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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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夏家。”
秦興道:“可惜夏家墨寶早就付之一炬,夏家唯一的後人也英年早逝。”
陶思非頓了頓,垂眼道:“當年夏先生隨柏二少回國,我受官大哥引薦,有幸跟夏先生學了幾年畫,據我所知,老師曾在那段時間留下了大量畫作。”
秦興聞言不語,又聽陶思非道:“後來我隨表舅出國經商,在國外得知老師去世的訊息,非常悲痛,打電話給官大哥,想要一幅老師的墨寶留作紀念,官大哥卻告訴我說,夏家家規有定作品不外傳,所以那些畫都隨老師火化入葬了。”
秦興惋惜道:“我也聽說夏家有這樣嚴酷的家規。”
陶思非看了秦興一眼,道:“雖然如此,但夏先生卻還有一些作品留存於世。”
秦興面色一變:“哦?”
陶思非:“我打聽到了老師曾經就讀過的院校,親赴佛羅倫薩數次,才得知他在海外留學期間曾出展過幾幅作品,這幾幅作品並未被銷燬。”
秦興:“真的?”
陶思非點頭:“這些作品本來被夏先生的導師菲安娜收藏,但菲安娜幾年前患癌去世,這些畫作就傳到了她女兒手裡。”
秦興激動起來:“現在呢?”
陶思非笑了笑:“我聯絡到菲安娜的女兒,跟她多次談判,她已經同意交易,這些作品現在正在回國的路上了,我看過照片,絕對是夏驍川的手筆!”
秦興:“這可是大新聞啊!”
陶思非:“的確,夏家後人的作品一旦公佈,一定能在國內藝術界引起轟動。”
……
數日後,A市的某私家會所。
封閉的會客室裡,一份檔案被擱置在茶几上。
一人道:“你要的東西都在裡頭。”
“沒想到,您會這麼輕易地答應我的要求。”說話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幾日前會見秦興的陶思非,“在看到這份資料之前,我都仍然懷疑您答應與我合作的誠意。”
陶思非對面的人穩如泰山地坐著喝茶,彷彿事不關己。
“其實,我非常不解,就算您和我陶家一樣曾受過官騰龍的迫害和打壓,但這幾十年來,官家也待您不薄,能給您的您都有了。”陶思非直視著面前的男人,問,“為什麼在我找到你時,您會毫不猶豫得選擇出賣他,鍾大哥?”
鍾伯終於抬起頭,嘴角浮起一絲詭譎的笑容:“你說呢?”
三十年幾前,同受XX牽連的官騰龍為自保,設計讓身為官家司機的鐘父頂罪,致使他父親在街頭被人批…鬥、活活打死,之後不久,他母親也自縊而亡。
那一年,老鍾十三歲,他佯裝受刺激失憶,被官騰龍送進孤兒院,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副假惺惺的面具之後,真正的惡魔臉孔。
老鍾也很清楚,自己只是個沒受過任何教育的“粗人”,以他一己之力絕無可能扳倒官家這棵大樹,所以,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
陶思非也笑了,因果報應,迴圈規律,世間真理。
回賓館後,他抽出資料細看,心中大震,心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官林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掏出手機,陶思非約秦興第二次會面,聲稱有“要事”相談——對藝術的痴迷只是秦興的其中一個突破點,而他的另外一根軟肋,則是他的兒子,秦孟元。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廈將傾
早在回國之前,陶思非就託人調查過這個秦姓的太子爺,“成熟睿智、廣結良友、年少有為……”他身上的幾乎全是正面的評價。
今日一見,陶思非再次眼前大亮,沒想到這青年長相也極其出眾。
“陶大哥,幸會。”秦孟元微笑著上前跟他握手,一點不拘謹,“在家裡就聽父親提起你在海外的事蹟,崇敬不已。”
“謬讚了,倒是小秦你。”陶思非轉向秦興,開玩笑般得豎了豎大拇指,“長得真是一表人才!”
三個人外加雙方的司機、秘書一行人簇擁著進了酒店,方落座,陶思非就跟秦孟元聊了起來,從藝術鑑賞到國內外時政制度,從價值理念到人生目標,雖年紀差了一輪,卻格外地誌趣相投,一時誰都插不上嘴。
“秦叔叔。”幾十分鐘後,陶思非終於看向笑吟吟坐在一邊的秦興道,“小秦這孩子正是前途無量啊!”
秦興擺手道:“小孩子年輕氣盛。”
陶思非道:“我有個弟弟,去年剛剛從F國商學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