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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和山巒,摩門要想再追上他們,那就千難萬難。只要藉助叢林山巒的掩護抵達泰安,讓泰安官府派兵護送,摩門就再也奈何不了他們,除非摩門敢公然造反,向官兵發起進攻。若真如此,摩門必為朝廷嚴禁,反而得不償失。
回頭看看眾人,任天翔輕聲道:“帶上洪幫主的遺骸,我們走!”
洪邪在眾人的幫助下,草草綁紮了個擔架,與任天琪抬上洪景走在最前面。眾墨士將任天翔圍在中間,全神戒備地穿過摩門武士讓出的道路,緩緩走向前方已然在望的峽口。見摩門武士果然沒再阻攔,任天翔繃緊的神經總算稍稍鬆弛了一點,方才他貌似輕鬆,心中實則異常緊張。要是薩爾科託不受威脅,難道真要燒燬所有墨家古卷?雖然這些古卷已經被司馬瑜默記下一遍,但誰能保證司馬瑜能全部記住?就算他能全部記住,想要讓他寫出來與自己盼辜,只怕也不會那麼容易,而且他要故意寫漏或寫錯一部分,自已也全然不知。所以方才任天翔才特意挑了一卷世上已有流傳的《墨經》燒燬,沒想到竟然收到了奇效。
眾人已走出摩門武士的包圍,峽口已然在望,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就在即將走出峽口的時刻,突聽見身後傳來薩爾科託得意洋洋的聲音:“等待!”任天翔回過頭就見薩爾科託灰褐色的眼眸中,隱約閃爍著一絲按捺不住的喜色。見眾人全神戒備地盯著自己,薩爾科託悠然笑道:“別誤會,我並不是要違背方才的諾言,我只是想提醒你們,這裡還有兩個活著的傢伙,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帶走?”
薩爾科託說著往旁讓開一步,就見兩個血肉模糊、幾乎看不清本來面目的人被拖了過來。二人渾身癱軟,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不過從二人殘破的衣衫,任天翔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姜伯!任天翔心在抽緊,人也如高空失足般一陣眩暈,姜伯與兩位阻敵的墨士終於沒堅持到最後,兩人重傷被俘,另一個想必已是凶多吉少。
“他們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戰士,區區三人竟射殺我二十九名摩門武士,擋住我近百名武士三輪強攻。”薩爾科託說著緩緩拔出了背後那柄彎如弦月的波斯刀,將閃爍著粼粼波光的刀鋒緩緩擱到姜振山脖子上,喟然嘆道,“只有這樣的勇士,才賠死在我這柄‘冰泉’之下。”
刀面瑩白如冰,卻又閃爍著粼粼波光,宛若一汨被冰雪覆蓋的泉水,透出深入骨髓的寒意,刀鋒慢慢揚起來,對準了下方血肉模糊的脖子……
“等等!”任天翔急忙嘶聲喝道,“快放了他!”
刀停留在半空,薩爾科託冷笑道:“他殺我無數武士,,你們漢人最講血債血償嗎?我為什麼要放了他?”話音剛落,刀鋒急斬直下,在眾人驚呼聲中,刀鋒穩穩停在了脖子上,卻並沒有再進。薩爾科託哈哈大笑:“這刀只是瞄準,下一刀會不會劈落,我可不敢保證。”
任天翔方寸大亂,急忙喝問:“你要怎樣才肯放他?”
薩爾科託嘿嘿冷笑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任天翔無助地望向眾人,希望從別人那裡找到辦法,就見眾人皆黯然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他最後望向季如風,就見這個義門智者也無奈道:“你是鉅子,你無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絕無異議。”
任天翔漸漸平靜下來,默默解下背上的包袱擱到地上,對薩爾科託無奈道:“你放了他倆,我將墨家古卷,全部留給你們。”薩爾科託眼中閃過得意的笑意,淡淡問:“你小子詭計多端,我憑什麼信你?”
任天翔示意大家退開幾步,然後指著地上的包袱道:“古卷就在這裡,你可以用他們交換。”薩爾科託向身後略一示意,大般與淨風立刻應聲而出,小心戒備地向任天翔走進。就在這時,原本臥倒在地、不知生死的姜振山,突然一把抓住了薩爾科託的彎刀,拼盡全力往自己胸膛插入,跟著聲嘶力竭地向任天翔大叫:“別管我,快走!走啊!”幾乎同時,另一名重傷倒地的墨士也飛身而起,張開雙臂向薩爾科託撲去。薩爾科託刀被姜振山緊緊夾住,急忙抬腿踢開姜振山,跟著橫刀一掃,刀鋒猶如一彎弦月從那墨士項間掃過,一股熱血頓時激將而出,噴了他滿頭滿臉。
這一下變故突然,所有人都是一愣就,就在這時,大般與淨風突然發力向任天翔飛奔,想要搶先奪得他面前的墨家古卷。誰知二人剛衝到近前,就見一左一右分別刺過來一劍,剛好攔住二人的必經之路。二人連忙側身變招,就這一阻諸剛與小川也已上前搶過墨家古卷擋在任天翔面前。大般與淨風見先機已失,只得飛身後退,躲開了任俠和顧心遠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