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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說話,我索性接著說,“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不是完璧就不想要了,對不對?迂腐!齷齪!”
駱塵低笑一聲:“如果我想要,你會給我?”
洞外的陽光照進來,斜斜落在我指尖,微弱的暖意透過血脈,一點一點漫上心頭,像是落雪垂枝,沉甸甸地,壓得我喘不過氣。如中了蠱咒一般,淚水滯在眼角,定定望著他,好似穿透他試圖深邃的眼眸,心頭的枯枝在顫抖,隨時可能斷裂。我懵懂到空明,待神思的空白恢復顏色,我已慢慢摟住他。未來得及考慮廉恥與矜持,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感覺到他的輕顫,心裡有些勝利的喜悅。
像是廢墟里挖出清泉,在眼前緩緩流過。我對他說:“上次那個問題,我想好好回答一次,你聽好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貼在他耳邊,“我願意。”
他的手始終垂在兩邊,我以為他至少會抱我一下。很遺憾,沒有。
“不要算了。”反正話也說了,我如釋重負,後悔什麼的也與我無關了。小心地繞過傷口,從他身上爬起來,淡定地去拿邊上的藥瓶:“好像該吃藥了,對”
我只是本著禮貌與教養,稍稍側過頭去看看他。哪知這貨突然伸手托住我的腦袋,緊接著就就好吧,駱塵吻我了。
呆呆地看著他,眼睛就卡在那裡,怎麼也合不上。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不該閉眼麼?他眼裡暗含笑意,忽然加重力道。
問題來了我以為接吻就是兩個人嘴貼著嘴,哪知道還有其他什麼名堂?腦袋轟地炸開,當他誘導我微微張開嘴唇,我才意識到話本里的描繪是多麼抽象。以為自己很懂,其實笨得可以。
忽然覺得腦子有點缺氧,整個人暈乎乎,聽他蹭著唇說:“不呼吸,你會憋死的。”
我恍神問他:“什麼是呼?”
“好了吧?”他沒回答我的話,又貼著吻來。
一路輾轉,我似乎摸到一點竅門,裝模作樣就回吻過去,心說這便宜可不能讓他獨佔。
他抵著我的額頭,輕聲道:“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麼?”
腦子貌似被人錘了一錘,我爭辯道:“明明就是第一第一次!”
“青溪。”聽他說了兩個字,我依舊茫然。他把我攬進懷裡:“上回你掉進溪裡,難道沒覺得蹭到什麼東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