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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遙遠啊,遠得都快記不清了。
恨嗎?
人都說有多少恨就有多少愛,那麼她是愛他還是恨他呢?
為什麼要問她呢?
羅迦將她的表情收到眼底,心底,心慢慢的往下沉
緩緩地、緩緩地捧起了夜熔的臉,用熱得快要燃燒起來的目光凝視著她:
“朕知道,你不想再見到朕,看到朕很痛苦吧?你就那麼愛他,那麼愛那個已經死了莫愜懷?”
溫柔地將她冰冷的身軀擁入懷中,撫摸著她的髮絲。
燭光熒熒,他細細看來,她的青絲上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點點的白,原本烏澤不再,那絲絲縷縷的灰白憔悴就像殘冬的枯葉。
而她只是側著耳細細的聽著,不知是聽他,還是聽窗外的細雨。
“朕,知道,他死了你很傷心。可是你還有朕”
他的氣息拂在耳邊,並不是炙熱,而是溫暖的,一如記憶中的溫暖。
“我並不是一個忠實的妻子,七出之條,我犯了‘淫’不是嗎?”恍如琉璃的眼睛中,一絲清寒徹骨,她安靜的吐出一字一句:“其實你一道聖旨就可以解決的,賜死我,不就得了。”
她的話,讓羅迦覺得自己的呼吸卻似乎即將終止,壓抑了非常久的情感在這個瞬間從胸膛裡迸發了出來,他彷彿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激烈的情感。
他伸出手出手;猛的將她緊緊的;死死的抱住。
“我捨不得。”從身體深處被緩緩的擠壓出來的語調;壓抑著的渴望:“我捨不得!”
“殺了我,你就解脫了,我們好像註定為敵,夜氏和皇權註定的不能共存!殺了我吧羅迦,那樣我們就都不會再為彼此痛苦殺了我”
夜熔被羅迦緊緊的抱著;她本是一動不動;像個沒有一絲生命的玉質雕像,然後慢慢的;她抬起手臂;輕輕的;幾乎就要感受不到的放在他的肩上。
冰涼的手心;稱得上溫柔的撫摸著羅迦。
羅迦的手臂漸漸抱的更緊了。
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緊緊的;死命的擁抱在一起;像是就這麼要融為一體。又像是要把身體裡;甚至是靈魂深處的痛苦和怨恨就這麼擠出來。
“我想你;很想你一直都在想著你”羅迦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著,眼睛裡微微泛過一絲疼痛的光彩:“熔如果你不是女子,你就是朕最大的敵人,朕無論如何也要除掉你,但是你是女子朕又愛上了你你擅權專謀,精於操算,倘若再恩寵加於一身,此禍,不可估量你說,朕應該怎麼辦?”
她恍惚地笑了,手指滑過羅迦的嘴唇,手指尖露出那一點冰冷的溫柔。
撫摸他的臉頰、他的眼睛,留下冰冷的痕跡。
“愛我?羅迦,你拿什麼愛我?你的愛太無情,太反覆。你的愛,連愜懷萬分之一也不曾及上!”
他狠狠的閉了閉眼,驀的反手卡住了她的脖子,手越來越緊。
她長長的黑髮在身下散開,一絲一縷。
夜熔微弱的呼吸拂在他的耳鬢,那冷冷的肌膚、冷冷的髮絲,還有那冷冷的呼吸,隱約間,帶著一種清清寒寒的香氣,清如水、寒亦如水。
她也越來越喘不上氣來,喉嚨裡又癢又痛,眼前陣陣發黑,眼淚似乎都要淌出來了,兩手緊緊的攥住,漸漸地,神志開始有些恍惚,呼吸抽離。
羅迦的眼也是一陣陣的發花,隱約間聽見耳邊有人輕語:“羅迦,你終是負我!”
恍惚間那女子一襲青衣,就站在眼前,那手指伸出,彷彿已經摸到了他的面頰,就只差那麼一點的
他的心像是被放在了燃燒的熔岩之中,他看見了她的神色,寧靜似水,冰冷似水,依舊傲然。
羅迦窒了窒,忽然一咬牙,鬆手推開了手。
她便雙手撫著脖子,伏著身子,撫著胸口,低低地咳著。
許久許久,她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垂著頭,一絲嫣紅慢慢塗染開在蒼白的面上。
昏黃燈光之下,掩住多少妖青靡麗,一雙止如水的眼晴來,是如死水,泛不起一絲微瀾,慢慢道:“你不是要殺我嗎?為什麼不敢下手?你以為你不殺我我就應該感謝你嗎?羅迦,我該感謝你不忍親手殺了我嗎?”
“羅迦,你這個懦夫!”
她以為,他會再次發怒,卻不料身子猛的騰空起來,羅迦將他抱起。
她一驚便是想推開他,手在觸控到他的肩頭時卻是頓住,猶豫片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