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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
那時便知曉她已經從上段情傷中走了出來。我是商人,瞧準時機便果斷出手,我試著同她提了提待她生產過後不若同我一道去漠北,餘生只由我來照顧她們母女。
她沒直接拒絕,這讓我生出很大的希望。只微笑著說想要再仔細考慮一回,我自是應了的,左右她還有段日子才至產期,便告訴她說不急,叫她慢慢想個清楚。
那時我在她眼中不過是個過路的商人,而她在我眼中也只是個尋常富貴人家落跑的小姐。
現在回想起來,年輕時候的自己竟是天真的可以,枉故在商場摸爬滾打幾載,不知去差人摸一摸那人底細。
若是早早知也好早作打算,自然也能免去之後因為一時大意生出的種種誤會,釀成的一輩子的憾事……
她終於應了要同我一道去漠北。我只高興的連夜去叫人收拾妥行裝,一心盼著她產期快至。
人一高興總是容易出錯子的。我便有些得意忘形的去添香坊為她選了幾件上好的衣物,不想卻是露了行蹤。
次日才將一出門,父親身旁侍候幾十年的幹練管事便踏進了那一方隱避的院落,該說的不該說的以及我極力隱瞞的,她已經盡數知曉。
晚些時候,當我拎著那一包袱制好的新衣將將踏入院門便瞧見梨花樹下安坐的她。
我已經等了你許多時候。她緩緩轉身安靜的說一句。
我瞧著她淡漠的表情突然有些心慌,將手中的包袱扔到一旁,幾乎是奔到面前去的,只慢慢蹲下同她平視,極力掩住內心的慌亂猶豫再三才有些艱難的問一句:可是那人過來尋你了?
她緩緩搖頭,我隨即生出希望。天真的以為只要不是那人,餘下的便不足掛齒。
她盯我我瞧了許久才問了上句:你可是聖安柳府的柳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