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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泓勳揚了下唇角,笑意只停留在嘴邊,沒有蔓延到眼裡,他沒說話。
“今天過來有兩件事要和你談。”牧凱銘很直接地說:“第一件是你和牧可的事。我的意見義城已經表達過了,我們不希望她嫁給軍人。”
“我理解你們疼愛她的心,但這說服不了我。”該來的總是要來,賀泓勳顯得更堅定,他極平靜地反將了牧凱銘一軍:“如果都以您這樣的理由被女方家否定,中國不是要有二百三十萬現役軍人打光棍?”
“你可以把我們當成特例!”
“對於這個世界的複雜,每個人其實都是特例的個體。在愛人面前,每個人又都一樣,肉體凡身。”
“這麼短的時間,你們能算是彼此的愛人嗎?”
“在您眼裡怎麼樣才算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赫義城倏然轉過頭望著他,眼神深沉而複雜。牧凱銘的目光也在陡然間變得鋒利,似乎被賀泓勳的話刺中了心臟。
“抱歉,這樣問或許不恰當。”賀泓勳默了下,力竭心平氣和:“在我看來,愛與不愛是態度問題,不是時間問題,而愛在每個人心裡的標準又是不一樣的。我不是想和您在這討論什麼是愛,我其實只想表達,愛情和生活一樣,有太多的不可預見性,沒有絕對。而且,兩個人要在一起過日子,光有愛是不夠的。婚姻不是一個男人娶了一個女人這麼簡單,您是過來人,這點比我清楚。”
印象中賀泓勳不像對愛情這麼抽象的問題有研究的人。赫義城聽得有點發怔,略想了想,始終沉默的他終於開口:“賀泓勳,想必你現在已經知道可可和家裡人的關係了,如果我告訴你她很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的反對負氣和你在一起你信嗎?說實話!”
直視著赫義城的眼晴,賀泓勳以肯定的語氣回道:“我不信!”
“給我個理由。”
“赫義城,說你不瞭解牧可你不會服氣。既然瞭解她,你認為她是一個拿自己和別人的幸福去負氣的人嗎?是嗎?想知道她為什麼不顧你的反對和我在一起嗎?”
赫義城沒有開口,等待他繼續。
“其實她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她。”賀泓勳彎唇笑了,有些自嘲,似乎很不願意在別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