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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閃進房間內的一個角落,並順手抄了廚房灶臺上的一把長刃短柄的切刀,握在手裡,婦女和孩子仍然依偎這,婦女瞪著眼看著我,緩慢的搖著頭,好像在說: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孩子天真的眼睛裡透著好奇,但看到我手裡的手槍遲遲不敢靠近我,我似乎在他們的眼睛裡看出了他們的經歷,如果猜中的話,孩子的爸爸,女人的丈夫一定已經死在了塔利班或者美軍的屠刀下。
但是,現在不是發善心的時候,美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沙漠作戰靴的巴拿巴靴底踏在瓜德爾的石板路上‘咔咔’作響,我握住軍刀和切刀的雙手青筋暴起,時刻準備擲出兇器,突然!民房的鐵門被一腳踹開,然後是步槍上膛的聲音,兩個全副武裝的美國大兵進入房間內,一個大兵把槍口瞄向女人和孩子,一個則是蹲下身子,檢查屍體的情況,我躲在角落裡,嘴角不自然的劃過一絲微笑,好久沒有這麼殺過人了,不知道準頭是否還在。
兩個美軍嘀咕了幾句後,貌似‘友善’的把女人從地上拉起,但是,女人堅強的對他們擺了擺手,一隻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的孩子,兩個孩子把頭埋進母親的胸口,他們厭惡那罪惡的槍口。
一個美軍放下手裡的活,檢查這房間裡的一切,他現在遊走在我剛剛拿了一把切刀的灶臺旁,放下手中的卡賓槍拿起灶臺上的一塊麵餅,嚼蠟似的放在嘴裡,然後厭惡的取出腰上的水壺,灌了一口,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進食了,我反握住軍刀,整個身子從角落裡彈起,美軍放下水壺,下意識的扭頭,但是,他只聽到耳邊掠過的風聲,就被軍刀刺入了頸部,我在第一時間堵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這個倒黴的傢伙臨死前留給我一個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剛才吃的那口餅沒有被水衝下去。
我舒了一口氣,把屍體拖進角落,正廳內的另一個美國兵還在和女人絮絮叨叨,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隊友已經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尖刀下,我用屍體的迷彩服擦了一下刀刃的鮮血,然後繼續等待時機。
很快,時機來了。
過了大約有兩分鐘,正廳裡的美軍見事態毫無進展已經耐不住了,“託比?託比?”他喊著自己前隊友的名字,我沒有作聲,等待他靠近,“託比?你還在嗎?”
我仍舊沒有作聲,士兵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端著M4向剛才託比生命的盡頭——灶臺,走來。
他小心的搜尋,並開啟了M4上的PQE…4鐳射制導裝置,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搜尋到我的存在,他原本可以殺掉我,但是,他在正廳到廚房的拐角處突然改變為倒走,留給我一個安全的後背,我笑了,這真是他媽的上帝的旨意!雖然我從不信什麼上帝,但是,如果真的有上帝,我一地會摟住他的狂吻。
我慢慢的站起來,兩手的尖刀閃爍著能殺人的寒光。
“噗噗!”我把兩把刀同時擲出,兩把刀也沒讓我失望的進入了美國大兵的體內,大兵抽動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突然,一聲槍響傳來,聲音很大,聽聲測距應該是三百米左右,槍聲很有特點,清脆、但力道十足,應該是M40A3,是狙擊手,美軍狙擊手,這一路我囑咐過弟兄們,隨身攜帶只有手槍和軍刀,我又聽了聽,沒有槍戰交火的聲音,極有可能是弟兄們被瞄上了
幹!情況不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大發了,我們八人全部在外,沒有任何輕重火力,而且敵眾我寡,我們對瓜德爾城的地形不熟悉,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情況,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換句話說,我是他們的BOSS,就要對他們負責任,用電影裡的話說,就是:為了兄弟而戰,不錯,我確實是為兄弟而戰,既然當了他們的BOSS就要對他們負責!我咬了咬牙,抄起屍體生前遺留下的一支M4,從後門衝出民居!
第十三章 厄運的開始(1)
13
我沒命的在街上狂奔,這條街相對寬敞些,美軍們幾乎都趕去了事發現場,只有六七個美軍依然據守在這條街上,我把M4藏在長袍中,小心翼翼的繞開這一個班的美軍小組,奔跑的過程中儘量喊幾句呼救似的阿拉伯語,這能讓美軍的戒備心下降。
我成功繞過美軍的火力組,拐過一個拐角進入第二條街,這條街狹窄的多,地上凌亂的癱這土豆和爛白菜葉等農作物,看樣,這原本是一條菜市街,因為美軍的突然降臨而狼狽不堪,這條街上沒有美軍,也沒有平民百姓,只有我一人。
突然,從菜市街旁的一戶門市中竄出兩個人來,我立刻舉起M4自衛,但是,兩個人和我穿著一樣的白袍,其中一個沒有蒙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