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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容妃綠頭牌的情況下第二天卻從皇后宮中出來,甚至免去了早朝。
最讓人震驚的是,自那夜以後皇上便沒有再入椒房殿
沐清漓只是知道那夜那人沒有碰她,卻沒曾想那人在離了她的宮以後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段。心傷?她不知道只覺著累了
“莊妃娘娘,皇上這樣去椒元殿,若是,若是皇后懷了龍種,怕是”覓鞝殿內因沐清漓早產以後而被降級的周家女子與烏氏直系派系的兩位嬪妃紛紛注視著身在主位的田珞,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可田珞並沒有什麼焦色,只淺淺的喝了口冰鎮的茶水:“去皇后那,總好過去施偌那女人那要來的好。”
“不知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皇后不會懷上皇上孩子的”是啊,她從不會擔心這點,因為從很久以前她便是知道的,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懷上那人的孩子,絕對不會。皇上,那個她從第一眼看到便不自覺的被迷住的男人
“娘娘”眾人沒想到田珞會沒來由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不免都是一愣才要發問卻被田珞制止了:“好了,都回吧,本宮乏了。”
皇上,你竟然已經開始讓人懷上你的孩子,那是不是隻要我懷上你的孩子你便也會正眼相待與我?
悠揚清雅的琵琶之聲緩緩從寂靜椒磬殿內飄揚而出,這是難得一見的情景,當今皇上會主動找歌姬彈唱飲酒卻是一件奇事。
祁銘琰隨手抓起桌案之上的玉壺,也不再用酒杯,只直接昂頭用口接,而那悽清的悅音卻絲毫也阻礙不了帝王的一腔愁思,孫德海見皇上這般哪裡還能坐視不理,只一把要去搶男人手裡的酒水,可才伸手便被男人一個靈巧的反轉避過。
精緻的酒壺飛昇入空,身邊的人才要驚覺,但見那已經有五六分醉意的男子竟然又一個抬手看都不曾看的接住了下落的酒壺。
孫德海大驚,這還了得,可又不敢真的說明:“皇上!您不能喝了,仔細身子。”
“病了才好,病了才好啊!”男人說著又是一大口入了臟腑,五天,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五天沒有去椒房殿了,他也知道宮裡隱隱的傳言。
為什麼不去?他不知道,只是傳言出去的時候他更怕了怕見到那人,更怕她眼中的淡漠和疏離。他辜負了她,新婚之夜,他幾乎可以去想象她要鼓起多大的勇氣為他準備那一應用品,更要花費多大的勇氣來做那與他喜結連理的決定。
她為他們點上了象徵百年好合的喜燭,她是那麼難得的嬉笑嬌俏,她已經忘記自己上一次見著她那樣的小女兒模樣是什麼時候了。可他呢?他卻又躺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身旁
她要如何去見她,又如何與她解釋?
“皇上,何必,您何必這樣”誰人都不知,可他確實比誰都要知道的啊,自己的主子到底藏了多少心酸,又擔了多少的苦楚。
“何必呵呵呵何必”祁銘琰略微搖晃的起身,看著那黃色煙紗後撫琴的女子身影,只覺著胸腔窒悶難言,曾幾何時,他也曾這樣靜靜地透過一扇窗子望著一個女子撫琴。
他發誓要為她尊貴,至少要能自由,他要娶她,他要和她在一起可老天從那一刻開始就更加的玩弄嘲笑他。直到如今也不曾罷手了去。
入口的辛辣穿過喉頭鑽進臟腑,卻也更加激起心口的一震刺痛,不覺以手下意識的去掩,本就指節白皙的手指,而今看來更是白皙的隱隱泛著一絲青紫。
“嗯”
“皇上!”孫德海見他不適慌忙要去扶,卻又被男人一把推開:“大驚小怪什麼,又死不了!”說完也不理會眾人,只自己飲酒,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咳咳”急促的咳嗽震斷了紗幔後的琴聲,而那紗幔後的女子竟然慌亂的從簾後踱步而出,以手扶住了已經醉了的帝王:“皇上,可還好?”
那聲音一出便愣了孫德海,眼看著女子卸下面上的面紗更是瞪大了一雙眼目:“莊莊妃娘娘?!”
“好了,還愣著做什麼?沒看見皇上身子不適嗎?趕緊把皇上扶到內室去才是。”
祁銘琰只覺著胃裡疼痛異常,哪裡還會理會扶自己的人又是誰,皇后也好,田珞也好,這皇宮中的任何一個女人,不過都是想要利用他的人安插來的。
都想要利用他,算計他罷了,清漓,只有他的清漓是不一樣的,他的清漓
“嗯”漸漸爬滿周身的不適讓男人身子略微蜷縮著,可那意識卻還是那般的清晰,即便想要醉了也是奢望,不過是報應,他祁銘琰負了她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