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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防地狠狠踢了一腳男洗手間的門。
聽說過姦情無處不在,只是有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區別。可是對他們來說,卻成了相遇無處不在,想裝看不見都不行。是緣份?還是冤家路窄?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除了他們持續的鬥爭,生活漸漸迴歸了平靜。牧可的刀口恢復得很好,赫義城終於放下心來,加之到了十一月份,部隊裡有很多事情要忙,他不再天天守在醫院裡,只是每天下午定時定點過來探望。
這天,易理明,戰毅以及袁帥都來了。鑑於老大除了理療和睡覺時間才會在自己病房,他們自然而然地全部到隔壁間牧可那裡集合。
易理明坐定後說:“陳衛東本來要和我們一道來看你,這不剛提了副連”
賀泓勳沒那麼多講究,他以手製止易理明說下去:“自家人沒什麼客套的,告訴他安心工作,幹出個樣來,否則我收拾他。”
袁帥沒大沒小地取笑營長同志:“老大,你來的地方真沒懸念。”見賀泓勳瞪他,居然不怕死地俯到某人耳邊嘻皮笑臉地小聲說:“是不是晚上也在這兒陪護”
不希望對牧可造成任何不好的影響,賀泓勳沒給袁帥繼續下去的機會,他板著臉嚴肅地交代易理明:“老易,回去給這小子加個餐,我擔心他閒得皮子太緊繃壞了。”
加餐?不是吧!那就意味著五組俯臥撐啊!袁帥頓時蔫了:“營長,我錯了,我不閒,真的,不信你問嫂子,我都好久沒偷菜了。”
聽賀泓勳說戰毅是電腦天才,好學的牧可正在那邊請教問題,沒注意聽他們說話,但對偷菜二字格外敏感的小同志卻在這時忽然來了句:“對了,大帥,你昨天發資訊說讓我幫你收菜,可我睡著了,等上去的時候已經被偷光了呢。”她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為了打發時間,赫義城把她的膝上型電腦拿到醫院來了。
袁帥使眼色失敗,生氣地朝她豎眉毛:“我說小嫂子,你怎麼拆我臺啊?”
“啊?”牧可轉頭看了眼賀泓勳,發現某人的臉色不太好,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憨憨地解釋:“那個,我不是閒嘛,收一家菜也是收,順便就收了他的唄,革命同志互相幫忙,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再說,他是晚上發的資訊,不是訓練時間。”
大晚上的不睡覺,居然和牧可單線聯絡?賀泓勳沉聲問:“還有意見嗎?袁排長?”
哪還敢有意見啊!洩氣的袁帥有氣無力地說:“就加餐吧,營長,我沒意見。”本指望盟友給說句好話哄哄老大,沒成想越描越黑了。袁帥算是明白了,牧老師,靠不住!
易理明哈哈笑了,低頭幫牧可裝系統的戰毅也樂了。
見牧可癟著小嘴望著袁帥,小小聲的說:“真不賴我!”賀泓勳哭笑不得。
易理明來醫院不單純是探病,又到了一年一度老兵復員的日子,他要和賀泓勳商量關於個別戰士留部隊的事。趁他們聊工作的空檔,袁帥在角落裡數落牧可。他小聲嘀咕:“你害死我了,別人加餐好歹能增加點體重,我被加餐只有流血流汗的份。”
牧可委委屈屈地說:“我又不知道,你要事先和我通氣兒嘛。你說是吧,戰毅?”對於賀泓勳介紹過的戰友和部下,牧可都能記住他們的名字,而且在很短的時間就能和大家打成一片,連中校同志都誇她說:“你不當幼師可惜了,比我有親和力多了。”
“就是就是。”戰毅跟著搗亂,藉機批評袁帥:“說你沒說水平吧還不樂意,不就加個餐嘛,你就當成困難來克服,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旁邊思考問題的賀泓勳突然插話進來,背對著他們說:“我說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楚!”
原來老大注意著這邊的動向,袁帥不敢吭聲了。戰毅繼續給牧可調電腦,時不時問她:“MSN裝嗎?播放器習慣用哪個?給你下個網路電視吧,沒事的時候看看”
總之,病房裡,一派和諧。
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探病的居然全趕一塊了。易理明他們還沒走,蘇甜音和兩名C大的同事以及康博幾個同學前後腳地來了,眾人見賀泓勳也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陣起鬨,接著把他和幾位解放軍同志圍了個水洩不通,根本忘了本意是來看望生病的牧老師的。惹得某位小同志抱著電腦對著壁頂翻眼晴,悽悽哀哀地想:“為什麼沒有人理我?怎麼可以這樣欺負病人!”
一群年輕人聊得不亦樂乎,要不是左銘煌過來為牧可檢查,沒準鬧到晚上了。當他們紛紛告辭,易理明把賀泓勳叫到了外面,在他欲言又止時賀泓勳知道他想說任命通知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