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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勾住他的頸項。
羅迦把她扔到床上,直接扯下了她的衣服。
燭光透過白色的紗帳,傳來了他們幾乎要斷了氣的喘息。
她在他的身下,紅潤的唇,瑩白的肌膚,烏黑帶著點點斑白的長髮屬於他的,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班駁的燭光在紗帳外一息奄奄,夜熔的眼睛疼得流淚,卻終是看不見他的臉。
羅迦惡狠狠地撕磨著她的唇,瘋狂而炙熱的氣息燙傷了她。
不知怎的,夜熔呢喃著喚了他的名字,輕輕地就如芙蓉樹上飛落的花絮:“羅迦”
羅迦忽然吻了她,用嘴唇摩挲著她的肌膚,用舌纏綿她的髮絲,急迫而迷戀,隔了這麼久彷彿已經與她分別這麼久,他是如此的思念她,渴望她。
就象這一夜淅淅瀝瀝的雨,總也停不下來。
她聲音放得十分輕:“我恨你我恨你”
驀然,他們十個手指緊緊地扣在一起,骨頭都要斷了。
羅迦似乎要把夜熔生生地撕成兩半,強硬的慾望瘋狂地衝撞著,糾纏著
一場饕宴。
晨間的霧靄將房內沉沉的染上淺淺的昏色,羅迦半抬起身子,她不知何時已經整衣坐在竹榻上,青絲未挽,滿榻的滑落,混雜晨光,靡靡的黃攙著瑩白,與髮絲糾葛不清。
他定定的看著她,漸漸的眼前竟有些恍惚,朦朦朧朧之際,他覺得頭痛愈烈熱,好似火灼,又好似冰寒,冰與火糾葛不清的痛在一處。
冷汗虛冒,如在火炎之中,勉強的起身穿衣,只覺得衣袖被什麼絆住,定睛一看,竟是一雙血淋淋的手,蘇輕涪滿臉鮮血的匍匐在他的腳下。
羅迦驚的大喊了一聲,跌坐在床上。
等在再定晴一看,那裡卻是什麼都沒有,羅迦沒有眨眼,死死的盯在那裡,卻唯有紋繡著的暗色牡丹盤紋的錦褥,嬌媚綻開。
掙扎著,伸手摸了一下那裡的空氣,才確定死的回過了神,坐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氣。汗水從額間流下,背後汗至中衣,手指緊緊握拳,疼意讓他的心顫著,卻也是清醒了許多,
風動雲舒,隔了變態的竹簾,就那麼淒涼地抹在了茜紗窗上。
夜熔靜靜地坐煮榻上,垂下頭,額前的碎髮落下重重陰影,晦澀如黃蓮,泛出苦意,嘴角不自覺中已是笑意盈盈,妖魅一般。
聽見他的驚叫和喘息,她的眼睛也不曾眨一下,只望著窗外。
晨光勾出了她優美的輪廓,藍色胭脂花清冷而蒼白,宛然間高處不勝寒。
羅迦艱難地起身下了床,慢慢地踱到榻邊,和她對坐著。
她聞聲回過眼眸,淡淡地一笑。
羅迦的胸口刺了一痛,緩緩地坐了下來。
案上擺著一壺清酒,兩個小盅。
他的手仍舊有些抖,藏在了袖子下面,拽緊了手掌心。
她抬起臉來看他,眼裡唯有一種溫柔如水,凝望著他:
“你活見鬼了,還是看見了幻覺?”
夜熔把手中的青玉盅遞到唇邊,微微地抿了一口,輕輕緩緩地道。
“沒什麼,可能是思慮過度而已,朕歇一歇,讓太醫開兩付安神的藥要就好了,死不了的。”
羅迦覺得頭依舊痛得厲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拿起酒盅,一飲而盡。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嘩嘩的雨聲,聽在人耳裡,只是添了一種莫名的煩亂。
“是死不了,青豆蔻而已,怎麼會死?”
羅迦手指的抓著酒盅,身體猛地僵的直直,每一個關節都煞白煞白的。
“青豆蔻?”
“對啊,只生長在北狄最寒冷的雪山上,一種極為罕見的果實。十年開花,十年結果,十年長成。那座雪山上方圓十里,沒有一個動物,您知道為什麼?”她側著臉,那麼美麗的面容在陰鬱的晨光裡,似笑非笑,卻分外的帶著奇妙的肅殺:“後來冒險上山的獵人們把那個果實採摘下來,回到村落中,慢慢的,那村裡就再也沒有新的生命誕生,無論人畜。可是從這個村落裡嫁出的女子卻全都無礙,後來人們才發現,聞了青豆蔻的男子就永遠都不能令女子懷上子肆。”
“我央了北狄王許久,他才給了我這一點點青豆蔻。”她纖細白皙的手指伸出,又摸索著斟了一盞,卻不喝,只是用手指磨著酒杯的邊沿把玩著:“如今,全用在你的身上,羅迦你可高興?”
羅迦默然了半晌,覺得頭上一陣一陣痛得更加厲害。
這就是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