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心一沉,說:“的確不像,所以他們不是我父母的孩子,和我沒有任何血液關係,是吧?”
“嗯哼,不錯,能舉一反三。所以你和他們根本不屬於三胞胎,醫院又何來的隱瞞?至於這其中誰在醫院做了手腳,呵,這還用問嗎?”凌風笑得奸詐。
我頓然明白,恨聲道:“是你做的手腳!”
“當然不,那時我才多大?”凌風笑:“只能說我很清楚這方面的事情。”
“為什麼要在醫院做假證明?”
“這不屬於你問題的範疇了,而且也涉及狐戎的安全,我拒絕回答。”
我瞪視著他。凌風只是一味的微笑。
這隻奸狐狸!該死的奸狐狸!
我一邊在心裡咒罵一邊消化前面的問題。
當初他們為什麼要在醫院做假證明呢?為什麼要讓莊辰在城市長大?難道是想讓莊辰成為城市販賣人口的接頭人?
這太有可能了,如果一個狐戎族能異常熟悉一個城市,要販賣和挑選是很順手的事,總比一直處於狐戎裡,不諳俗世的男人做得好。
想到這裡,我心一驚,如果是這樣,那麼莊辰會不會並不是第一個被安置在城市生長的?或許在這之前,狐戎就已經讓本族人在城市長大了,然後從事販賣行為。
越想越心涼,這麼看來,狐戎族裡的男人,到底有多少在城市隱秘活動著?
正在思索間,打鬥的前方傳來一聲慘呼,我和凌風同時扭頭去看,發現是天楚,他背後被砍了一刀,血流入柱,然後我看到豔若長刀一橫就要往他身上再加一刀,便被風翼與煜給擋了下來。
嵐夜把天楚拖到我們身旁,一下子打鬥場空檔出兩個人,豔若便現是如魚得水,使刀使得順手,凌風此時卻並不急著給天楚包紮,而是扯住我的手臂往打鬥方向走,嘴裡說道:“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是你獻身的時候了!”
我毛骨悚然,掙扎道:“你想做什麼?難道要我這時候伺寢,太誇張了吧!”
嵐夜哼道:“你腦子裡除了歪曲的想法還有什麼,我只是借你的恐懼用用!”
什麼?恐懼?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嵐夜一把將我抱起,我在驚駭聲中,被丟入了打鬥場裡。
只見耳邊風聲呼呼,眼前各種樹影閃過,然後有道異常刺眼的亮光襲來,我駭得大聲叫喊:“媽媽——!”
人真是很奇怪,無論年紀大還是年紀小,在最恐懼的時刻,腦子裡向之求救的人,首先會想到母親,然後才會想到其他的人。
我感覺到側腰一陣辣痛,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那是我的鮮血,在我摔下地的瞬間,被人抱在了懷裡。豔若放大的臉呈現在眼前,汗水和血滴順著他的臉龐流下來,更有種嗜血的妖嬈。
他說:“歆?你感覺怎麼樣?”
我頭腦有些暈沉沉的,卻還是拼命的睜大眼睛看著他,那雙琉璃眼已經恢復了以往的神韻,明朗又媚惑。
我開口說話,發現每吐一個字,胸口就悶得慌,總得大喘一口氣才行。我說:“豔若,你醒了?”
他眼裡閃過一種難以言喻的哀痛和愧意。他緊緊地抱著我說:“嗯——”
我想扯出一個微笑,卻再也使不上力氣,眼睛異常的乏力,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疲憊,便不願再去掙扎,放任思維飄移,漸漸空白……
有難同當
[療傷]
我出生的故鄉是一座很平凡的小城,然而它的外貌並不平庸,房屋現代與傳統結合得很好,衚衕與街道交錯,使古老的幽靜中帶有跳動性的時尚。夏日時,天會湛藍的很漂亮,就像高原之地的蒼穹,乾淨而明亮;南風吹起時,燕子歸巢,那啼叫的聲音總會給人一種無比的親切感,似乎在對一位故人說:我回來了,我又回來了。
“歆,你看,燕子,又回來了!”
“真的!還好冬天時我們沒把這個巢給捅掉。”
“別把這種壞事都攤到我頭上,是你自己看到屋脊上有燕巢想捅下來吧!”
“哦?是這樣的嗎?我怎麼可能有這種可惡的想法。老弟,一定是你記錯了!”
“否認是你一貫的風格,就當你老年痴呆健忘好了。”
“莊辰!”
“哈哈哈哈……”
很溫馨的片斷啊,我笑起來,卻在牽動嘴角時,感覺腰部一陣疼痛,“噝——”我不禁呻吟出聲,意識猛然清醒起來。對了,我受傷了,被豔若的刀砍傷了,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