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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鰈無奈地笑笑:“二小姐也莫要怪我,公子爺之前吩咐過,任何人來他都不會見的。”

過雪起身與她直視,那雙眼眸潤潤亮亮的,彷彿才下過雨:“勞煩你帶我去一趟,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哥哥。”

那目光堅定不移,像磁石一樣吸引人,緋鰈雙眉輕翅,笑而不語。

過雪眸中終於浮現一縷焦急,但講話依舊很客氣,好似一泓碧泉,聽起來十分舒服:“請你帶我去,如果哥哥責難你,你只說是我要挾你的。”

緋鰈撲哧一聲笑出來:“瞧瞧二小姐說的,這要挾是怎麼個要挾法?難不成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二小姐這細胳膊細腿地,只怕還沒我的力氣大哩。”

她一串話跟唱戲似的就蹦了出來,聽得過雪懵了懵,臉情不自禁泛起窘紅,緋鰈笑吟吟地講:“我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只希望公子爺怪罪到我頭上時,二小姐能替我說幾句好話便成。”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過雪內心一喜,爾後又鬱郁地垂下眼簾:“哥哥他其實很討厭我,恐怕我幫不上你什麼忙”

緋鰈不過隨意說說,沒料到她竟當了真,眼前她長長的睫毛覆蓋下去,彷彿脆弱的花,迎著黃昏安然零落,緋鰈終於發現,那是一種不可抵擋的美麗,並不豔絕刺目,只是柔柔弱弱,甚至呵口氣就能被摧毀,五官面貌散著月光所匯成的清麗,哪怕一個淺淺的微笑,都足使人移不開眼,那種感覺,好像一痕疏淡的筆墨,在宣紙上越擴越深,一點點暈染進人的心底裡去。

緋鰈領著她一路穿廊度苑,中途雖經過亭臺樓閣,卻沒作停留,最後踏上一條曲橋,來到池對岸修築的一座單獨小院,門前種著兩三株紅梅,臨花最近的那楹軒窗正半敞開,一條人影默默坐在窗前,左肘搭著窗沿,目光落在梅花上,儘管背身相對,但那俊逸的身影著實熟悉。

過雪呼吸莫名一窒,不由自主就落在緋鰈身後三四步,而緋鰈已經推門進屋,岑倚風依舊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緋鰈輕輕喚了聲:“公子爺。”

她連喚三聲,才把岑倚風從某種遙遠的思緒中拽回來,他問:“怎麼不彈了?”

緋鰈瞄眼旁邊案几上擺置的瑤琴,笑道:“奴婢都離開好一會兒了,公子爺這是走神了呢。”

岑倚風默不作聲。

緋鰈怕他不高興,嬌嗔道:“要不,奴婢給公子爺唱個曲兒可好?”

岑倚風淡淡啟唇:“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靜。”又扭頭瞧向窗外。

緋鰈朝後面的過雪眯眼笑了笑,方繼續講:“公子爺這刻只怕靜不了了,今個兒府裡來了客人呢。”

35綺窗隔寂影2

“客人?”岑倚風蹙下眉心;聞言轉首,看到過雪站在屏風前,縱使身披斗篷;整個人也顯得很瘦很瘦;愈襯那張杏核般尖尖的小臉楚楚可憐;她似月下盈立的白玉蘭花;被繡進畫屏內;在微暗的光線裡,折射出一抹朦朧的雪色,岑倚風瞳孔猛地一凝;迅速側過臉;“誰準她進來的!”

那語氣近乎是嚴厲的喝斥;把緋鰈嚇了一跳;不待她解釋,過雪已經平靜地出聲:“是我自己闖進來的,有些話我跟哥哥說完,馬上就離開。”

岑倚風有些粗重地呼吸,從後望去,那背影繃得直直的,就像鑿入泥土的木頭樁子。

緋鰈大氣不敢喘一下,遞給過雪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便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倒曳上門。

岑倚風不說話,過雪也安靜地立在原地,其實來前就把該說的話都想好了,然而此刻她掐著帕子,腦際間卻一片空茫,午後陽光正暖,開著窗,風吹得紅梅婆娑起舞,帶著沙沙聲響,如同世間最美妙的輕音,三四瓣紅萼破窗而入,似是舞倦的蝶兒棲纏上人的衣肩,他穿著黑袍,散著長髮,就像畫中常常所繪,那紅塵外撫琴弄月的閒適公子。

屋內靜悄悄的,長久的沉默,叫人心頭恍惚生出錯覺,彷彿他們早已死去,隨風化成沙礫,飄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過去千年萬年。

岑倚風倏然起身,朝她走過來,過雪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下意識倒退一步,但他根本沒瞧她,僅僅錯身而過,那一刻,過雪看到他系在腰際上的如意形香囊,金黃色的穗子一搖一晃,格外絢麗耀目,她還記得,這個香囊是她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因為怕他挑毛病,拆拆縫縫了不知多少次,上回他們爭吵,他叫她滾,他險些出手打她,過雪以為這個香囊會被他撕碎或者丟棄,可她沒想到他居然還留著,還一直戴在身上。

過雪當他要奪門而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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