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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裡一邊灌著酒,一邊喃喃的念著這句話,那傢伙估計徹底被我嚇壞了,嘴裡也喃喃的跟我念著,臉上瞬間有頓悟的感覺,卻的猛的搖了搖頭,彷彿是給自己洗腦樣的說:不對,這句話不對,我父親說,好男人志在天下,既然學了本事,就是要為江山社稷出力的。
我笑:你父親說得對,若我當了父親我也會這樣教我的孩子,我還能教他跟我一樣避世麼?
看來這個傢伙是個熱血青年,也就是傳說中的憤青,可能是投靠了某個阿哥,自認為做著對江山社稷有用的事,自認為也能攪起天下風雲,也能名留青史,真的不忍心打斷他的春秋大夢,我自顧自的喝著酒。
也許是話不投機,所以我們半天都沒有說話,突然他像想起什麼的,從行囊裡拿出一個油紙包說:感謝兄臺的兔肉和酒,我出門什麼也沒有帶,就帶了些家鄉的餅,以備路上充飢的,兄臺要是不嫌棄,一塊享用,填填肚子吧。說著便開啟了油條包,我不看則已,一看則從地上蹦了起來,大聲叫到:餈粑。
他一愣:兄臺吃過?
我幾乎是衝了過去搶了過來的,抓起一塊就往嘴裡塞,他問我些什麼,我竟然沒有聽清楚,只知道,不停的把那東西往嘴裡塞。
塞著塞著,眼淚竟然流了出來,控制不住,一滴一滴的湧了出來,落在紙包上,倒叫那人慌了神,連忙問我怎麼了。
我咧開嘴笑:沒事,沒事,只是見了餈粑,心裡難過。
他說:這是家鄉的小吃,餈粑餅,兄臺好像很喜歡?
我一怔,重複著他的話:家鄉?你是湖北人?
他說:正是,我是湖北荊州人士。
我一手抱著油包,一手揪住了他,激動也說不出話來,只知道一個勁兒搖晃著他,他奇怪:兄臺莫非也是湖北人士?
我漸漸冷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對他說:我不是,只是聽說過,你可否給我講講湖北的風土人情?
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圍著火堆,聽他講了一夜的湖北,那麼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三百年前,三百年後,有相同也有不同,不過總算是找了一個離我近的人。
第二日早上,他說有事要回城的時候,我竟然忘記問他的姓名和住址,就這樣,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
一整天都在想這個湖北的傢伙,不想傍晚的時候,拎著一隻野兔搖搖晃晃的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他早都在門口等我了。我大喜,連忙跑了過去,不想他去啪啪甩了兩聲袖子一隻腿跪了下來,大聲說:見過四福晉。
我頓時愣在了那裡,還在想他怎麼知道是我的時候,門簾子被掀開了,又走出來了一個人,板著臉唬到:你老人家可算回來了,爺在這裡等你大半天了,派了一堆人去找你也沒有找你,你躥哪裡去了。
看清楚了來人,我一點興致也沒有了,這青年昨天都說他跟了一個阿哥,沒想到竟然是十四這個魔頭,還把他帶這裡來了。我將兔子掛在了,門前的鉤子上,拿出小刀,一刀剖了下去,血到處飛濺,那青年皺了皺眉頭,不敢置信的樣子,靠,不相信我會這樣剖兔子是吧,你昨天吃的是天上掉下來的麼?
十四的眉頭皺得更不成樣子,指著我,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你說你,你說你。
我一邊利索的剖兔子一邊說:我怎麼了我?
他指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吸了幾口氣才說:今天亮工和我說,昨天在山上遇上一個武功很高的人,一個人在山裡避世,早都聽說四福晉藏到了深山裡,就來看看,不想果然是你。你瞧你這個樣子,好好的福晉不做,跑這裡受這種罪,還自己親手殺兔子,對了,我聽亮工說,你每天靠吃這些東西度日?你說你抽什麼風,何苦呢?
聽他說了一大堆,“亮工”這個名子太熟悉了,想是那青年的名子,卻一時想不起是哪個,我繼續剝我的兔子皮一邊說:我為什麼就不能吃這些度日?我為什麼就不能住山裡?我願意,不管你的事,你走吧。
十四說:不管我的事?你知不知道你跑了,多少人擔心?……
我白了他一眼,他才覺得自己說急了:當然,爺自然不擔心你,像你這樣的人,不禍害別人就行了,又不會出什麼事。
我冷笑:那你十四爺過來做什麼?
他想了想,狡猾的說:我是叫你回去的啊,你住這裡,別人還以為我愛新覺羅家虐待兒媳婦呢。你看你現在這個死樣子,跟山裡的農戶樣的,瞧你吃的東西,住的那個破地方;哪是人呆的?
我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