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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如果出了什麼異動,它的毛一定會豎起,然後呲牙而叫,如果它當時沒有睡著,我就決不會被……
我黯然,調整心緒,又思索著中間的疑點,不禁開口問:“羽魄會被迷香控制而熟睡不醒嗎?”
“會,但是很少有它不能抵抗的迷香。”豔若介面:“除非是針對性很強的,特製的。”
這樣啊,當時羽魄熟睡肯定是被下藥了,憑它的敏覺性,別人下藥時不可能沒察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個人它是認識的,並且下藥的人制的藥是特意針對它的,它嗅不出來,也察覺不到。
下藥的人會是子歸嗎?想到那一天,藍霧林裡與子歸初識,當時羽魄被他抱在懷裡,神態有點慵懶。難道在那時候羽魄就已經被下了藥?
聯想到凌晨的事情,回想起小山頭的一些對話,和祭巫的一些對話:
“……你先應下來,明天凌晨時,我再偷偷帶你離開。”
“……歸哥哥不是說她答應留下來了嗎?為什麼還要迷昏她?”
“……瘋爺爺說了,只要凌晨她不醒來就可以了。”
凌晨,凌晨,會發生什麼事?而我的確發生了事。
“如果實力相當的破格,兩人都不是處子了呢?”
“那麼就以破格的第一次是否獻身給主人為標準……”
如果是子歸下的藥,目的就是讓我失掉競爭祭巫的機會。那麼子歸和那個銀髮男子應該是一夥的。如此,朝飛口中的瘋爺爺,他那麼想置我於死地,為什麼不准我凌晨離開?這不是明擺著幫我嗎?嗯……或許他幫的不是我,而是想幫子歸。……都有可能。
腰上一鬆,身前衣襟被一雙手探入,胸上的兩處綿軟被撫摸輕揉,我猛地回神,把那隻色爪狠狠的從胸前撥出,瞪了瞪豔若,把腰帶繫緊。
他也不惱,順勢將手移到點心上,吃了一口,眯眼笑道:“終於回神了嗎?叫了你兩三聲都不應,只能用此方法——果然是良策!”
我微窘,“沒聽到,當時在想事。”
“想什麼?”
“呃……在想誰那麼有本事把羽魄給迷暈了。”我半真半假的回答。
豔若眼睛一閃,沉吟半晌,然後神色一片瞭然,“你那天在藍霧林裡看到的不是祭巫吧,而是別人,而且羽魄被藥給迷暈了,所以它沒法提醒你和搭救你,所以……那晚你被人破了身。”
我頓驚,他還真是……敏銳,一猜就中!只不過時間不對而己。
我沒更正時間上的細節,順著他的話問:“能迷暈羽魄的,你能想到是誰嗎?”
豔若看著手中的糕點,眼神有點冷利,“有這能力的戎貴,數量不多,但也不少,我會查出來的。”遂側頭凝視著我,“你……能告訴我,破你身的那個男人的樣子嗎?”
告訴豔若嗎?應該可以說吧,至少我和他目前是同一條戰線,他想讓我做祭巫,而我現在也決定要做祭巫,有豔若的幫助,倒是可以多一分勝算。
我雙手抓著裙子緊了緊,深吸一口氣,說:“當時看不清,我也被下了藥,只能迷糊的看清是一個銀髮的男子,穿著藏青色的華裳,那上面的針繡很精湛,看得出是一個極華貴的公子。他還有一串眩彩的珠玲,系在腰上的那種,聲音很特別,我形容不出來,總之不同一般鈴鐺的聲音。”
豔若身體一僵,這讓我很是奇怪,抬眼望他,只見他眉頭微蹙,神色不定,真是難得,竟然能見到豔若不調笑還一臉凝重的表情!
我試探地問:“你認識他嗎?這人很厲害嗎?”
豔若瞬間恢復平日的輕鬆表情,笑意盎然地道:“還好吧,對我來說,是‘棋逢對手’,說認識也算不上,我聽說過他,明裡暗裡也交鋒過幾次,就是沒見過他的樣子。”
我疑惑,“居然有你沒見過的人?這麼神秘?他是什麼身份?”
“暗部首領。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他。”豔若忽然又若有所思起來,看著手裡的點心說:“就不知道破你身的是不是他。”
我更奇怪:“特徵我都描述出來了,如果不是他,你為什麼猜測會是他?”
“這很難說。”豔若道:“他做事很少親力親為,一般讓暗部的人假扮他,為他辦事,他親自上陣的事嘛,數得出來的就是和我交鋒的時候,還有與現任戎主有關的事情的時候。還有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太過隱秘。現任戎主也很難找到他。”
我吃驚,“戎主不是狐戎的首領嗎?連首領都管不了的貴族?”
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