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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辛丑被兄弟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就見辛乙若無其事地道:“我沒瘋,這人根本就不是將軍,不信你們仔細看看。”
安祿山被任天翔剃去髯須化過妝,面目大變。幾名緊隨而來的武士將信將疑地來到安祿山近前,翻身下馬仔細檢視,誰知辛乙這時突然向幾個人出手,幾名武士猝不及防,頃刻間全部栽倒,全是要害中刀。
“你……”辛丑瞠目結舌,本能地拔出長劍,卻又不知該不該向兄弟出手。辛乙緩緩收起短刀,淡淡道:“大哥別害怕,我沒有瘋。因為我已知道安祿山並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而是屠滅我們整個部落的大仇人。二十多年前他滅掉了契丹勃律爾部,只留下不懂事的孩子以補充自己部落人口。我們兄弟僥倖活了下來,並憑著苦練而成的武功成為他的衛士,又因為比狗還要忠誠,得到了他最大的信任。他也許已經忘了我們是契丹勃律爾部後裔,但是我卻決不會忘。”
“你怎麼知道自己是勃律爾部後裔?”辛丑質問。
辛乙解開衣衫,露出胸口那個隱約的狼頭刺青,緩緩道:“每個勃律爾的男孩,一出生就會刺上部落的標誌,別跟我說你沒有!”
辛丑解開衣衫低頭望去,胸口果然有隱約的刺青,雖然已經極淡,但依然能看出那是一個狼頭。他疑惑地抬起頭,吃驚地問:“你怎麼知道這些?”
“因為我識字了。”辛乙臉上泛起一絲驕傲,“他只讓搶來的外族孩子學武,卻從不讓人教他們讀書識字,就是要他們永遠做一隻不知身世來歷的狗。幸虧我遇到了一位恩人和明師,才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來歷和血海深仇。今日大仇得報,我們的族人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辛丑聽兄弟說得有根有據,疑慮漸消。看看地上那些屍體,再看看自己兄弟,他不安地問:“將軍已死,我們回去怎麼交代?”“大哥不必擔心,一切聽我的便是。”辛乙說著將安祿山的屍體橫放到馬鞍上,然後跳上自己坐騎,縱馬往東而去。辛丑猶豫了一下,也打馬追了上去。
“爹——”看到安祿山的屍體時,安慶緒不禁號啕大哭,拜倒在地。安秀貞更是渾身一軟差點摔倒。司馬瑜連忙將她扶住,低聲對安慶緒道:“少將軍節哀,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安慶緒一躍而起,咬牙切齒道:“是誰!誰幹的!”一名在蓬山被迷藥放倒的侍衛戰慄道:“一定是朝廷派出的密使任天翔,他以陰謀詭計迷倒我們幾個,將大將軍秘密抓走。他定知道帶著大將軍逃不掉,所以才下此毒手。”
“你們身為大將軍貼身護衛,竟然讓人在眼皮底下將大將軍抓走,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安慶緒說著一聲低喝:“來人!”一名目光陰鷙的將領應聲而入,安慶緒一揮手,“拉出去砍了!”那將領一聲低喝,幾名親兵應聲而入,拉起跪在帳前的幾個侍衛就走。幾名侍衛拼命哀求,卻不敢反抗,他們早已養成了像狗一樣對主子絕對服從的習慣,就是斧鉞加身也不知反抗。
直到幾名侍衛的哀求呼叫聲戛然而止,安慶緒才臉色鐵青地轉向辛乙。這契丹少年連忙拜倒,小聲稟報:“小人一路追蹤來到前方沙漠,發現了幾具屍體,除了幾個是先一步追來的同伴,其中竟有一具屍體身材相貌與大將軍依稀有些相似。小人不敢確定,便將他帶了回來。”
“混賬,你連大將軍的模樣也認不出來嗎?”安慶緒氣得渾身哆嗦,一腳將辛乙踢開,拔劍便砍,卻被司馬瑜攔住道:“阿乙說得不錯,這人不是將軍,只是跟將軍長得有些相似而已。”
說著司馬瑜示意左右退下,並讓人將傷心欲絕的安秀貞送到後帳。這才回頭對安慶緒低聲道:“少將軍節哀,現在萬不能讓人得知大將軍已死。這訊息若是傳了出去,軍心必亂,大將軍生前籌措多年的大事,只怕就要一夜崩潰。屆時范陽、平盧、河東三府將士包括少將軍在內,皆如砧板上的魚肉,將任由朝廷宰割。別人或可得到朝廷赦免,少將軍合族上下卻是必死無疑。因為每一個想要活命的將領,都會樂於向朝廷供出大將軍生前意圖造反的真憑實據。”
安慶緒聞言面如土色,失聲問:“那先生的意思是?”“秘不發喪,立刻尋找與大將軍身材相貌相似的替身。”司馬瑜壓低聲音道。
“替身?”安慶緒一愣,“模樣再相似的替身,也只能瞞過普通將士,怎麼能騙過我爹爹身邊的親兵和愛將?尤其是我爹的結義兄弟史思明,若得知我讓人假扮我爹來騙他,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