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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歇息,省得被他瞧見這氣色心裡擔心。”蕭可錚又是一番細心叮囑,看她這憔悴模樣,一眼便能猜到近日裡吃了不少苦頭。
焉容會意,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倘若他問到這些天的去處,該怎麼說呢?旁都告訴他什麼了?”
“這個”他眉頭微皺,“聽說小五找的時候鬧出不小的動靜,難說會不驚動焉澤,再叮囑他幾句,就說們先前未同他商量,私下一同去了趟外地談生意。”
“好,便這麼說了。”過年這時段,走親訪友的實是不少,加上最近戰亂、局勢動盪不安,談生意這樣的藉口確實不經推敲,但也尋不到更好的說辭,她也只能寄希望於焉澤的心智,希望他不會把事情想得太過細緻。
“扣扣”
外頭敲門聲一響起,他便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飯這麼快就做好了,們”
白亮的晨光隨著開門洩入屋子裡,將整個房間的光線都驟然提亮,然後他的話突然停止,焉容恰這時抬起頭望向外面,她的視線不遠處,蕭可錚被一個女抱住,她的兩臂纏得死緊,幾乎要掛他的身上,前身緊緊貼著他,好像被膠黏住分不開似的。
有一種獵物好不容易到手了卻要被天敵搶走的威脅感,焉容像彈簧似的突然繃直了腰身,兩眼直直落那個女身上,對方和這太陽光一起進來了,一樣地刺眼,讓不舒服到了極點,同樣的,沒有願意長時間直視強光光源。
“的爺您可回來了,妾等得好心焦。”
柔軟嫵媚的女聲穿過來,焉容身子繃得更緊,同時卻有一種從心底生出的酥軟感覺,她動了動身子,將視線往一旁偏去,這才看清了對方的模樣,一個身穿桃紅交領錦衣配紫底丁香花長裙的女子,她長一張細長的瓜子臉,粉嫩的麵皮兒,柳梢般的黛眉,往上微挑的丹鳳眼,兩片塗了胭脂的精緻嘴唇,無一不顯示她的嬌柔豔麗。
從哪冒出來的狐狸精。
焉容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舒服了,儘管她非常不希望接觸這個當著她的面摟抱她的男的女,但她更不願意看她抱了這麼久都不撒手,所以她站起來面帶笑意走過去,大大落落走到他眼前,但也只是笑而不語,直到他看明白了,意識到如今發生了什麼,然後他再不顧那女的強擁將她推出懷去。
“怎麼早飯還沒做出來呢?昨晚沒吃飯,現真是有些餓了。”焉容無視一旁像夏花一般燦爛的女,儘量控制自己的語氣,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嬌弱。
“好好,先回去坐回,去催催。”蕭可錚怔了怔,覺察出她眼裡的責問,連忙閃身出了屋子,這樣的時候並不適合自己當面解釋。
男一走,兩個女的目光倒似十分隨意一般碰撞交織到了一起,焉容心裡暗自思忖了一會,不知這位是何身份,她倒是記得那個神智不太清晰的崔雪長什麼樣子,也知道她如今和蕭可錚沒什麼關係,那眼前這個女呢?
“姑娘舟車勞頓,來者是客,這些日子有什麼不懂的不合心的事情儘管來問,下們私下裡叫春姨娘,姐妹相稱便是。”未待焉容開口,對方已經十分熱乎地貼上來了,且把自己的位置明明確確地擺了出來,她一主動,就把焉容擱了被動的立場上。
焉容心裡顫了一顫,姐妹?誰是姐誰是妹?她從大腦裡已經開始亂了,怎麼之前就不知道蕭可錚還有這樣的女身邊呢?也怪她從前不怎麼上心,現心裡很不是滋味,有點難過有點生氣,怎麼他任由別的女抱了那麼久都沒有推開?她心裡很是憋屈,倘若那女本就是他的妾侍,自己又是外頭來的,這麼下去,自己到底是個尷尬的存。
出於一種不得發洩的委屈,她對上眼前那笑意盈盈的女的臉,也十分溫和地笑道:“不知家裡有沒有裁縫,來得匆忙,隨身的穿戴不多,您能給拿幾件新衣裳過來嗎?”
“這”春桃的眉頭立即皺了皺,做出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們也是年後才從崔府搬過來的,穿戴都是從前的,還未來得及採辦,要等開市了才能切布做新衣裳,要是不嫌棄,穿的吧。”
焉容心裡頓時領會過來,像從前崔府那樣的大家子,蕭可錚的妾侍到了過年時候還能沒個三兩件像樣的新衣?好歹也是府裡的半大主子呢,對方是有心要糊弄她也說不定。“哪會嫌棄呀,該是多謝了,等哪天叔嶽帶出去再做自己的衣裳,也不用叨擾。”
她有意說得這般隨意,又春桃面前稱呼蕭可錚的表字,這讓春桃的臉色瞬時變了一變,隨後十分溫柔地叮囑:“姑娘還是注意一些,從前要是青樓那種地方這樣叫也就罷了,如今進了府,還是規矩一些為好,咱們爺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