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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茗:……
“你竟然不躲啊?”夏蘼趕緊拿手帕過來擦了擦,捂著鼻子看著她。又掏出一塊手帕遞給白茗,“你四不四撒?”
“主子,薑湯來了。”趙嬤嬤端著薑湯進來,看見白茗,“這就回來了?主子不是準你晚上再回來?”
白茗接過趙嬤嬤手裡的碗遞到夏蘼跟前,“主子這迷糊的性子,怎麼讓人放心?”她不過昨兒回家過了一晚,再回來這人就生病了,她真是不放心。
“哪兒啊,你沒聽過說‘乍暖還寒時,最難將息’嗎?這天兒反反覆覆,著涼也是正常。”夏蘼喝完薑湯跟她們倆講理,結果不管是趙嬤嬤還是白茗都是搖頭笑笑,一臉‘你就再扯’吧的模樣。
她躺在再捂個汗差不多就好了。
睡迷糊了隱約還感覺有人在身邊坐著,摸了她的額頭,冰涼的手感覺很舒服,夏蘼蹭了蹭便睡沉了。
白茗將溼毛巾擰好搭在夏蘼額頭,也沒做什麼事,就守在她身邊,隔半個時辰就換個毛巾,如此重複,到了夜間夏蘼稍微轉好了些。
睜開眼第一個見到正是靠床頭睡著了的白茗,窗外淡淡地月光鋪在她身上,顯得格外柔和,得她如此費心照顧,夏蘼心裡暖暖的卻又有點愧疚,她微微起身找了件床上的衣服想給白茗批過去。
動作稍微大些,就把白茗驚醒了,“主子,可是要喝水?”
“我只是想拿件衣服。”夏蘼伸手有點沒夠著,白茗卻先是讓夏蘼躺回去,這才去拿了那件衣服,蓋在夏蘼身上,“主子有事喊一聲就好,何必自己再起來?”她說著探手摸了摸夏蘼的額頭,燒退了沒再反覆。
突然一下子她的手探進被窩裡,摸了一把的汗。夏蘼卻是一個激靈僵住了,白茗又替她掖好被子,“主子汗出了,估計明個兒就好了。”
還好還好只是摸汗。夏蘼心裡暗歎,突然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兒,兩個人都是女的,摸摸怎麼了?以前朋友間常常襲·胸也是有的,所以這很正常,嗯很正常。夏蘼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
“衣服是拿給你的,瞧你睡著了,怕你也跟著著涼了。”夏蘼讓她把衣服拿走,最後看她還傻愣在那兒,“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白茗:“不放心。”
多大的人了,還讓你不放心?姐姐的靈魂年紀可是能給你當姐姐的。夏蘼望著她,“你要是生病了,誰給我研磨?”
“習武之人身體健康,自是不會輕易生病,主子放心。”
不管夏蘼如何的說,白茗都是一副‘我就不走’的樣子。最後,只好夏蘼妥協,她挪了挪給白茗騰出位置來,帶著鼻音腔兒,“你睡過來吧,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事先說明,你要是被我傳染風寒那我不管了啊。”
白茗滿足的鑽進被窩裡。
翌日,夏蘼恢復的差不多,又去上書房唸書了。
“聽聞姐姐身體不適,妹妹真擔心啊。”夏芊堵在上書房門口,朝夏蘼笑道。
夏蘼只是略微看了她一眼,“借過。”
“你……”這等直白的無視讓夏芊心生悶氣,就站在那兒不走,昂首看向夏蘼,“姐姐病剛痊癒,還是多加註意的好。”
“那就勞煩妹妹讓路,別讓姐姐在外頭吹風。”夏蘼真想拿把扇子裝裝逼,完了還能用扇子敲老三的頭。熊孩子,一點都沒長進。夏蘼乾咳兩下,白茗會意,直接走上前,愣是硬生生的將夏芊撞開了。
夏芊步子不穩的撞到了門邊,夏蘼這廂卻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了。
“你,夏蘼你這是仗勢欺人!”
“哦?”夏蘼腳步一頓,略微回頭,露出一抹笑意,“那妹妹也去找個能撞開你的陪讀。”然而,就是這句話,讓夏芊下學後跑去承乾宮哭訴了。
“父妃,你聽聽那夏蘼的話,不就是仗著母皇給她的那個陪讀,就這麼欺負女兒,您要給我做主,我也要個白家的陪讀。”夏芊拉著他的衣袖撒嬌。
董美人睨了她一眼,“呵,就這點出息?”
夏芊撅著嘴走到他身邊坐下,“女兒想什麼都比過她。”
“那自然,”董美人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你是我的女兒,我唯一的女兒。這事我會替你打算的。”
夏芊在承乾宮用了晚膳後回北五所了。她自己本來就有陪讀了,是從董家旁支挑的,是個悶葫蘆,只有夏芊說什麼她才會做什麼,一點都沒白茗機靈。
另一頭的白茗看完家信後,捏成一團扔到油燈裡,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