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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就可以讓這個局勢反敗為勝。
多麼好的將計就計,多麼的天衣無縫!
誰會知道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豔若?如果狐戎族的人早就知道,凌風當時在城市裡看到莊辰就不會一臉驚訝。這說明莊辰和豔若是雙胞胎的事,只是一個秘密。
我注視著豔若,冷笑道:“所以豔主兒在九轉回廊上所做的那些,並不是情不自禁,而是為了證實我有沒有失身吧,然後讓我回來,就是想讓我儘快與莊辰歡好吧。呵,也是嘛,連我都覺得迴廊上有銀髮閃過,聰明的您,敏感的您又怎會沒察覺,又怎會不懷疑?”
豔若並不否認:“的確如你所說。只不過不是在九轉回廊起疑的,那天在祭殿的後門與你相遇,我就感覺到了,你身上的香味不是植物和花香,而是狐戎族特有的香味,我們身上的迷香雖然各有不同,但我們都能分辨出什麼是花香,什麼是族人的迷香。還有……”他頓了頓,深深地看著我:“我當時能感受到,你——”沒再說下去。
我盯著他,自動忽略他後面的話。
既然他那天早上就懷疑了,為什麼當時不證實,不詢問?卻要在九轉回廊上演那一幕?根據豔若的性格,疑而不問,說明他自有辦法,也就沒必要在再多加證實什麼,或者說,他不急於證實什麼。如此看來,九轉回廊上的歡愛驗證,對於他實在是多此一舉。而且豔若也不像是那種喜歡公開做歡好之事的人,剛才他就強調如果是在他的府邸會更爽意,說明他很注重歡好的品質,而環境的情調必不可少。那事太過於倉促,不像他計劃中的事。
今天我來他的府邸,他的第一個問句也不是詢問我是否失身,而是問我在藍霧林遇到了什麼。更說明他對我還是不是處/女並不在意。
我沉思,爾後大悟。
他在迴廊上與我歡愛,並不是迫切的想知道我是不是失身,而是想演戲給別人看!——給那個銀髮的神秘男子看,用行為去告訴那個人,他和我的關係非常密切,同時讓狐戎的“眼睛”也看到這一個事實。這樣,他計劃中的“彼岸花”才更有說服力。
豔若,你果然心思細密至極!
想到這,我收了收心,轉眼而望,豔若此時正含笑的看著我。
“親愛的歆,你是不是猜測到了什麼?呵,我不想知道你又明白了什麼,我只想知道,與莊辰的事情,你否同意,或者說——是否願意?”
我皮笑肉不笑,“這事不勞駕你費心,我心裡有數。”
豔若嗯了一聲,琉璃眼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我,“這事拖不得呢,也許很快那個銀髮之人就會採取行動,吃苦受罰的可是你,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不救你。唉——歆,你受罰我是會心痛的。”
裝,使勁裝吧!我心中輕哼。
看他這樣,我也擺出含情脈脈的樣子,揚起笑容,湊近他,鼻尖幾乎碰到一起,拋給他一個媚眼:“多謝豔主兒的關心,我不會讓你傷心的,我也捨不得自己受罰,喏,你受罰也比我受罰讓人舒坦呀,對不?”
豔若笑吟吟的伸手一拉,把我抱進懷裡,一個側翻把我壓靠在羅漢塌的茶几上,墨色的長髮從他肩上滑落到我耳畔,他俯首與我對視。“那麼,歆,你什麼時候去找我的那位胞弟?”
我驚,“你不是說莊辰在你府邸嗎?”
“嗯哼,他當然在。”
“既然在你府邸,那麼我什麼時候去找他都方便嘛!”
“方便但也不方便,沒有我的叫喚,他不會出現。”
我警惕:“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笑,嘬了下我的唇,“能把他怎麼樣,他一直是那樣。歆——此莊辰,非彼莊辰。”
我看著他:“什麼意思?”
他笑而不答,而是把一個細長的哨子放在嘴裡輕輕一吹,一個熟悉的哨音響了起來,與我十六歲那年,在玉蘭花園裡聽到的一樣。他只吹響了一聲,便放下哨子,低頭吻起我來。
我推開他,“做什麼!我要見莊辰,我跟你回來不就是這條件嗎?”
他捉住我的手,上身使力壓住讓我動彈不得。“放心,我說過讓你見到,你就一定會見到,一會他就來了的。嗯——他沒來之前,這空下的時間多無趣呀,我們做些有趣的事才好。”低頭再次吻了上來。
我動不了,無奈的轉頭避開他的唇舌襲擊,他也不追尋,順勢吻上我的側臉,然後是頸項,接著手開始不老實,沿攀至我的胸前開始解衣襟。
我瞪他,“幹嗎!”
他媚眼一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