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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快劍。雖然二人一擊即退,但能在眾墨士面前來去自如,毫髮無損,也令人暗自佩服,不敢再追。
“走啊!”姜振山傷上加傷,猶在拼盡最後一絲餘力高呼,跟著他突然軟到,再無聲息。任天翔忍不住想要上前,卻被季如風拉住了胳膊,就聽他壓著嗓子澀聲道:“莫讓姜兄弟死不瞑目!”
任天翔一連深吸了幾口長氣,強壓憤怒對眾人輕喝:“走!”
縱然剛走出數步,就聽薩爾科託在身後不屑地冷笑:“我以前聽說義安堂威名震天下,沒想到原來都是一群孬種。親眼看著我手刃兩個兄弟,卻也不敢出頭為兄弟報仇。義安堂,我看改名叫烏龜堂算了,哈哈……”
雖然明知道薩爾科託是在用激將法,但義安堂眾人還是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他們皆以赤紅的眼眸望著任天翔,意思再明顯不過。任天翔咬著牙凝立半響,不過季如風微微搖頭的暗示,將所有墨家古卷擱在洪景的擔架上,對洪邪正色道:“這古卷是墨家遺寶,洪幫主已為它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現在我將它託付給你,你和天琪帶著它先走,去泰安城等我兩天,兩天之內我沒有趕到,就請護送它們到長安,交給義安堂厲長老。”他轉向諸剛和小川流雲:“麻煩二位替我護送少幫主和天琪,拜託了!”
二人齊聲道:“公子不走,我們怎麼能走?”
任天翔正色道:“這是義門與摩門的恩怨,與外人無涉,還請二位諒解。而且少幫主和天琪也需要人護送,拜託了!”
二人對望一眼,不再多言。諸剛上前抬起擔架,與洪邪率先而行。小川對任天翔一鞠躬,然後緊隨著依依不捨的任天琪,追在諸剛和洪邪身後大步而去。
任天翔向連連回首的任天琪最後揮了揮手,然後回身盯著薩爾科託,以異常平靜的口吻一字一頓道:“今日若不殺你,我們這些人寧願全部葬身於此!”雖然任天翔手無縛雞之力,身邊僅剩下寥寥數人,而且大多有傷在身,但他那凜然決絕的眼神,令薩爾科託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絲恐懼。他以大笑將心底的恐懼掩飾起來,貌似隨意笑道:“我對墨家的武功一直心懷敬仰,很想有機會向墨家傳人討教。聽說義安堂就是源自墨家嫡傳,在下便以墨門左護法身份,向義安堂高手討教。”
顯然薩爾科託已看出,義安堂眾人雖經連番惡戰,依然有著令人恐懼的實力。摩門人數雖眾,但面對幾個滿懷復仇之志的絕頂高手,依然毫無勝算,所以他想將戰鬥變成一對一的決鬥,他自信憑手中殺人過萬的“冰泉”,面對任何一個精疲力竭的義安堂對手,都將穩操勝券。
任天翔當然明白薩爾科託的意圖,他冷笑道:“現在我們是要為姜伯和馬兄弟報仇,只要能殺你,我們會無所不用其極。”薩爾科託大笑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墨家弟子?竟然沒有人敢與我單挑,原來墨家武功也不過如此,我真後悔為了你們那些破爛,犧牲這麼多摩門武士。”
“你可以侮辱我們,但你不能羞辱我墨家武功!”一個瘦弱矮小的中年男子,從任天翔身後緩步而出,他轉身對任天翔一拜:“請鉅子准許我顧心遠,單獨向殺害我義門的兇手挑戰。”
任天翔有點意外,他一向對這個沉默寡言的中年墨士沒什麼印象,也沒特別留意過他的武功,只知道他使一對長不及一尺的短劍,雙手連環使將開來,雖然極快,但也不及任俠的劍。任天翔自忖他未必有洪景強,洪景在薩爾科託面前僅一個照面就重傷而亡,這顧心遠憑什麼向薩爾科託挑戰?莫非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任天翔還在猶豫,就見顧心遠突然拜倒在地,決然道:“弟子顧心遠,懇請鉅子允許我向對手挑戰!”他消瘦滄桑的臉上有種從未見過的驕傲和決絕,讓任天翔已到嘴邊的拒絕,又生生嚥了回去。墨家弟子從無跪禮,如今他卻跪倒在任天翔面前,,其出戰的決心和願望,可見一斑。任天翔不忍拒絕,只能將目光轉向季如風,希望他能開口拿個主意,誰知這位一向以冷靜多智著稱的智者,此刻卻哆嗦著嘴唇微微頷首,竟是要任天翔點頭同意。
任天翔無奈,只得親手扶起顧心遠,低聲道:“他的速度,力量,技巧已臻完美,正面相博幾乎無懈可擊,也許兩肋是他唯一的弱點,顧兄若十招之內不能取勝,務必認輸後退。”
顧心遠微微點頭道:“多謝鉅子指點,弟子去了。”說著對所有人躬身一拜,然後倒提雙劍,緩緩走向十多丈外的薩爾科託。
見有對手走向自己,薩爾科託眼中先是有些凝重,但漸漸就變成了不屑之色。在絕頂高手眼裡,對手的身形步伐、呼吸的節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