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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讓面板得到恢復,好像是能補水還是美白啥的,我也記不得了,反正就是對面板好。”
趙悅雙手抱胸沉默了一下,親眼看見向南又切下一片半截手指節厚且左厚右薄的片,終於還是不忍心繼續看下去,“阿南切的是片?”
“呃……”
這個時候向南選擇沉默。一刻鐘以後,趙悅躺在床上,臉上貼滿了薄可見光的長條形黃瓜片,轉著眼珠子去看坐在床邊陪著她“敷面膜”的向南,“這樣真的能讓臉變白?”
向南連忙抬手將趙悅嘴唇下方因為說話而移動的黃瓜片給貼了回去。
“阿悅別說話,等一會兒黃瓜片貼到臉上了才是面板吸收胡瓜裡水分的時候。”
最後黃瓜是被長條形狀直接削的片,因為向南覺得七月的黃瓜籽有些老了,切圓形片的話只能一個個的把內芯給摳了。
趙悅想了想自己臉上貼著中間空著的胡瓜圈,搖頭表示拒絕,然後直接削了外層的胡瓜肉問向南改個形狀貼行不行。
趙悅也是這會兒才知道人的這一層皮子還要喝水,真是神奇,要喝水的話平時洗手洗臉洗澡的時候還喝不夠?
向南在面板護理方面就是純粹的門外漢,也就只能照著偶爾在網上晃眼一看看到過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在趙悅面前裝一裝。
便是面膜也就曉得一個黃瓜片以及蜂蜜蛋清,這還是大學宿舍裡六隻單身狗裡唯一一隻在大二那年談過半年戀愛的哥們兒隨口唸叨時記住的。
索性就這麼兩種就已經叫趙悅覺得挺新奇的了,趙悅也知道自己最讓人詬病的就是膚色,雖然不能做到面色蒼白,可好歹膚色要稍稍白皙一點才好,至少要跟她家的呆子一個色兒吧。
趙悅身上的面板也挺白的,主要還是常年在外風吹日曬又從來不打理,這才日復一日變成了小麥色。
來郡城之前趙悅從沒想過要為了向南改變自己什麼,反而抱著一種我什麼樣你也必須喜歡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肆意霸道了,也就向南能受得住,反而還美滋滋的享受這樣的相處。
可等真的陪著向南走出來了以後趙悅才發現,她自己是可以不畏人言,可向南卻也要因為她而被人詬病。
現在向南還是普通童生,可若是以後向南真考了功名做了官呢?那時候會不會有更多的人會背地裡說風涼話詆譭向南?
且到那時候她作為向南的夫人定然也是要出門交際的,這樣一來,就不是什麼都能隨著她的心意來了。
趙悅不可能因此就勸向南放棄科考回家種地,雖然她也養得起他,甚至以後也能養起一大家子,可男人終究不可能像女子一般被養在家中。
換個思路來說,她又能否因此就放棄向南轉身離開繼續去過自己肆意灑脫到孤單寂寞的日子?
趙悅無疑是不願意的,反正她趙悅上山能打虎下河能捉鱉,不過是這點小事,有什麼難的?
向南並不知道趙悅心裡發生瞭如何的變化,此時就陪著趙悅做黃瓜面膜,因著怕趙悅一個人無聊,向南就坐在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起了這幾天在考場裡發生的事兒。
“第一天就有人因為筆桿斷了鬧事被叉了出去,還好當時我就按照你說的站在檢查的門檻處就檢查了一下考籃裡的東西……”
“還有個第一天考經貼就作弊的,聽說是將四書五經的句子抄寫在了褻褲裡側,去出恭的時候翻了半天沒找到要找的那幾句,結果就被守在外面的巡考官抓了個正著,直接被取消了未來三屆科考資格……”
聽說那人還是個秀才,是為了取得明年鄉試資格才來的,取消的三屆科舉考試資格相對應的就是三次鄉試,也就是九年。
這還算是懲罰得比較輕的了,若是會試被發現作弊,那是要直接奪取功名貶為布衣,終生不得參加科舉的。
不過說起來,好歹也是一名秀才,竟是連最簡單的經貼都要作弊,也不知這兩年私底下是如何荒廢學業的。
“也不知這回能不能考上秀才,若是考上了明年我也不可能就下場參加鄉試,要不然就我這水平,實在是……”
說到後面向南自己都搖頭嘖嘖了了兩聲。
趙悅有心想說話,可眼珠子一轉向南就像提前知道她要張嘴說話似的,連忙一臉緊張的盯著她臉上的黃瓜片叮囑她不許說話,免得浪費了胡瓜。
趙悅瞪了向南一眼,只能直挺挺的繼續躺著聽向南一個人唸叨。
“等明天過了咱們就準備回澤陂吧,反正該考的也考完了,結果如何也不是咱們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