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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不可能辦宴席,只是端貝勒府還是收了不少禮,其中最矚目的便是太后賜下兩座白玉送子觀音,還有康熙賞了一桌酒宴。
魏珠又開始頭疼起來,不知道這著酒宴該擺在哪個格格的院子裡。
蘇嬤嬤領了烏喇那拉氏的意思過來讓魏珠把賞菜都放到赫舍裡·安容那兒。
“烏喇那拉格格今兒身子有些不舒坦,把萬歲賞賜的酒菜都送到赫舍裡格格屋裡罷。”
魏珠瞪大眼睛,確定蘇嬤嬤並不是在說笑後,嘿嘿笑了兩聲,令人將東西送到安容的西翠院。
蘇嬤嬤越俎代庖,雖說是遵照烏喇那拉氏的意思,但還是親自去向蘇景解釋了一番,“大阿哥,福晉的意思,今晚烏喇那拉格格身子不方便,還是讓赫舍裡格格先伺候您。”
蘇景放下手裡的書,望著蘇嬤嬤一言不發。
蘇嬤嬤被蘇景深邃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尷尬的道了兩聲喜後告辭退下。
魏珠辦好事後回來稟告,“貝勒爺,這酒宴已經送到赫舍裡格格那兒去了。”
蘇景倒沒有責怪他,照規矩,除非他自己有要求,後院安排侍寢,原本就應該是管理中饋的正室負責,而他沒有正室,烏喇那拉氏又是嫡母,那麼為他安排妾侍,其實算是烏喇那拉應該有的權利。正如各府的少年們到了年紀,當家太太會放兩個通房丫鬟。
看了看天色,蘇景面上沒有甚麼波動,起身道:“走罷。”
“是。”魏珠搶了小太監手裡的燈籠,在前面引路。今晚他且得警醒著呢,貝勒爺跟前終於有個正經父女服侍,他得仔細瞧瞧,看這到底誰更得寵,那才知道今後往哪邊盡心一些啊。
安容在屋裡坐臥不安,她穿著一身以前並不沒穿過的但粉色旗裝,望著一桌子宮中賜下的精緻酒菜,心裡就像放了十七八面鑼鼓,咚咚咚跳的她不得片刻安寧。
跟著她進貝勒府的玉珠道:“主子,放心罷,貝勒爺一定會來的。”
“真的會來嗎?”安容緊張的握住玉柱的手,清秀的臉上能看得見顯而易見的擔憂。
“會來的!”玉珠重重點頭,“您瞧這酒菜,是魏公公親自領人送來的。”
安容還是有點不放心,她知道自己身上揹負的希望和使命,儘管她只是個格格。
自從被康熙指為蘇景的妾室後,赫舍裡家就仔仔細細的對安容分析過家族的處境。所以安容很明白,她或許此時只是個格格,但如若家族對聖意揣摩的沒錯,她今後會有大前途,至少也是一個親王側福,至於更多的,那就要看她有沒有那個命以及那個本事了。而那時候,家族也會因為她,重新回覆榮光。
可想要做到這一切,首先她得在端貝勒府有一席之地,然後生下一個子嗣。
現在看來,第一步倒是走對了。端貝勒很明顯不喜歡高傲強勢的女人,所以家裡商量了很久讓一步的做法入了端貝勒的眼,今晚就定下來她房裡。看著面前的酒菜,安容心裡對先前退讓的不甘願終於消散了不少。
只是酒宴是擺好了,貝勒爺人卻還未過來……
安容心裡七上八下,唯恐最後出差錯,正要讓玉珠去打聽打聽,就聽見外頭請安的聲音。
“給貝勒爺請安。”
“貝勒爺,貝勒爺來了。”安容不知該如何是好,慌得連忙撲到銅鏡前去看自己的妝容是否妥當。
“行了行了,格格。”玉珠在後面給她正了正釵環,把人拉到門邊,“格格,快點迎……”
迎字還未出口,門已被退開,一個身影披著月光跨過門檻,站在主僕跟前。
“貝,貝勒爺。”早就聽說過端貝勒儀容風雅絕世無人能及,但真站到面前,安容才知道為何每次那些有幸見過端貝勒的貴女們說起端貝勒來總是詞窮,只會反覆強調甚麼潘安再世,容勝宋玉。你若問她們端貝勒眉生的如何好看,眼生的怎樣動人,她們是說不出來的。現在安容終於明白了,不是她們言語貧乏,是世間言語著實無法描繪出眼前這人的相貌。
如果非要形容,大概便只能是鍾天地之靈秀罷。
“起來罷。”蘇景對於女子傾慕的目光早已見怪不怪,別說女子,便是男子,他也見過不少。就連他最近頗為看重陳敬文,也跟著其父陳維崧學了一身好男風的習慣,第一次來端貝勒投效時,陳敬文還寫了一首詩來稱讚他的相貌,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就著亮堂堂的燭火,蘇景快而仔細的看了看安容,發現她生的只能算是清秀,不過雙目清亮有神,顯出了幾分自小教養得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