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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嚐了一下點心,“不是管不了,應該是不想管,或者說……”他歪頭想了想,“或者說是根本懶得理他。”
咦?這是什麼一種狀況?實在是太怪了。
豔若忽然把點心放回到盤裡,坐直身子,扳過我的身子,與我對視,眼神深沉。我有點莫名。
“歆,”他說:“不管是不是他本人,出了這事,他就是不想讓你做我的破格,也就是說他覺得你有可能當上祭巫,所以只有一個方法可以破他的計劃。”
“什麼方法?”我問。
“你知不知道我們狐戎族的男子,在破了一個女子的處子之身後,會在其身上留下標記嗎?”
“我知道。這裡有什麼含義嗎?或者說有什麼傳統信仰?”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要這樣,守宮砂還可以理解,這破處標記就有點怪異了。
“很簡單,就是為了競選祭巫而形成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豔若輕笑,“你沒覺得這樣可以不費事的刷掉很多競爭祭巫的對手,甚至在破格時就可以除掉一些礙事的人嗎?所以呀,久而久之這個習慣就這樣繼傳下來了。”
我怔住,很快便理解了,不禁嘲諷:“的確是又簡單又利索的解決對手的好方法。”轉眼看豔若,“那麼你所說的,能讓這個辦法失效的方法又是什麼?”
豔若懶懶地道:“方法嘛,就是讓一個從未經歷過歡好之事的狐戎男子與你相合。”
我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愚蠢的辦法!”
“愚蠢?呵……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狐戎男子在初次與女子燕好後,會讓女子身上留下與他身上一模一樣的紋身,位置一樣,形狀一樣,顏色一樣。——就像胎記。”
我渾身一震,不由伸手往他肩上探去,想看他那朵彼岸花。豔若並不阻止,而是順勢把衣襟解開,露出他肩上的花,說:“看到了吧?沒錯,如果你和莊辰歡好,你肩上就會出現和我肩上這個一模一樣的標記。”
我想到了些什麼,忽然間就明白了豔若的計劃。於是收回手,盯著他淡淡笑道:“所以,豔若,你是想讓莊辰代替你,把他身上的標識印在我身上吧?”
豔若靜默的看著我。
我有點苦澀,“你調查得不錯呀,連莊辰還是童子之身都知道,這些早在你要帶我來狐戎時就已經算計著了吧?”我輕笑一聲,“畢竟各種各樣的意外,你都要提前想到並且計劃好,以防萬一呀。”
嗯,很好,很不錯的心機,這樣我身上就有了和他一樣的彼岸花,證明他的第一次是給我的,而且從他與我歡好的熟練度來看,他的第一次應該是很早的事了。也就是說,當有人指責我未經主人同意,私下與男人歡好,把第一次給了非主人,不配做祭巫時,莊辰印在我身上的第一次標識無疑就是告訴狐戎族的人,我和豔若早就認識,所以我所做的事都是經過他同意的,包括我的第一次,由此,就可以讓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