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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悅用自己這臉嚇唬向南,向南可不怕,拉著趙悅的手不撒開,“只要這妝容之下的人是阿悅,便是更嚇人我也不怕,不過我還是覺得阿悅原本的樣子就夠漂亮好看了。”
說到這裡向南仔細看了看趙悅的眉毛,確定趙悅沒有刮眉這才誇張的鬆了口氣,“阿悅,真的,以後你可別相信外面那些人的眼光,我家阿悅不化妝最是好看。”
趙悅被打擊到的心這才算是補全了。
正巧外面馬車也到了客棧,向南體諒趙悅穿了裙子,連忙跳下馬車然後站在馬車下伸手扶著趙悅,就怕沒穿慣裙子的阿悅不小心被裙子絆倒摔下來了。
正巧跟向南住一個客棧的幾個讀書人也到了客棧門口,見著向南這幅模樣就知道那馬車裡要下來的定然是那無鹽女。
“嘁,真是醜人多作怪!”
其中一個書生撇了撇嘴沒好氣的唸叨,引得他身邊的五六個書生跟著哈哈一陣笑。
雖然大家心裡都擔心考試結果如何,可到底經歷了三天兩夜的煎熬,好不容易考完了,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想要找個事兒鬆快鬆快的意思。
原本幾人就是約好了回房梳洗休息一番晚上去花船玩,這回剛巧遇見了大傢俬底下都幾番嘲笑的物件,書生那一句話可謂是總結得十分精闢。
可不是麼,分明一身窮酸相,平日裡在客棧裡吃吃喝喝卻是毫不節省,便是那考具都是準備得妥妥帖帖的。
更有那無鹽女,明明長相粗鄙醜陋,偏那書生將這無鹽女當做寶貝似的看護著,叫人好生恥笑。
自己的話得了同伴的笑聲,那書生自覺有了面子,遂拎著考籃乾脆就站在馬車旁等著看看這窮酸童生要如何扶著那無鹽女“嬌滴滴”下馬車。
向南跟趙悅卻一點不受這些人影響,趙悅掀開車簾一手拿著借來的帷幕一手搭在向南抬起的手掌心裡,小心的注意著腳下,等到踏著馬蹬站到了地上,這才暗暗鬆了口氣,抬頭朝向南露出個笑。
原本站在一邊想要看“無鹽女”的那幾個書生卻是紛紛看傻了眼,那穿著一身水藍淺紗裙束藍色腰帶的美貌女子真是那“無鹽女”?
眉如遠黛青山一線,眼似含秋水之清潭,兩頰蘊桃花之色,唇嫣紅豐潤,最是精妙的那兩抹上勾的唇角,便是站在那裡不言不語,也似噙著一抹溫柔多情的笑。
倒是沒想到用水粉掩蓋了平日裡不夠白皙的肌膚,這醜女竟也能裝扮出如此美貌?
向南只奇怪那幾個嘰嘰喳喳跟枝頭麻雀似的書生咋就突然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不說話了,不過這幾個人老是說阿悅的壞話,都不是什麼好人,向南扭頭朝冷著臉瞥了這些人一眼,而後扭頭拉著趙悅進了客棧。
“這窮酸童生忒的有豔福了些,便是一個暖床丫鬟都能如此美貌。”
“看著這童生可沒那家資買甚麼丫鬟,怕不是大戶人家的丫鬟私奔的……”
幾個書生心裡都不平靜,各自有何種心思且不多提,只再沒了多談向南這兩人的興致,各自回房洗漱且不多說。
向南可不知道這些,回房就有小二提前打好的熱水可以洗澡洗頭髮,好生的將自己洗刷了一番,向南終於把那身單層衣衫給換了下來。
終於覺得舒坦多了,然後向南又忙不迭的就去了趙悅的房間,盯著趙悅卸妝,就怕趙悅卸妝卸得不乾淨,傷了面板。
可惜他不會做卸妝油,大業朝好像也沒有橄欖油這種東西吧。
想了想,向南還是跑到樓下去跟小二要了兩截黃瓜,也就是現在所謂的胡瓜,然後跑回趙悅房間拔了趙悅送他的那柄短刀小心的將黃瓜切片。
不過這個是地黃瓜,就是中間籽很多的那種,向南也不確定這種黃瓜能不能用來貼臉。
好在總歸能用,下回有機會就找了蜂蜜來給阿悅做面膜。可惜現在蜂蜜卻是實實在在的奢侈物,等回了家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蜜蜂蜂窩。
趙悅見向南忙前忙後的最後竟是拿了兩截胡瓜跑上來站在八仙桌前面哆哆哆的切片,且那片還厚薄不分。
趙悅洗完了臉確定臉上沒有那種僵硬感,這才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向南身邊看了一陣,“阿南,你是想吃胡瓜嗎?直接咬著吃就好了,何必還要這般切來切去的?”
看著切出來的胡瓜那慘不忍睹的樣子,趙悅都覺得這胡瓜在向南手下定然是在哀嚎的。
向南切得有點累了,歇了一會兒扭頭看了兩眼趙悅的臉,覺得目前的黃瓜片還差幾片,於是繼續切,“這是胡瓜片,一會兒貼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