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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就更痛了,頭腦開始昏沉,一時間,睏乏的感覺又再次襲來。
“醒了就儘量不要再睡了。”一個溫軟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這個聲音好熟悉。
我強迫自己睜開雙眼,光線偏黃,不明也不暗,足以讓我看清面前的女子就是祭巫。我有些吃驚,條件反射的想要坐起來,卻無能為力。
“就這樣躺著吧,你傷得雖不重,但也不輕。”她一邊說一邊在床頭的小桌著擺弄著一些瓶瓶罐罐。
我疑惑的打量周圍,整個房間佈置得很簡潔,但也不失雅緻,色調以淺藍為主,然後由不同層次的藍色搭配而成,床褥是綿織緞面的,半透明輕紗的帳子,床邊的牆角上架著一個用星形鐵絲制的油燈座,將幾盞小小的燈芯串聯起來,不僅增強了亮度,也很有裝飾的效果。
我視線又落在了祭巫身上,那精緻側臉與豔若真的很像,忽然腦子一閃,想起莊辰與豔若是雙胞胎,我心一緊再次望向她,果然,莊辰與這個側臉也極度相似。
這時祭巫轉過頭來,正好與我打量的眼神撞上了,我有些尷尬,她靜靜地看著我問:“打量完了嗎?”
我不好意思的輕咳一下,遮掩似地說:“您……您長得真漂亮。”
她淡淡一笑,眼裡沒有任何波瀾,“你想說的不是這句話吧?”
“嗯?”
“你其實是想說,我和豔若長得很像吧?”
“這……呃……”
面對她的平淡卻又帶有責問語氣的話,我真不知要如何反應並且回答才好,只能愣愣的看著她。
她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在我眼前攤開,“把這些藥吃,咀嚼著吞下去。然後再把桌上的這碗藥給喝了。”
我乖乖的伸手接過,按她說的一點點把藥吃下肚子。說起來,祭巫一點也不兇,表情溫和,模樣美麗,而且有一種賢妻良母的氣質,端坐在那兒,是怎麼看怎麼的平易近人,可是不知為什麼,只要她那雙漆黑的眼睛看向我,就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令我不敢不聽從她說的話。
一邊吃藥,我一邊問她:“請問,這是哪兒?”
“祭殿。”
“咦?祭殿?”我驚,腦子裡很不單純的立即想到一些活人祭之類的古老傳統,毛骨頓然竦立,不會是我想的這樣吧?不過祈福節剛過沒多久,需要一個人做活人祭也是有可能的。而且這裡除了我和她,耳力所及,沒聽到任何人交談的聲音或者人為造成的聲響。
“你在想什麼?”祭巫忽然問。
我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乾笑一聲問:“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受了傷當然要來這裡。”
“哦,生病的人都會來這裡嗎?可是為什麼沒有看到其他人?”
“不。”祭巫把那些藥瓶藥罐裝進一個手提式的小箱子裡,我仔細一看,就是一個化妝箱嘛,不禁微笑,可見她並不是土生土長的狐戎族人。整理好後,祭巫站起來對我說:“只有破格才有資格來這裡治療和養傷。”
我怔了一下,祭巫已經轉身走出門外,在離開時扭頭對我說:“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裡,吃飯時會有人給你送飯來的。”
眼看她就要離開視線,我大聲問:“請問,我能隨便走走嗎?”
她停下腳步,側臉看著我說:“隨便你,只是希望你別讓傷口惡化,我不想長時間放一個人在這照顧。”
我啞然,這語氣還真和豔若一個版本。
我很好奇祭殿的整理構造是什麼樣的,畢竟天楚曾對我說祭殿多麼多麼的漂亮,只可惜身上有傷,起不來。微側過身,我看了看這傷口,不算很輕但也死不了,所在的位置也恰到好處,在左側腰到腹部,要不躺著要不站著,就是不能坐著,站著還不能走動,否而牽扯到傷口,這豔若的下手還真是精妙啊!我苦笑。
晚上,送飯來的是一名女子,看她的服飾和繩穗我就知道是一名破格。
我奇怪了,問她:“祭殿不是破格受傷後才能來的嗎?你也受傷了?”看起來不像,面板紅潤,精神飽滿的。
她給我放好碗筷,簡略的回答:“我沒有受傷,我是來學習的破格。”
我拍拍額頭,差點就忘了,記得破格上升到一定品階,是需要和祭巫學習的,於是我問:“這麼說你也住在這裡?離我遠嗎?”
她看了我一眼,依個簡略的說:“我住在祭殿的北端,你這裡是南端,是治療地,離我們很遠的。”
我哦了一聲,看得出她說話很謹慎,為了怕她嚇跑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