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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王爺沒有什麼要事,請容臣將人帶回去。”
“廚娘?”安慶王一臉的驚訝。
“本王這裡沒有什麼廚娘,太傅是不是搞錯了?可莫聽他人無緣無故栽贓本王啊。如果是人都跟太傅說家裡走丟了人要來本王府要人,本王清譽何在?那太傅和本王可從此再無寧日啊。”安慶王一邊輕輕的吹著杯裡的茶葉,一邊意有所指的說著。
“這個王爺可能並不知道此人是廚娘吧,此人是個不滿雙十的姑娘,可能是不懂事衝撞了王爺的下人,讓下人帶進了府,如果王爺不知此事,可否找幾個下人前來問問?”太傅一口咬定是安慶王的人將廚娘帶進了府,不給他任何反口的餘地。
看著太傅顯陰沉的臉色,安慶王終於知道了,所謂的廚娘就是兩天前抓進府的小丫頭。
看來這個小丫頭來頭不小,端木昊彥竟然搬動了太傅前來要人,怕是已經得了確切的訊息,細細琢磨權衡著。
相比太傅等人,那丫頭可是有幾下身手?這樣的人讓他們帶了回去恐怕後患無窮啊。
雖然一個小丫頭而已,量她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不過,他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流下潛在的絆腳石。
可是,如今太傅已經知道人在我府,如果無端扣下那丫頭,又憑白的得罪了太傅,不妥,不妥。
思索了再思索。
也罷,剩半條命的人,給你們帶走你們也未必救得活,不如順水推舟,省得讓太傅對自己印象不好。
王爺要收房
隨即喚了管家問道:“府中近兩日可有帶進府的女子?聽太傅說是衝撞了府裡的人被帶進來了,可有此事?”
管家是個精明圓滑的人,方才也在門外聽到了談話,當下便回稟道:“稟王爺,是有此事,前兩日奴才出門採購,不想一個小丫頭偷奴才的錢袋被奴才當場抓住,本想直接交送衙門處理,誰想那個小丫頭還有幾下身手,竟然打傷了一個護院,奴才看傷著了府裡的人,便讓人帶回府了。”
“哦?那現在人在何處啊?”
“稟王爺,奴才將那丫頭交給護院處理了,奴才這就去找。”說完,看見王爺微微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端木昊彥聽到安慶王承認幻雪確在府上便放心下來,但是一聽到被交給護院處理,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安慶王看著端木昊彥一鬆一緊的表情,心裡頗感痛快,笑著對太傅說:“看來是誤會啊,小事一樁而已,就點銀子嘛,如果知道是太傅學生府上的人,也就不會大動干戈了,還勞太傅大駕,真是不長眼的奴才。”
如此指桑罵槐讓太傅和端木昊彥臉上均是掛不住,明知事實並非如此,安慶王與管家一唱一和明顯是演戲,可當下卻也無從反駁,只得默不作聲。
不一會兒,兩個護院駕著昏迷中的幻雪來到前廳,扔在了地上便告退離去。
“幻雪,”端木昊彥看見幻雪像一塊破布一般被人扔在地上,忙上前,輕輕攬在懷中。
眼前的人兒已沒有了幾日前的活力清靈,蒼白的臉透著青色,嘴唇好幾處咬傷已經紅腫,輕探鼻處感覺氣若游絲,脈搏也是似有若無,衣襟上沾著血,想必是受盡折磨了。
安慶王一臉的不知情與驚訝,“哎呀,怎麼能對一個女子下這麼重的毒手呢?這讓本王如何是好?”
左右看看,見太傅和端木昊彥沒反應,心有不甘。
假意思索了一會,一邊冷眼看著端木昊彥心痛的表情,一個惡毒的想法又上了心頭。
佯裝真誠的對太傅說:“太傅,本王管教下人不嚴,居然惹下如此罪過,實在讓本王於心不忍,您看這樣可好,本王看著此女子也算清秀可人,做廚娘未免太可惜了,如今又是本王的人傷害了她,為了彌補她,本王打算將她收房,一來彌補對她的創傷,二來也好留在府中好生醫治,您看,這樣可好?”
太傅一聽知道麻煩又起,以為人在府上找到了就能把人帶走了,怎麼這王爺又有了這樣的心思。
如果說收房,普通人家的姑娘在王爺這可是說收就收,這可是高攀是恩典啊,只要未婚配誰也不能說什麼。
當下也顧不得什麼了,忙拱手道:“王爺明察,此人說是廚娘但也算是臣學生未過門的妻子,這樣一來,恐怕”
“哦?太傅的得意門生要娶一廚娘為妻?”安慶王戲謔的看了看臉色陰沉太傅,又看了看怒視著他的端木昊彥。
雖說已貶為庶民,但畢竟曾經是將軍,帶過兵打過仗的,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怒火看得他一陣發怵,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