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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小心翼翼的問她:“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狐瑛瑛。”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哎?你就走嗎?我要是吃完飯了,碗筷怎麼辦?是不是你一會還要過來?”
“不,我明天早餐時才會再來,碗筷你吃完就放進食盒裡就好,反正都是要扔掉的。”她頭也不回的答,很快就消失在門外。
我鬱悶,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次性的碗筷,我暈死,真是奢侈!
後來的幾天,就一直在這樣的無人聊天的鬱悶中度過,簡直要瘋掉了。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那些破格這麼不拘言笑,和祭巫簡直是一個版本的,如果以後我品階上去了也要來這裡學習,我真會撞牆的。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終於能夠下床四處走走,看看祭殿的風景了,當我懷著一顆好奇又興奮的心情踏出門檻兒時,一個小小的身影從眼前跑過。我呆若木雞。
我看到了什麼,好像是——好像是一個小孩兒,大約不超過五歲,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難道是看花眼了?記得狐戎寨裡從沒見過小孩和老人,難道……這些人都住在祭殿裡?
定了定神,凝神而望,果然是一個小女孩子,扎著兩個小羊角辮蹲在花叢裡,似乎很專注的看著什麼,我大喜,急忙走上去想和她搭訕,結果剛走幾步,她抬眼看到我,眼神充滿警惕與慌張,我正想開口安慰她不要害怕,她就一吱溜兒的跑了。我哪肯放過這個機會,急忙拔退就追,可是由於腰部有傷,還是沒追上。
我只好扶著一棵老榕樹,瞪眼喘氣。
這時身後傳來祭巫的聲音,她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回頭,脫口道:“在追一個小女孩子,大約五歲,你有看到她嗎?”
她眼睛一深,盯著我說:“你看錯了,這裡沒有小孩子。”
“可是……”
“回去吧,是上藥的時間了。”她轉身朝我的房子方向走去,沒給我再說話的機會。
我忽然意識到,這事也許是寨裡的禁忌,便將話也吞回了肚子裡,默默的跟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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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傷的日子在枯燥乏味中又過了半個月,我的傷口開始結痂,祭巫說月底我就可以回到貴邸了,這讓我有些不甘心,畢竟那小女孩的事情我沒有弄清楚,還有祭殿的全景也沒有看到。和狐瑛瑛偶爾說上幾句話時知道,祭殿的全景是得到一座山頂上看,才算是真正看到了,那個地方就是戎主所居住的山,與祭殿所處的山相依相伴。
“在那兒看祭殿,才叫震撼。”狐瑛瑛一臉嚮往。
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也沒在那兒看過,於是哧笑說:“你一定也是聽別人說的吧,都沒見過還吹得那麼神乎。”
她整了整臉色,“是沒見過,但是我見過祭殿的一部分構造,光是看那一部分就覺得很漂亮了,那麼全景更可以想象有多麼美麗。”
我抿抿嘴不置可否,將話題一轉問:“你為什麼還姓狐?破格不是可以擁有自己的姓氏嗎?”
她垂下眼,半晌,才說話,聲音卻變得很淡很淡:“就讓我父親給我的姓保持純真與美好吧。”
我默然。懂了,並且瞭解她的心情,她從女奴升到破格的這個位置,不知花了多少精力,並且做了多少與她違心的事情。就像古代歷史上的後宮之爭,再單純的女人都會變得不再是自己。
瑛瑛很快又抬起頭對我笑笑,“再過四五天你就可以回貴邸了,高興嗎?”
我皺眉:“有什麼好高興的,雖然呆在這裡很無聊,但這時我來到狐戎寨裡感覺最平和最安全的地方了。”
“平和?安全?”瑛瑛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希望這個想法能一直保留到你離開這兒。”
我疑惑,她卻一個轉身離開了房間。
“喂,說話別只說一半呀!”我起身追出去,幾個轉角就不見了她的身影。
我鬱悶,難道這裡四處都有秘道機關?不然怎麼會每次都跟丟人?我仰天長嘆,轉身打算回房,卻發現就一會兒的功夫,自己迷路了。
看看四周,有幾條迴廊,通向未知的地方,我隨意選了一條便走,等我覺得腰和腿快累得不行時,迴廊已經到頭,眼前沒有任何建築物,只有一條小路在樹蔭裡若隱若現。我有些膽怯起來,雖然很想走上去,卻害怕有野獸出沒,那個逃跑女貢給我留下的悲傷印象實在是太深刻。
遲疑了半晌,我打算放棄,原路返回,正在這時後,前方的小路上一個小小的身影一跑而過,我定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