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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敵人已經放棄了追擊,但沒想到的是,他們追的更猛了,雖然這次上來的只有三個人,但對我們的威脅比在瓜德爾灘頭幾百個巴基斯坦士兵都大。
十分鐘,我們終於回到了菜市街,這十分鐘還像是過了十個世紀,我苦不堪言,剛才一發子彈擦破了我的小腿,我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閃進菜市街上的一個由破菜筐子和腐爛的木板組成的簡易掩體後面,澤羅伯託繼續吸引美軍的注意力,卡爾則是把M4調成單發,等敵人一冒頭就壓住槍管打一梭子。
剩下的一分半鐘好像永遠也過不完,直到澤羅伯託的半個身子從巷子中冒出,他此時正舉著一把用來防身的格洛克17自衛手槍‘砰砰’的還擊,還一邊用阿拉伯語叫嚷著(說英語會暴露意圖)讓我們還擊,狠狠的打等話語,我瞅準時機,從掩體後一躍而起,沙鷹的準星正對著一個美軍的頭部,“砰!”我果斷扣動扳機,0。44英寸的子彈好像脫韁的野馬,離弦的弓箭一樣向那肥碩的頭顱刺去,MICH鋼盔(PASGT的變形盔)簡直就像一個擺設,“啪撞!”十環,子彈在鋼盔的凱夫拉材料護板上緩衝減速後順利進入盔下的鍋蓋頭,白的紅的頓時從那倒黴的腦袋中溢位,格外噁心,幸虧爺們們都是經過抗毒訓練的,不然早就把腸子都嘔出來了。
“Fire!Take fire!!”一個美軍狂喊道,並把槍身過長的M16A4不自然的頂在肩膀上進行不規則的射擊,射擊角度極其刁鑽,打擊目標正是想在暗處耍陰招的我,但失去戰友的仇恨讓他走火入魔,射擊中,只有兩發子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