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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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帶著進了沈培楠的臥室。
出乎莫青荷的意料,沈培楠的房間不像臥室,反而更像書房,四壁都擺著書架,靠窗一張描金白漆桌子,上面胡亂攤著好些電影雜誌,沈培楠穿著件日式睡袍,倚在床頭專注地讀一本燙金封皮的外文書,床頭擺著一隻檯燈,橙黃光線在他的鼻翼側面掃出淡淡的影子。
房門大開著,但老劉還是輕輕敲了敲,沈培楠抬起頭,與門口的莫青荷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睛裡看到了詫異。
莫青荷因為好奇而忘了害怕,走上前搭訕道:“你也會讀書?”
沈培楠覺得好笑:“我不能讀書麼?還是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只知道舞刀弄棒,大字不識的霸王頭子?”
他放下那本燙金封皮的硬殼書,摟過莫青荷的身子,在他的頸窩處嗅了嗅,道:“這時聞著才不像棵爛鹹菜。”說罷把他推遠了點,上下打量一番,“瘦了,不過比先前還好看了些。”
莫青荷替他捶腿,又捏了一會肩膀,感覺沈培楠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就一件件脫去衣服鑽進被子裡,兩具身子相互貼著,沈培楠高大結實,臂膀一摟能把莫青荷罩個嚴嚴實實。
窗外傳來夏夜的蛙鳴蟲叫,空氣溼漉漉潮乎乎的,莫青荷被他健碩的身子壓在下面,感覺透不上來氣,一晃神,他自己也被熱汗浸得潮溼起來。
沈培楠一點多餘動作沒有,往莫青荷裡面塗了些溫熱的油,讓他自己用手指擴張一會,感覺差不多了便分開他的腿直直頂入,他擺弄身下的白淨身子像擺弄一個娃娃。
這次有了潤滑,莫青荷不怎麼疼,因為進來的太貿然也不感覺十分舒服,腦子很清醒,他想著沈培楠在醫院講故事時的神情像大哥,嚴肅中透出一絲溫情,像看親弟弟撒嬌似的。
一想到大哥,又聯想到師兄,莫青荷喘了口氣,腦子裡浮現出柳初穿著藍布長衫,披了一身陽光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硬了。
他一面忍著下面那巨大的東西出出進進的不適,一面皺著眉頭想,他和柳初好了那麼多年也沒幹過一回,就只是想,他想,柳初也想,忍不住了就互相摸一摸親一親,沒進過。
他們都知道這份感情乾淨,看慣了世上的鄙陋面孔,就捨不得把情慾帶進戲裡,戲中眉來眼去的夫妻真要是上了床,那感情就傷了,唱出來情愛也成了下等。他見過好些孩子破了身就把戲唱垮了,他不行,他愛戲,不能讓肉慾玷汙了心裡那塊乾淨地方,也不能玷汙了柳初師兄。
憑著這份思念,他的戲才尤其的純粹深情,老少爺們說聽他的戲就像做了一場夢,逗樂時能哈哈的笑,感人處能使勁的哭。
沈培楠顧不上他,他使出了一身蠻勁狠幹,像八百年沒沾腥憋壞了似的,恨不得把莫青荷壓死在身子底下,換姿勢時他看見那根翹起來的粉嫩物事,啞著嗓子問他:“被幹出滋味來了?”
莫青荷還魂遊天外,冷不丁被這麼一問,紅著臉點了點頭,應道:“今天不知怎的格外舒服,將軍你摸摸它。”
沈培楠應付著揉了兩下便放開手,讓莫青荷側臥了,將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霸道的動起來,一面喘一面說:“裡面緊的很,進去了哪還顧得上你前面那東西,你自己玩一玩罷。”
莫青荷真聽話的撫摸了一會,終究覺得不自在,就放開了。對他來說做這檔子事是公務,說不上有多不情願,但也沒享受過,他用兩隻青白的手抓著床單,看著沈培楠恣意的表情和臉上搖曳的燈影,心裡一臊,下面就軟了。
沈培楠像吃藥了似的,整整折騰了他大半夜,休息一陣要一次,有一回持續了一個多鐘頭,莫青荷不知道他哪來的勁頭,跟著嗯嗯啊啊的叫啞了嗓子,他其實困得睜不開眼,迷糊著想一會兒柳初,想一會兒師父和雲央,想小時候學戲的大院子和送他來的娘,在幻影裡顛三倒四混了一夜。
沈培楠出了一身熱汗,把莫青荷的大腿和小腹濺的滿是精斑才盡了興,身下的人懶洋洋地趴著,那張承受了半宿歡愛的小嘴一時合不攏,流出粘稠的白液。他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覺得那暖溼的洞穴是片瑤池,將他這三個月裡胡混的髒都洗滌乾淨了。
他在疲倦中生出一種幻覺來,夢到打完了仗,不再被探子盯梢,也不再在血與火裡掙扎,有個懂事聽話的孩子做他的小婆娘,白天衝他彎著眼睛笑,晚上拽著他的袖子說想要,新居敞亮,世界光明,他有了歸宿,沈培楠把下巴擱在青荷肩上,噙著一點笑,睡著了。
莫青荷想著疼愛自己的師兄和承諾帶他過年的娘,也睡了過去。
莫青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