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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消失了,她往腳下一看,才發現自己此刻正花船之上,再往前跑一步就會掉進河裡,再也不敢亂動,她小心地移開,上岸,然後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蕭可錚來找她了。
她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拉他一同看向這座精美如畫般的花船,問:“關於它的記憶記得多少?”
“記得曾經上面跟吵架,還找把楚王推到了水裡,其他的,大概沒有了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按了按自己的鼻尖,把她扣進自己的懷裡。
“難得知道他是楚王了。”她抿唇笑笑,覺得這些記憶都不重要,不需懷念,“有火麼,想把這船燒了。”
“為什麼?”
為什麼呢?她不知道心裡為何這樣想,因為她看這艘船的每一眼都不可抑制地想到衣纏香,“也不知道,就是想燒。”
蕭可錚沒有言語,任由她大膽地他身上摸索,然後如願地找到火摺子。
她掙脫他的懷抱,岸上拔了幾把乾草丟進船艙,點燃火摺子往船艙裡扔,就那一刻她聽他道:“真正的懷念一直都心裡。”
她的手一抖,火摺子掉進了水裡。她瞪大眼睛看著微波粼粼的水流,回頭笑道:“風太大了。”
“是啊,風太大,們回家吧。”他緩步走上前,將她抱進懷裡。
☆、情敵?!
“回家”焉容把臉縮排他寬大的外袍裡;問;“回哪個家?”
他頓了頓;目光裡有黑暗掩蓋不住的欣喜。“蕭家;陳舊三年的故居,聽小五說墩子已經替打點好了;房子可以住;們這就回去。”
“好。”她看他眼裡已有不少期待,一想他此刻的心情,便隨著他移開了步子,“走了一下午;有點累;揹回去吧。”
“嗯,”幾乎沒有遲疑地矮下|身子;“上來。”他轉過頭,看始終低著頭的她覆上他的背,她的頭髮被風吹亂散額前,蒼白的臉上有被寒冷凍得紅紅的幾方,連唇都微微發紫,叫憐惜到心裡去。
她趴他的背上,兩手環住他的脖子,把頭輕輕地擱上去。男的背寬厚堅實,打遠了看精瘦剛硬,其實只有真正靠近了才更能看清他的模樣。
不知為什麼想要哭,不知該恨衣纏香的狠心還是為她感到不捨難過,一時間好像突然想明白了,她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再也不會知道她是生是死。她微微側了側臉讓自己流淚的眼睛不被風吹得乾澀生疼,安靜的氛圍裡漸漸恢復平靜心情,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他是自己的靜心丸,顛簸緊張的時局下,只要有他就不會感到害怕,也許這個男是令她靜心安神的靈藥,而衣纏香是一根扎入心底的針,讓痛入骨髓的同時又直達病灶。靜心安神的藥可以常用,封入險要穴位的針卻不可以常扎。
焉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月亮已經垂到了西山,輕薄的日光透過半邊灰色的天空,冷風吹過,清晨的驟然寒冷似要吞噬整個身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輕了許多,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飄了出去,讓她心裡變得格外無力蒼涼。
“快醒醒,到了。”
溫柔輕和的男聲耳旁響起,焉容“嗯”一聲,睜開睏倦的雙眼,他懷裡翻了個身,坐一旁的軟墊上。“這是哪?”
“馬車上,現們下車。”他將原本蓋她身上的寬大袍子撐起來為她穿上,自個兒先掀開厚棉簾子下車外頭接她下來,外頭的風更肅殺,颳得面部發麻。
她仰著頭接著稀薄的晨光往前面的大門看去,將匾額上的字看進眼裡,小五上前去敲門,沒過多久,便有門裡問:“何外?”
“們爺,趕緊開門吶。”
名頭一報上,大門立即吱呀一聲開了,有三兩個下立馬迎出來,先是同蕭可錚鞠躬作揖,再個個四散開來,牽馬的牽馬,拿東西的拿東西,不用一會的工夫收拾妥帖。
他看著這辭別已久的宅院和一張張不算熟悉的面孔,心中感慨頗多,摟著焉容一路到了他的臥室,吩咐趕緊備水做飯。
“好好休息,今天要去認認,再辦點生意上的事。”
“好。”她點點頭,心裡有些不捨得放他走,出於本能不想離開這樣親近的,好像心裡要空掉一大塊似的。
看她的臉色似乎滿是疲乏,眼裡還有幾分不捨,他摸摸她的臉,嘴角扯起一絲淡笑:“晚上會回來陪,且提前叫把焉澤也接過來了,就敬書齋旁邊的園子住著”
“弟弟也這邊?”她頓時眼神一亮,剛想說這就去瞧瞧他,便被他打消了念頭。
“天還未亮呢,待天大亮再去找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