長公主那邊差不多了,便帶著寧茴往回走。
挑到了稱心的綠植,還順帶為未來打算了一下,寧茴心情很好,走起路來都輕快了不少。
裴郅半垂著眼,瞧她步子挺小跑得倒是快,不知想到什麼,扯著嘴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寧茴:“你笑什麼?”
裴郅拍了拍她的腦袋,“小短腿搗的還挺快。”長度跟不上,速度還是可以的。
寧茴:“……”裴郅!你是豬嗎?!她的腿一米八謝謝!
寧茴覺得自己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哦不對,她沒鬍子,哎呀不管了,反正就是很氣呀!腦殼痛!
寧茴有些炸了,裴郅捏了捏她的臉,軟軟嫩嫩的,手感還是一樣的好。
面上尚算平靜,眼裡卻滲了些笑意。
慢吞吞地轉移話題道:“長公主和宋將軍肯定都等急了。”
寧茴啪地把他的手打下去,別過頭不說話。
裴郅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他完全不能理解一個女人對於大長腿的執念,道:“沒關係,雖然短了點但上下配起來還是挺好看的。”
寧茴:“……呵呵。”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走點心:)
寧茴深受打擊,整個人都焉耷耷的提不大起精神,裴郅瞄了兩眼,又道:“不礙事,這兩年還會再長的。”
寧茴:“哦。”
第40章 第四十章
本來風吹著還有些涼; 被裴郅這麼一氣寧茴頭頂都快冒煙了,周身也跟著暖和了起來。
她緊抿著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 鬱鬱寡歡地扯著自己的裙子,安慰自己都是裴郅眼瞎,她明明一米八呀; 對!她一米八!
裴郅大約也是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大對了; 秉承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最終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
他好似若無其事地藉著餘光瞄了瞄; 喉間又湧了些話來,眉心微蹙臉色微沉……算了; 還是憋著不說。
待他們二人回到茶樓的時候掌櫃的正拎著大掃帚劃去簷下門前的積水,連著打了好幾個呵欠; 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水濺的到處都是,掌櫃的見著人來拄著掃帚暫時停下了動作,兩人便從他右手邊兒繞過轉踏進了內堂; 而後順著木梯上了二樓。
二樓比大堂還要來的安靜些; 寧茴抓著扶手上來就看見床邊對坐著的兩人。
一個素衣青袍握著佛珠; 一個淺灰大氅摸著茶盞。
寧茴正要過去; 裴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兒將人往旁邊帶了帶。
“時候不早了。”長公主將身前的杯盞往旁邊推了推,率先站起了身來言語溫和平淡。
坐在她對面的人也緩緩起身; “是不早了。”
男人的聲音如同穿過竹海深林的風; 颯颯微涼。
他說話的時候微側了側身子對著裴郅頷首示意; 寧茴這才瞧清楚他的模樣。
劍眉星目; 薄唇短鬚; 約是已過不惑。他肅沉著臉; 歲月打磨沉澱下來的氣息像是深埋多年的酒,醇香而深遠。
寧茴覺得這人和長公主很像,倒不是說容貌,而是給人的感覺,沉靜平和叫人不自覺地親近信服。
“裴卿帶著宋將軍回去,我也該準備走了。”長公主轉了轉手中的佛珠,輕含著笑,“不然天黑之前就該上不了山了。”
裴郅轉眼看著宋勻,宋勻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四人依次從木梯上下去付了茶水錢。外頭天色暗沉,烏雲堆積,一副要下不下的樣子,老天爺喜怒無常也不知道前路是風還是雨。
長公主先一步上了馬車,寧茴就要上去,宋勻卻是舉步擋在了前頭,有些抱歉地對著她道:“宋某想親自送長公主一程,不知道裴大人和小夫人可否移步另一輛馬車。”
寧茴看了看裴郅,見裴郅點頭她也沒什麼意見,兩人便轉去了他們來時的那一輛馬車。
宋勻也沒有入裡去,反而是坐在外面手執著韁繩替了車伕的位置和活兒。
輕晃了兩下,棕色的駿馬低鳴兩聲,馬尾甩了甩,慢慢動了起來。
寧茴掀著車簾子探出頭看著前面的馬車,懸掛在邊角上的綴著細竹管子的風鐸輕撞著發出些聲響,咚咚的一聲接著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