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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裡骨裡都是冰寒,上天憐憫他了?可見得是有多麼可笑,喜燭,那禁錮了他所有自由的東西卻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喜燭呢?
“咳咳”悶聲的輕咳並沒有引起沐清漓的注意,只當是那人嗆著了。
祁銘琰扶著桌腳起了身,定定的看著那個仍自彎腰賞析微藍燭火的女子,他該說什麼,又能說什麼?奢求,都不過是奢求罷了
“皇上”沐清漓不知道他因何停了筷子,更不知道他因何只定定的看著自己,本能的回望著那雙在夜色裡也同樣漆黑閃亮的星眸,只這一望卻再也收不回。
“清漓該怎麼辦,該拿你怎麼辦”祁銘琰的手是冰涼的,那是不屬於八月天氣裡的人該有的溫度,那是一種從內到外都是寒冷。可沐清漓沒有動,只由著他輕撫,因為在那雙眼睛裡她看到了一種根本不應該出現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情緒。
心口是緊縮的,緊縮的彷彿彷彿要掉進一灣冷到骨血的寒譚裡,想要緊緊抱住那個似乎要化作煙雲消失在這蒼茫的人世間的男人,想要緊緊地將那人攬在懷裡。
又是這樣的感覺,似乎似乎很早很早以前就該是認識他的,似乎是又回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
祁銘琰不知沐清漓心思,只忘情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女子那溫暖的臉頰,只目光不離的望著她,不甘,他真的不甘:“明明是是我先遇到的你,明明是老天讓我遇到了你,卻為何”總是這樣折磨他呢?
好不容易盼來的一切,原以為可以得到的一切,因何就又成了無盡的傷,笑話,那該是多大的笑話?毀了他,滅了他的愛阻隔了他與她世界的蠟燭,現如今竟然又成了他百年好合的見證,這該是多大的笑話?
沐清漓的剪秋美瞳中游蕩的是迷惘與疑惑,她聽不懂男人話中的意思,可那雙眼睛裡是怎樣的哀思?
“祁銘琰”他想問他怎麼了,她不自覺的想要將那對微皺的眉角撫平,她想要將那雙太過深邃的眼眸蓋上,可男人卻並沒有給她機會,她瞬息被一股力量向前帶去,而後跌進了他的懷抱。
那裡沒有溫暖,那是一個散發著冰寒的胸膛,沐清漓的心也跟著涼了一分,可她自己並沒有注意到她沒有害怕也沒有厭惡,反而想要去溫暖這顆寒冷的心房。
“清漓”偌大的內室只有火苗燃燒的微弱聲音,他喚她,還是如以往一般,那麼輕,輕的就像流轉在月夜裡的風,更像只會綻放在夜色裡的夜來香,那麼蒼白,那麼的夢幻,那麼虛無而飄渺,它可以迷醉任何一個聽到這樣聲線的人。
沐清漓下意識的緩緩伸手,她不知道男人怎麼了,但是她覺著一個擁抱是她該給他的,沒有愛恨,只是想,出於本能的想要這樣做。隻手還未及碰到那人的背,頸項間便是一疼,世界瞬間變成了黑暗,沒了意識。
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在那個黑暗中她卻出奇的能看見宜堂院,還有那扇大大的硃紅窗子,更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總是喜歡靜靜地望著那個映在窗子上的影子
透過窗子她看到了一個背影,一個白衫束髮的男子身影,而後那人轉頭祁銘琰,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到明明是景闌的人竟然變成了另一個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虐帳
依舊是悶熱的早上,即便椒房殿冰塊不段,卻還是讓沐清漓覺著窒悶,睜開眼,看著猩紅的帷幔,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了眼角,那裡有淚痕還未曾幹,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淚。
頸項處的噸疼襲擊了她的意識,幾乎是本能的她起身掀起了身上的夏涼錦被,衣服是安好的。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只記著一個冰涼的懷抱。內室裡沒有一人,很奇怪,因為抱琴和幽竹几乎是不會一起不在的。
緩慢下床,踱步出了內室,過了暖閣行到了逸軒堂,路上卻仍舊不見有什麼人,一時心中竟然掠過一絲不安。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進入了耳朵:
“不管是什麼人,都仔細了自己的嘴巴,別有的沒的胡亂說。”那是應秋的聲音。沐清漓原本還要再聽,身邊卻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娘娘您醒了!”
這一聲打斷了一切,沐清漓沒做聲,也沒理會那些頓時沒了的聲音,只抬步向著西暖閣而去,那裡有她的孩子。
她沒問,什麼也沒問,因為她知道即便不問她也一定能很快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就是皇宮,即便她不想,也還是會有很多人想著辦法的將訊息傳到她的耳朵裡。
大鄢國的後宮掀起了一場風浪,甚至有人揣測榮寵一身的容妃可能皇恩不久在。因為當今聖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