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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妹妹,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原諒我?”
炎夏,姜玉姝卻被嫂子的手冰冷得一哆嗦,嘆道:“你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偶有分歧,僅是為了芝麻蒜皮的家務事而已。放心,我沒記仇,拌拌嘴,氣消了就撂開了。”
“好,好。”王巧珍如蒙大赦,“嗬嗬~”喘息,“那,我死後,你能不能幫忙照顧、照顧煜兒?”
姜玉姝毫不猶豫,“當然!”
“這是應該的。”郭弘磊接腔,鄭重其事,承諾道:“你放心,我一定盡力督促煜兒成才,助他成家立業。”
“好,好。”王巧珍如釋重負,慢慢閉上眼睛,喃喃說:“三叔和四叔平日在家,要多管教煜兒,他若是淘氣,該罵便罵,該打便打,不嚴不能成才。”
郭弘哲和郭弘軒趕忙靠近,紅著眼睛答應,“我們明白。”
隨後,王巧珍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鴉默雀靜,一室死寂。
姜玉姝坐在榻旁,等待須臾,扭頭,緊張問:“方大夫,你來看看,她是不是、是不是……?”
“我看看。”方勝彎腰檢視。
豈料,王巧珍猛地雙目圓睜,直著脖子,悽聲質問:“夢生!夢生!你、你為什麼、為什麼——”一語未落,她梗住,喉嚨“咯~”幾下響,蹬蹬腿,氣絕身亡,死不瞑目。
姜玉姝捱得近,毫無防備,嚇得險些魂飛魄散,整個人後仰摔倒,“啊!”
郭弘磊眼疾手快,及時接住妻子,摟著她站穩,“別怕。”
“嫂子?”郭弘軒一腳踢開倒地的圓凳,與郭弘軒倉惶湊近,發現王巧珍死不瞑目,瞬間頭皮發麻。
最終,郭弘磊一聲長嘆,沉聲下令:“裝裹,停床。然後叫煜兒給他母親磕頭,送終。”
王巧珍猝然逝世,來不及送出的休書,只能燒了,郭府對外宣稱:長媳偶染風寒,久治不愈,臥病半年,不幸病逝。
因為她確實病了大半年,左鄰右舍皆知,故無人懷疑。
“人已經死了,不能休,否則,親戚朋友會怎麼議論郭家?”王氏備受打擊,草草過完壽辰,便病倒了,煎熬說:“罷了罷了!就照弘磊的意思,索性把休書燒了,遞到九泉之下,交由老侯爺做主。”
哈哈哈,天助我也,王賤人死了,死無對證!
我忍辱負重至今,總算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廖小蝶神清氣爽,趁機討好,無微不至地侍奉王氏。
她嗓音天生沙啞,勸道:“您節哀,千萬多保重身體。這幾天,煜兒傷心極了,茶飯不思,他一貫親近祖母,還得您安慰才行。”
王氏忙擦擦淚,憂切問:“煜兒又不肯吃飯嗎?快,帶他來見我。唉,你們都不中用,不懂得哄孩子!”
此時此刻·縣郊小院
“說!”
“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哼,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鞭子硬!”
鞭抽聲噼裡啪啦,夾雜悶悶的痛苦求饒聲。
陳細金和錢老六,被日夜審問,涕淚交流。
郭弘磊面無表情,目光如炬,審視半晌,踱出了臨時的“牢房”,穿過院子,邁進正房。
“怎麼樣?”姜玉姝迎上前,“錢老六招了沒有?”
郭弘磊落座,搖搖頭,低聲答:“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
“自始至今,他只供出一個‘偏矮、瘦、嗓音沙啞’的男人,當時是冬季,那人遮得十分嚴實,只現身三次,結清酬金便消失了。錢老六從未見過他的全臉。”
姜玉姝扼腕說:“你後天就要回營了。罪魁禍首到底是誰?他做了孽,逃得無影無蹤——可恨,太可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下一批盒飯,就快發了
第189章 意外線索
“線索實在太少了。”姜玉姝托腮沉思。
郭弘磊喝了口茶, “幕後主使真是既謹慎又狡猾。”
“錢老六提供的線索,叫人怎麼查啊?”姜玉姝絞盡腦汁,卻苦無對策, 蹙眉說:“‘偏矮、瘦、嗓音沙啞’?茫茫人海, 這種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總不能碰見一個查一個?”
郭弘磊接腔, “而且,自從收復庸州以來, 越來越多的商人、乃至三教九流, 蜂擁至西北經商或謀生,熙熙攘攘,魚龍混雜。莫說我們人手不足,即使人手充足, 恐怕也無法排查。”
“那,現在該怎麼辦?”姜玉姝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