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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人八成是領國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出現在此,還是小心為妙。”白茗提醒到。這點和夏蘼想的倒是一樣,她嗯了聲,見白茗捂著左手小拇指,微微皺眉問道:“是不是又疼了?”
白茗有些不自然的將手背在身後,“沒什麼,可能要下雨了。”
因為那年冬天受傷較重,後來每到陰天或者下雨天時,白茗左手小拇指都會疼的厲害,起初為了不讓夏蘼發現,躲的很遠,直到後來夏蘼無意間看見,這才知曉這回事。
“對不起。”
白茗笑了,“主子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我真的沒事。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她見夏蘼有些不理解,帶著點自嘲的意味,說:“這樣我就知道什麼時候下雨了。”
一陣心酸撩過夏蘼的心頭,她沒有隨隨便便將人當奴才使喚的習慣,更不可能輕易踐踏別人,何況是和自己朝夕相處這麼多年的人。她輕輕擁抱了下白茗,拍了拍白茗的肩膀。
她,會將這份關心記在心裡。
來日,她一定為白茗討回公道!
很快到年底的時候,卻聽說大公主要娶親了,娶得還是領國的皇子。
“哪國的?”趙嬤嬤問吉祥。別看他身子板瘦小,幹活雖然不是一等一的厲害,打探訊息卻是個中好手。
吉祥說:“聽說是北齊的。”
夏蘼哦了聲,放下毛筆,接過白茗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扔到桌上,拿起杯茶喝了兩口,吉祥見這樣,笑著上前道:“主子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就你機靈。”夏蘼打趣兒道,讓吉祥去管芍藥要點賞錢,吉祥麻溜兒的去了。她這才收斂了笑意,一手搭在桌上叩了叩。
“主子是不是高興,大公主勝算不大之事?”趙嬤嬤小聲詢問。
夏蘼搖搖頭,“老三身邊跟著的那祁豔就是北齊送來的質女,這老大娶了那邊的皇子,太有意思了。”
“站隊?”白茗反問。
夏蘼點了她一下,“對,就是這個問題。祁豔是站老三的,聽聞北齊這麼多年只得她一女,也就是可以算成北齊站老三那邊。然而母皇卻讓老大和北齊聯姻,這算是斷了老三那邊的線。”
她再次端起茶來,撥弄了兩下茶盞蓋子,垂下眼眸,不得不說那便宜孃的心思真深,當年因為白茗的事她打了祁豔,女帝得知後卻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朕的嫡公主打了一個外人,那就打了吧。
北齊那邊更是沒什麼話說,知不知道這件事都不好說。
是不是,要重新洗牌了?
夏蘼想著上書房裡的局面,基本上都是站老大,和老三的。只有她和白茗是一起被孤立在外的。
不,還有一個人。
“南梁的質女你可有印象?”夏蘼問白茗。
白茗想了會兒,“主子是想拉攏她?”
她喝完手中的茶,趙嬤嬤去接過來想換上一杯時,夏蘼端起了旁邊的另一杯,輕輕地吹了吹,喝了。她放下茶盞,嘴角勾起一抹笑,瞥眼看向白茗,後者立馬意會到,也跟著笑了。看的趙嬤嬤是一頭霧水。
“主子這是打什麼啞謎呢?”趙嬤嬤問著,“算了,老奴年紀大,跟不上你們年輕人,只是主子,萬事小心。”
這到了除夕夜,夏蘼才知道那位要嫁給老大的皇子,就是當日在御花園裡跟夏蘼說要喊非禮的人。他坐在旁邊,垂著頭,看不清神情,只有當女帝說道他和夏蕪的婚事時,他才偶爾抬了眼。
看的卻不是夏蕪,而是夏蘼。
夏蘼很確定,他看的人是自己,雖然她就坐在夏蕪身邊。
觥籌交錯,杯盤狼藉,賓客盡興。
宴會散後,夏蘼同夏蕪拱手道賀,這麼多年來對夏蕪的印象還算可以,很安靜的一個人,如同一汪死水,沒有什麼漣漪。換句話說就是兩人互不侵·犯,亦沒有往來。
夏蕪淡淡地朝她笑,“多謝,也祝妹妹早日遇見心上人。”
寒暄過後,各自散去。
婚禮定在明年夏蕪及笄之後,而那位皇子據說只有十一歲,和夏芊同年,也就是比夏蘼還小上那麼點。
“同歲……”夏蘼嘴裡唸叨這個詞,反覆唸了兩遍,冷笑了下,引得白茗矚目。
“主子知道怎麼回事了?”
夏蘼路過梅園的時候折了一枝梅,細細一嗅,“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她將梅花遞到白茗手中,緩緩地踩在白雪之上。
走在西長街中,前後無人,只剩她們,她停了停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