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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長河?又想一想他的性子,怕是也未有甚人能入得眼值得這般仰望的,怕是後者了……更又順著想起他身上帶的那毒,可得要早些把藥試了才好……
她似乎是思量了許多時候,再後來便是沒了記憶,那?她是坐在他懷中睡著了?
沈魚姑娘聰慧過人,縷一縷便真得得出來結論,卻又是一陣捶胸頓足的懊惱,這算哪門子事兒喲。
饒是她臉皮再厚,再如何的裝作若無其事,這一整天裡,也是儘可能的躲著柳家二爺。
藉口找了一堆,要挾著疲�q代她伺候一回,自家躲到自家房裡煩燥的只差沒拿個圓悠悠的小腦瓜撞一撞南牆。
沈魚姑娘知道害羞了?這可是件頂了不得的事情。
相較於旁人的一頭霧水,柳二爺心中卻是門兒清,彎著嘴角,一天便是好心情。
連帶著疲�q也跟著放心不少,昨日裡書房的事兒,爺並沒同他來一朝秋後算帳,今兒瞧著心情又是不錯,或許他這裡已經算是劫後餘生。
如是想著,便又覺得園中的花兒,今天都是格外的鮮豔,樹格外的翠綠。連同溫大夫都看著順眼了幾分,溫大夫!!
疲�q一驚,心中警鐘立馬長鳴,便眼睜睜的瞧著溫方遠遠的從園子深處走了過來。
他回身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見他心情似乎尚可,便想著伸頭縮頭皆是一刀,若是他能坦白從了寬或許又是另一番光景。
只想著便腦子一熱腿上一軟,撲通跪在柳二爺身前。
柳淮揚揚了揚手中的書冊,微微皺了下眉頭,冷眼瞧著跪在他身前的疲�q,淡淡道一句:“若是不甚嚴重的錯處,便直接去德管事兒那裡領罰,若是無可挽救,該如何做你自是心中有數,現在哭喪個臉跪在爺面前作甚。”
疲�q一聽便是個激靈打了起來,這真是動了怒氣,連連彎身磕頭:“爺,都怪奴才多嘴,如今曉得錯了……只求爺饒了奴才這一回,若它日奴才再犯,不用爺言語,奴才便自行到月影訓練營裡湊數去。”
柳家二爺便冷眼瞧著疲�q如同小雞啄米般將個腦門次次點到堅硬的石板地上,直到一片殷虹的血跡把個青灰的石板沾溼一片,也未見叫停。
溫方見此,卻是一驚,剛要開口求一求情,卻見柳家二爺一雙寒潭深眸此刻正冷冷的盯著他。
左右也認識二十多載,溫方如何不知曉柳二爺的那般鬼畜性子,不求情還罷,若是求情,疲�q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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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救急
溫方如何不知曉他的性子,不求情還罷,若是求情,疲�q此刻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心思一轉,便轉身退了回去,方踏出園子,步子便是邁得越發大了起來,似一股子疾風,差點帶倒了正端著一壺新茶進園的白朮。
白朮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少年,身量還未太見長,依舊是副孩子模樣,見溫大夫如此,不免覺得好笑。
溫方卻是又折了回來,瞧了瞧他手中捧著的新茶,拍了他一腦袋:“傻笑什麼,我且問你,你們姑娘呢?”
白朮縮了縮脖子,依舊帶著三分笑意:“姑娘這會正在小廚房裡煨著一碗瘦肉粥。特譴了小的送一壺新泡的清茶給爺解渴。”
溫方一把將茶接過來,不耐得朝他道一句:“去,麻利去知會她一句,便說若她再不去香雪林,你疲�q哥哥的命便要折在裡面了。”
白朮一聽,臉色一白,見溫方如此著急,忙不跌得便往小廚房方向跑過去。
卻說沈魚正守在紅泥小爐邊,瞧著火候,時不時拿著寬大的蒲扇扇上一扇。
白朮來的急,說得也急,她雖然未曾聽得太過明瞭,但也隱隱知道,怕是疲�q犯了二爺的忌諱。
把個蒲扇往白朮手裡一塞,裙襬一提,便一路小跑著去了香雪林,哪還管甚儀態不儀態的。
沈魚跑得又快且緊,不過片刻便踏進了香雪林,卻是讓守在入口等她的溫方的把扯住,溫方將手裡的茶托交給沈魚,溫言感激道一句:“溫某辦下的錯事兒,卻要有勞姑娘跑這一朝。”
說完便長長作了一揖,抬著道了一句:“請。”
沈魚仍舊一頭霧水,卻也是來不及問上一句,端緊手中的茶水,便大步走了進去。
待沈魚走得近了,疲�q腦門上的傷已是觸目驚心,地上的血跡更是讓人不忍看上一眼。
沈魚路過他時輕輕踢他一腳,暗自心急,這孩子也太過實心眼,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