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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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MBA學位,同樣出身優渥,得天獨厚,可他跟小秦比起來,真是個十足十的繡花枕頭,像小秦這樣有自我追求的年輕人,已經很少見了!”
秦孟元謙遜道:“陶大哥說笑了,我還有很多地方要跟您學習呢。”
陶思非敬了他一杯:“咱們輩分不分高低,你既叫我一聲大哥,我知道的自當傾囊相授。”
秦孟元笑著飲了,又問:“你弟也是從商的?現在在做什麼?”
“雖然學的是商業,但他做的那些事卻完全談不上‘從商’,哎,給他幾年時間鍛鍊鍛鍊罷了。”陶思非似笑非笑道,“不過現階段這小子倒是在西里忙著談情說愛呢。”
秦孟元問:“西里?A國皇家藝術學院所在城市?”
陶思非問:“嗯,去過沒有?”
他正想邀請秦孟元去A國旅遊,就聽秦孟元道:“前年聖誕節去過的,還去看了官鴻澤呢!”
秦興眼神埋怨,語氣卻帶著一絲自豪:“他念大學這幾年,逢年過節也沒正經在家呆上幾天,光顧著到處晃盪了!”
陶思非:“嗯,鴻澤今年還在西里唸書,不止他,還有柏家那對雙胞胎和唐家的小公主,呵呵,三大家族的繼承人都齊聚西里了。”
“沒辦法,A國皇家藝術學院的教學水平的確在全球首屈一指。”秦孟元輕笑,“能力不足,就只能靠學歷撐。”
“但有時學歷也站不住腳,要是沒有我罩著,我那不務正業的單純小弟只能等著被剝皮削骨。”陶思非看了秦孟元一眼,鼓動道,“小秦你這樣出色,就沒雄心做出點大成績?”
秦孟元無奈道:“如果你說的是藝術這一行,國內的藝術市場的舵盤可並不掌握在我手中,別說掌握,差不多是觸不可及,市場走向都隨那三大家族而定,我一人孤掌難鳴,實力也有限,他們能給我一席之地,實在是看著我爸的面子!”秦興聞言微蹙眉頭。
陶思非暗中觀察這對父子的表情,心中已有些瞭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秦興還算得上是個公私分明的“清官”,換做是別人,早就運用實權翻雲覆雨了。不過坐在那樣的位置,一言一行,都需異常謹慎,也的確難“辦事”。
“任何領域都有自己的遊戲規則,不只是商場,官場亦然,只要摸透了這些規則,你便能如魚得水,就好像你幾年前高考,既想想讀你喜歡的理工,又想搞藝術,記得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麼?”秦興開導他,“有些東西,並非說你徹底擁有了他們,便是完美,便是成功,你還年輕,多嘗試些不同領域的東西,多接觸不同領域的人,才能讓自己視野開闊。”
陶思非:“秦叔說的沒錯,人的確要耐心,要不斷磨礪,才會成長。但有合適的時機,也要及時抓住,如果任憑機會流走,到頭來也只能落得個‘年與時馳,意與日去’結局,這樣豈不遺憾?”秦孟元若有所思。
陶思非吃了些菜,又道:“國內的藝術界啊,我看還是要改革的。藝術是多麼自由的東西,方向怎麼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就像十三世紀以前的歐洲,人的思維和精神被教會禁錮在一定的範圍裡,這對發展是非常不利的,而文藝復興以後歐洲的藝術發展就有了質的飛躍。”
秦孟元點頭表示贊同。
陶思非順其自然地引出重點:“據我所知,泓韻、藝世對藝術家的培養是有侷限性的,藝術怎能用‘統一培訓’、‘包裝’、‘炒作’的方式來推廣呢?藝術不是潮流,不是極個別人紅了火了,剩餘的都蜂擁而上,群起復制,隨波逐流;藝術是創作者思想之間的鬥爭,是精神境界的提升,它需要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環境。”
秦孟元:“我也這樣認為。”
“我這邊有幾份泓韻內部簽約藝術從業者的合同資料,不知道便也罷,知道了嚇一跳!”陶思非從早就準備好的檔案袋裡抽出幾張紙,“這個叫羅霄的畫家,十年前就讀於國家美術學院油畫系,因成績優異,還未畢業就被泓韻簽約,先不說那些不平等條約,光是簽約年限,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秦興接過一看,皺眉道:“二十年?”
陶思非:“是的,這二十年間,創作者的所有作品都屬於泓韻,非經個人名義不能私自出售,而且經由泓韻策展售賣的作品,收入僅一成屬於作者,這還不算,畫家本人還要每個月按時上交作業,如果未交足,還要罰款。”
“這……”秦興的臉色有點難看,這樣的內部合同,他還真是聞所未聞。
陶思非:“藝術創作者多少都會遭遇瓶頸期,興起而作,失意則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