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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更好看了。”祁銘琰攜著自己心愛的女子,滿心是撲不滅的愛戀,上天待他是不薄的,終是不薄的。
沐清漓目色微愣似被男子那一句話怔住,但因是夜晚卻並沒有被男人捕捉到:“皇上賞的如何會不好看。”
說著率先轉身踩著迴廊行向逸軒堂,祁銘琰只覺月色燈影下那一身婀娜身姿無以名狀的讓他情動,不管何時,不管何地,她的一顰一笑,一嬌一嗔都那麼讓他痴迷。
宮人將酒菜設在了內室,鋪設著簇新的彩繡雲絲薔薇茜紅連珠縑絲帳,杏子紅的金線鴛鴦被面鋪的整整齊齊,更有百嬰嬉戲的刻絲布搭,這裡的一切都是祁銘琰熟悉的,因為這些都是他曾經精心挑選的。
只為他們之間的新婚之夜而準備,現如今這樣的一番裝飾又是何意?是他多慮還是那一念只能是奢望的想不禁讓祁銘琰面色一僵,心跳似乎被人猛然扼住了:“清清漓”
“皇上不坐?時候也不早了,別餓著了。”沐清漓知道他在驚訝什麼,也知道他腦子裡猜到的答案,是啊,這樣的明顯沒人會不知道,她請他來就是為了真的做他的妃。
這一句落下祁銘琰還如何能自持,一顆心歡喜的又該與誰說?只一直點頭,上蒼終是憐他了嗎?他祁銘琰終是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嗎?
見帝王坐下開始用膳,抱琴籠好了香,望了一眼那個眉眼中都帶著明顯歡喜的男子,心中卻不知道是怎麼的一陣慌亂,那樣的笑來的太過耀眼。他是喜歡自己家的小姐的,真的喜歡。
小心的拿起火摺子,祝福?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其實她希望這樣的日子能不被打破,她也希望什麼都不要變了,時間真能停在只有他們幾人的世界也未嘗不好。
火摺子的星火不小心撩了指尖,本能的疼痛讓她瞬間驚覺,慌忙移目看向那正與自家小姐用膳的男子,他還是在笑,並未曾有人注意到了她這裡。不覺鬆了口氣,自己許是瘋了,一定是這樣的。
小心點上了那看著極為罕見的藍色蠟燭,這是小姐和新王的喜燭,百年好合的喜燭。恭敬的向著小姐也向著那人彎了個身,這裡已經不需要她了。
這裡是情濃蜜意,可天乙宮中卻冷硬異常。安樂?在這深宮中她烏雅翎蘭最見不得的就是這這般。
“太后,皇上去了椒房殿,裡面的人傳來訊息,容妃容妃開了太后賞賜的東西,怕是今晚要用。”太后身邊的老嬤嬤躬身說道。
精心的剪裁著身前的盆栽,太后烏雅翎蘭聞言嗯了一聲,並未放下手中的剪刀,而後繼續說道:“芙荷啊,你到他必經的路上傳哀家的意思,讓他到皇后那坐坐。皇后總是沒動靜如何讓哀家安心。”
芙荷心下一亂已經明白,只這明白又能如何?短暫的平靜短暫的幸福,對於那人來說也許這樣都是一種奢望,太后不會真的讓他幸福,即便默許卻也絕對不會讓他和仁顯皇后在一起。
躬身應下:“是”
“碧惜啊,你帶著紫燭——還有哀家賞的‘相惜’到皇后那去,就說是哀家說的,好生把握,為孃的也只能做到這些了。”
“奴婢領命。”
想要安穩的妻、子承歡?祁銘琰你當哀家的景闌是什麼?又當哀家是什麼?
“一瓣又一瓣的將花朵撕爛,給了甜頭再毀滅才能真知道什麼是對比的痛苦,在這皇宮裡想要愛情?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滾落在地的盆栽宣示著主子的憤怒。
淡淡瀰漫開來的芬芳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迷醉,沐清漓從未嗅過這樣的香燭,一時有些錯愕,淺酌了一口毫無酒精的果飲口齒間皆微甜縈繞,再伴著這樣的清香竟有說不出的歡喜,不禁疑惑,蠟燭竟然也有這樣的香味?
才自覺好奇,卻見身前的男子面色一僵,沐清漓哪裡知道祁銘琰的錯愕,只以為他是因為也好奇這奇特的蠟燭,故而提裙起身道:
“這蠟燭倒真是奇了,我竟是第一次見呢?”說著不免走進了細聞:“呵這味道真的是蠟燭裡的。”
沐清漓難得的笑容讓祁銘琰心海一震,望著那彎身嗅燭的嬌俏女子,只覺著滿心的蒼涼:“清漓蠟燭,蠟燭從哪裡來的?”已經被香味浸染的空氣隨著呼吸進入身體,撩起了卻是周身那些本該潛伏的不安氣血。
“太后,是太后給的。”說著也沒看男人的反應,只輕巧拔下發間祁銘琰才送給她的珠釵挑了挑燭心,橘黃帶著清香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恣情了:“卻是難得的東西,當喜燭也算是一段新奇的佳話。”
喜燭二字落下,祁銘琰的臉色瞬息蒼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