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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控制的讓自己照著蘇景的話去推測……
“隆科多!”當他低低咆哮出這個名字後,他猛然一動,抬頭畏懼的看著面前依舊笑意悠然的蘇景,“你,你……”這一刻,他覺得面前這位不到二十的少年實在太過可怖!
他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臉上的表情似是認命又似帶著癲狂,“你到底想要我做甚麼?”
蘇景收起笑容,平靜道:“不是我想讓你做甚麼,是你想要回甚麼?”
要回甚麼?
要回健康的身體,要回長房嫡子的地位,要回曾經失去的一切。
無數個想法蜂擁出來又被飛快的推翻,蘇景靜靜的看著舜安顏神色不停變幻。最終舜安顏嚥了口唾沫,“您真能治好我的病?”
蘇景打量了他一眼,道:“晚輩能治您身體的病。”
“好!”舜安顏許久不曾大聲說過話,這一刻卻想像個賭徒一樣大聲宣洩一番,儘管他此刻已感覺到胸口火辣辣的痛楚,但他勉力壓制住了。
“貝勒爺想要的,我也能答應。”
蘇景並不領情,淡淡道:“難道不是額駙自己有所求?”
舜安顏深深的看了蘇景一眼,並沒再辯駁,朝蘇景拱了拱手,轉身大步離開。
陳敬文此時也出來,對蘇景道:“貝勒爺這一招真是神來之筆。”用佟家人去對付佟家人,比在八爺那邊做手腳,更隱蔽,而且不會引起皇位上之人的忌諱。
“若他不來,我也想不起還有如此一招妙棋。”蘇景說的是實話,他只是人,不是神。不可能隨時隨刻都把一切有利的人或事用的淋漓盡致,舜安顏在京中隱匿多年,不自己出現,他是真不想起來。
儘管蘇景說的實話,然而陳敬文卻不這麼想。
人出現在面前,能不能想起來用,如何用,那是大有差別。假若今日是威逼舜安顏回去對付隆科多,那麼佟家或許出於大局會屈服,但最後佟家會擰成一根繩,將怨恨集中在貝勒爺身上。可如貝勒爺這樣,掌控住舜安顏的心魔,使之自願效命,佟家就等於被成功的分裂,哪怕最終舜安顏無法說服佟家放棄隆科多,佟家的威勢也大大降低,而且要取隆科多的性命,也更加容易。
這份算計人心的老練功夫,多少人都不及!
陳敬文再一次確定,自己這一次跟對了主子,尤其,這是一個喜歡漢學,只看才幹,不看出身的主子!
陳敬文腦子裡忽然浮出個念頭,“貝勒爺明日就要迎新人進府,兩位著姓大族的貴女,可見萬歲對貝勒爺的厚愛。”
蘇景看了看陳敬文,道:“先生說笑,不過是兩個格格。再說無論漢人,還是滿人,都得合心意才是。”
聽到這句話,陳敬文大喜過望,他手都有點發抖。
“先生這是怎麼了,可是染了風寒?”蘇景關切的詢問,沉下臉喚了小安子進來,令他,“先生那裡,務必照顧妥當,再為先生撥幾個人過去,另外先生那裡的炭,俱要用上等的梅香銀絲炭。”
“不管安公公的事,是小人上了年紀就有些畏冷。”陳敬文對蘇景禮賢下士的態度滿意,卻不想無緣無故得罪心狠手黑的閹人,再說小安子等人奉蘇景的命,平日對他們這些幕僚照顧的也足夠妥當了。
被小安子送回房後的陳敬文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備好紙墨,深吸一口氣後,提筆在紙上將自己之前就已在心中猶豫許久的想法付諸筆端,令人快馬送往盛京吳桭臣的手中。
而蘇景這邊也收到了烏喇那拉家與赫舍裡家的迴音。
烏喇那拉氏聽說赫舍裡家藉口自己的侄女年紀更長,認為應該烏喇那拉家的轎子先進門後,忍不住嘆了口氣,但終究也沒說甚麼,只是吩咐蘇嬤嬤,“明日晚上,先讓大阿哥去赫舍里氏的院子罷。”
蘇嬤嬤有點猶豫,“只怕雲蘭格格心裡不自在。”
烏喇那拉氏冷笑,“要爭進門口那口氣,晚上就得讓給別人,否則真以為赫舍里氏是泥捏的?”
“那福晉,為何不……”蘇嬤嬤心道要是讓轎子先進門就得把服侍大阿哥的機會給讓出來,那還是走在後頭罷。轎子先進門也一樣是格格,但先服侍貝勒爺爭得寵愛,往後過得日子就不一樣了。
烏喇那拉氏板著臉,“他們會聽我的?”
為這場婚事,鬧了多少氣。她何苦呢,連親兄弟都指望不上,還指望侄女嫁了人後跟自己一條心?
第二日黃昏時候,兩乘小轎子一前一後進了端貝勒的側門。儘管有意抬舉,但身份畢竟擺在那兒,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