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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他說:“不用說了,我明白。你告訴政委,我無所謂。”
“團長和政委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側面問了師部,說沒命令。”易理明心裡有點難受,畢竟板上定釘的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沒影了。
反倒是賀泓勳安慰他:“沒就沒吧,鬧什麼心啊?不想和我搭檔?”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易理明還想再說什麼,猶豫了下又咽回肚子裡了。
賀泓勳抬手在易理明胸口捶了一拳:“別磨磨嘰嘰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啊。回去吧,我得陪我女朋友了,終身大事,馬虎不得。”
等賀泓勳回到病房,牧可用胳膊拐了拐他:“你看到沒有?”
“什麼?”賀泓勳在給她找吃的,牧可正餐吃得太少,為了保證營養,他之前列了個清單,讓賀雅言買了很多吃的回來。
“你這領導怎麼當的啊,觀察力一點都不強。”
“我現在的任務是觀察你。”
“你沒注意到袁帥和誰一塊出去的嗎?”
“你才發現?訊息太不靈通。”賀泓勳一副本營長早已知曉的表情,翻出牛奶時說:“聽老易說,蘇老師在演習結束第二天去部隊看某位同志了。”
“啊?不是吧?”牧可一骨碌爬起來跪坐在床上,嚇得賀泓勳忙伸手按住她,他沉著臉喝她:“動作幅度小點兒!”
“知道了知道了,你越來越羅嗦了,像我外婆。”牧可抱怨完他,表情有點憤憤:“居然瞞著我搞地下情!”說著搶過牛奶自己插上吸管喝了兩口,又從桌上取過一盒撕開遞給賀泓勳。
“管得到寬!”看她沒有插吸管,賀泓勳皺眉說:“為什麼不給我吸管?我也是斯文人。”
見他故意板起了臉,牧可比他還一本正經:“沒看過《獨自等待》吧,原本還以為你是文化人呢,人家夏雨說了,很MAN的男人用吸管喝牛奶很滑稽。”
“睜著眼晴騙我。”賀泓勳先破功了,他笑著說:“夏雨明明說的是喝可樂。不過看在你發現我很MAN的份上就不深批評你了,下回注意,要尊重事實。”
原來他不是古代人啊,還知道MAN呢。牧可咯咯笑,調皮地敬了個禮:“是,營長。”
看了眼她快樂無憂的樣子,賀泓勳伸手把她摟進懷裡,擁緊,但笑不語。
傍晚赫義城來的時候,玩累了的牧可正枕在賀泓勳腿上睡覺。見他進來,賀泓勳做了個禁聲的手式,然後輕手輕腳地把牧可抱躺在床上,蓋上被子。接到赫義城示意的眼神,他跟著去了走廓,看到病房外站著兩三個人。
牧宸他認識,不必多說,還有一名身穿軍裝的精神矍鑠的中年男人,他判定是牧可的父親,而他身側站著的女子,賀泓勳看著她的臉,下意識擰緊了眉,大腦快速運轉,當搜尋到關於她的記憶時,他啞然。
立場的轉變
無論牧可和家人的關係如何,只要賀泓勳要和她在一起,就必然得見面,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已經知道牧可掙破刀口是因為醒來後看到她小姨情緒失控造成的,賀泓勳本以為在她未康復前,他們不會出現在這裡,畢竟連和牧可極親近的牧宸都始終沒有露面,想來是赫義城有所交代,不讓他們過來探望。所以,對於牧凱銘的突然到來,他多少有些意外。
對賀泓勳向來不熱絡的赫義城靠邊站著,依然是一慣的冷冷淡淡,像個局外人。
安靜了一瞬,沉默由賀泓勳打破,他嗓音低沉地開口:“我現在這樣就不給您敬禮了。”儘管身穿病號服,他依然站得筆直,身形挺拔。
牧凱銘以探究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明白過來他以穿著問題省略了稱呼,眼中的激賞是掩飾不住的。略點了下頭,他意味深長地說:“賀泓勳,五三二團王牌偵察營營長。”
賀泓勳修正:“裝甲偵察營。”
牧凱銘淡笑,換以關心的口吻問道:“腰恢復得怎麼樣?”
賀泓勳表情靜而淡:“已經好很多了。”
牧凱銘側身,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了眼熟睡的牧可,他切入主題:“想必你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
賀泓勳也不拐彎抹角,他直言不諱:“我和牧可的事。”
牧凱銘點頭,又問:“就沒想過我是為調令而來?”
“那不是我該關心的。只要沒到我手裡,就不算是調令。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見不慣賀泓勳滿不在乎的自信樣,赫義城諷刺道:“你倒是把進職進銜看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