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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困境
這兩天是幻雪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日子,回想起小的時候,一群孤苦伶仃,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孩子在小島上接受常人無法想象的殘酷訓練。
想起“裁決之夜”又紛紛使出自己的絕技,赤手空拳殺死身邊曾經朝夕相處的夥伴。
那夜鮮血浸泡了整個小島,染紅了一公里的海水,那夜月光皎潔,漫天星辰,卻如置身於修羅地獄。
但是那一切比不上現在的痛苦,因為那一切終究會過去,會有結束的一天,獲勝者就有活下去的機會,機會把握在自己手中。
而現在,卻如深陷泥潭,無力自拔。
她清楚,在這個世界她是絕對孤獨的,沒人會救她,她如今更沒有自己逃脫的能力,難道只有等死嗎?
她雖對生命並不留戀,但如此窩囊的死去,讓她怎麼咽得下最後一口氣。
又一輪的鞭打結束,幻雪身上的汗水已經不知多少次將衣服打溼了又幹,胸前已經被口中一次次吐出的鮮血染紅,其實已經不太痛了,後背彷彿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體內火燒火燎的疼痛預警著她,這樣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了,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安慶王安逸的躺在紅木榻上,悠悠然品著香茗一邊暗自琢磨,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想通了沒有。
已經過去兩天了,他在她昏過去的時候去看過一眼,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溼皺巴巴的貼在身上,被鐵鏈綁住的手腕早就被磨破了,有幾處竟然深可見骨,慘白的小臉緊閉著雙眼。
聽護院回稟,小丫頭出奇的倔強,受這麼重的刑居然一聲不吭,嘴唇不知被咬爛了多少次,更是從未要求見他。
這兩天滴水未進,不知道還能不能說出話來,還活著沒有?打死了怪可惜的。
據說這個小丫頭不但會武功,還會點邪門歪道,有意思,是不是該想個法子,別讓他們弄死了,這樣的人如果能收為己用再好不過了。
安慶王一邊打著如意算盤,一邊考慮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收服這樣的人變為可用之才。
正在這時,管家一溜小跑進來,彎腰在他耳邊低聲稟報道:“王爺,太傅帶著那個人來到府上了,據說是廚娘丟了,現在前廳等王爺呢?”
“他們來做什麼?廚娘?什麼廚娘?”那個人當然指的就是被貶為庶民的三皇子。
雖說是庶民,但因曾是太傅的得意門生,太傅對那個人還是另眼相看,明裡暗裡的照應,這也是安慶王不願意跟那個人正面衝突的原因,皇上那裡,太傅的意見還是舉足輕重的。
安慶王無奈的起身,“走吧,去看看。”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問:“那天抓的小丫頭怎麼樣了?”
“回王爺,還關在密室裡,一直昏迷不醒,但還有氣兒。”
庶民來要人了
慢步來到前廳,遠遠看見太傅和端木昊彥,安慶王就氣不打一處來。
貶為庶民還敢到他的府上撒野,瞧他一副寒酸樣,與自己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呸,自己幹嘛跟那個賤民一般比較,可恨的是居然還拿太傅當擋箭牌來找他麻煩。
安慶王一腳邁入門檻,太傅便上前拱手行禮,“見過王爺。”
他忙用手虛託了一下,故作謙遜之姿說道:“太傅不必多禮,學生不敢當,不敢當。”
完後便看著太傅身後的端木昊彥,負手挺了挺胸,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
端木昊彥尷尬了半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艱難的上前兩步,撩起衣襟緩緩的跪在地上,僵硬的扣下了頭,“草民叩見王爺。”
太傅看著地上如此屈辱的端木昊彥,一陣陣的心酸,但沒有辦法啊,無官無位的庶民見到王爺要行跪拜之禮是本朝綱法,如今也只能暗自嘆息。
安慶王鄙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端木昊彥,踱著步徑直走向主位坐下,端起小桌上的茶,慢慢的吹著浮沫,輕啜一口,還貌似品了品,半晌才說道:“起來吧,今日找本王何事啊?”
端木昊彥起身站在太傅的身後,庶民在王爺府如果不是王爺賜座就只能站著。
太傅看著這一切雖有不忍,但是安慶王所作無可挑剔,與法與德均無相悖,不過還是讓太傅的心情增添了幾分陰沉,只想快快了結了事情帶著端木昊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王爺貴人事忙,今天來也不打算繞彎子,直說吧,臣學生家的廚娘前兩日出門買菜走丟了,據說是王爺的人帶進府了,如今廚娘的家人擔心,問臣的學生要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