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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歐洲人面孔,是他媽的卡爾,我長舒了一口氣,放下槍,小跑向他們。
“老大!還好吧?”卡爾一見面便這樣問我,他身旁的澤羅伯託手持一支M16長槍,替我們警戒,我擺擺手,“不,剛才的槍聲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情況是在穆斯林大街發生的,我們剛從那裡回來!”
“什麼?不是你們去執行穆斯林大街的任務嗎?”我疑惑道。
卡爾搖了搖頭,說:“我們去看了,沒有異樣,看到美軍的直升機就匆匆的撤了回來,路上遇到幾個巴基斯坦士兵,就殺了他們,我不知道還有誰在穆斯林大街。”
“媽的,那麻煩了,走,我們要親臨現場!”
“什麼?你瘋了?那裡至少有幾十個全副武裝的美軍!還有重武器!”負責警戒的澤羅伯託終於忍不住了,他認為我的舉動是瘋狂的。
“我知道,這是自殺式行為,但我不想讓流血事件第一天就發生!”我的口氣不再平靜,澤羅伯託和卡爾點了點頭,我們閃進一條小巷子。
“巷子通往穆斯林大街,我想,再過一會,就可以碰到我們的老朋友了。”我們穿梭巷子中,卡爾平靜的說道,並給手中的USP自衛手槍上膛,他口中的老朋友正是親愛的美軍,我剛和他們交過手,所以露出會心的微笑。
我們大約走了十分鐘,巷子終於到了盡頭,端著M16的澤羅伯託首當其衝做了尖兵,小心翼翼的接近近在咫尺的穆斯林大街,大街上正對著我們的是兩個美國大兵的背影,他們的武器是兩支M16A4長槍,澤羅伯託對我們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他自己則是蝦著腰挪出了巷子,我端著M4時刻瞄準著街上的美國兵,他們此刻留給我們一個後背,基本無害。
半分鐘後,澤羅伯託歸隊,他的臉色很差,煞白中泛著不安的綠色,他對我們小聲說道:“很危險,美軍封鎖了整條街!十字路口停了兩輛‘佈雷德利’,街上到處都是剛建好的沙袋工事,上面架著M249,步兵少了點,大約有三個火力班,一個班七個人,兩個裝備M203和M4的榴彈手,兩個裝備M16A4長槍的步槍手,一個裝備M249的機槍手,還有一個醫病和一個反坦克手!看他們的穿著,好像是海軍陸戰隊吧,很棘手,但沒看到有狙擊手的影子!”
“媽的,當然看不到了,讓你看到,那還是狙擊手啊!有沒有戰鬥過的痕跡?”卡爾問道。
“也沒有!不會是虛張聲勢,把我們請進他們的陷阱中吧?”
“也不是沒可能,我們”我的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好象有五個人,不!不止五個,穿的是軍警靴,不好!是美軍!好一個請君入甕啊!
“跑啊!”我驚呼一聲,撒腿便跑,澤羅伯託負責殿後,用M16對身後的敵人匆匆的放著槍,敵人的武器很精良,有M4也有G36,基本上每一發子彈都是擦著我們的頭皮而過,我們現在把頭拴在褲腰帶上,媽的!我有點後悔了,幹嘛又要重回戰場,過這種有命賺,沒命花的日子。
“抓住他們!”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英語的吼叫,我猛地轉頭,一個美國兵正在慢條斯理的抓出戰術攜具揹帶中的手雷,“砰砰砰!”我把M4的快慢機調成點射,壓住槍管一陣急促的短點,那個美國兵的前胸中彈,倒在地上,沒拉開保險銷的手雷在地上亂滾,他身旁的戰友一臉驚慌,迅速分成兩個梯隊,三個人繼續追打我們,三個人履行美國兵的6371號法則“絕不拋棄同胞”,美國兵在戰場上拋棄自己的同胞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這很感人,但我偏偏是個冷血之人,我蹂躪的就是他們的6371,“砰砰砰!”又是一陣點射,我看到美國兵的救治陣容中爆出一朵絢麗的血花,報復成功,但是,槍聲也引來了更多的追兵,穆斯林大街開始戒嚴,戰車的履帶轉動聲讓我們汗毛倒立,我們開始慶幸自己身在衚衕裡。
“回去!回剛才的菜市街!”我命令卡爾和澤羅伯託,他們和美軍打得火熱,聽到我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我匆匆的用M4還了兩下後,拐進那條可以回到菜市街的巷子,卡爾第二個跟上,他的右手受傷了,好像是被子彈擦了一下,此時正‘嘟嘟’的冒著鮮血,“我的USP沒子彈了!”他退出USP的空彈匣,一臉的無奈,我往腰際一通亂摸,終於摸出了那把沙漠之鷹,並把M4遞給他,我要試試槍。
我們再沒有實力還擊了,澤羅伯託的M16只剩下了三發子彈,我的沙鷹後座力奇大無比,再說,這是在小巷子裡,也體現不出槍本身的威力,M4又是用來保命的。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