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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說:你走吧,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開心了,我不回了,回了能去哪裡呢?總不能老呆將軍府裡,在所有的人都笑話,將軍府的格格被休了。我不要做人,府裡的老老少少還要做人呢。
十四蹦起來:誰說讓你回他那裡了?我也不想讓你再回去跟著他了,你跟我回去,爺養活一個女人還養得起的。說著,又取笑我:這個女人這麼好養活,光小木屋和兔子肉都養活了。
一句話把我逗笑了,我白了他一眼說:說的什麼話,哪有讓你養我的?
他見我笑了,也皮起來:我為什麼不能養你?民間不是有話說麼:長嫂如母,你就是跟我額娘一樣,你活一百歲我就養你一百歲,你死了,我給你送終。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覺得心裡暖暖的,我說: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真算沒白疼你一場,不過民間是說有了長兄如父,才有了長兄如母的,你若有一天也能待你四哥如兄如父一樣,我才更欣慰。
他愣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彆扭了起來,梗了半天說:誰管他,他那麼迂腐,非得保那個什麼太子,若他也肯幫著八哥,我自然也待他……
我臉色一臉,咳了一聲:胡說,你說的什麼話?
也許是我從來沒有這樣嚴厲的對他說過話,他也一駭,不再吭聲。我一邊擦手上的血,一邊往院子裡的小石凳上坐,他也坐了下來,我對那個叫亮工的年輕的人說:屋裡有灶,你去燒點熱水來給十四爺暖暖身子。
那個人倒是機靈,進去燒水了,十四皺了下眉頭說:還得自己燒水?我聽說你過來住了大半個月了,都是怎麼過的,屋裡啥也沒有,這麼冷,也沒有個侍候的人。
我不答他這句話,淡淡的說:你真的長大了,會心疼人了。
他不好意思一笑,是的,二十多歲的人了,娶了五個老婆,一大群孩子的爹了,在朝堂上,是老八的心腹,是康熙的寵愛的臣子,國家大事,說話也有份量了。
可是,這還是我們的小十四麼。
他以為我誇他,不想我話鋒一轉說:是長大了,也有自已的思想了,知道自己給自己選路走。
他開始還是笑嘻嘻的,我停了很久,他才領悟到這句話的意思,臉上的笑容開始褪去,望著我。
我說:而且你覺得你這條路是明智的選擇,還很希望你四哥也和你一樣是不是?
他一怔說:我知道,這些年,我與四哥之間有隔閡,但是如果他能和我走同樣的路,我們都有了共同的志向和事業,自然會親近起來。可惜四哥迂腐,不聽勸,非得一根筯,保那個昏君太子。
我說:那你就憑什麼認為你四哥選太子是錯的,你選你八哥就是對的?
話既然說到了這份兒上,他也不再跟我打啞謎,直接說了出來:四嫂不認為論人品論能力,八阿哥是當太子的最好人選嗎?放眼大清,德才兼備者,除了八哥,還有誰?
我冷笑一聲:人品?若我沒有猜錯,這次廢太子的事都是你的八哥策劃的吧?
他不願意正面回答,臉色變了,吱吱唔唔的說:那不關八哥的事,那是我搞的。
我還是冷笑:我從小看著你長大,你有幾斤幾兩我會不知道?調皮搗蛋你的確很在行,這件事,策劃精密,下手狠毒,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腦子進化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不再吭聲,低下了頭,剛好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端了兩碗熱水出來了:燒好了,不過……
我一看,就笑了,接著說:不過沒有茶葉,也沒有水杯,就委屈十四爺將就了。
他見那人出來,也不再低頭,抓過一碗水,笑到:四福晉都能喝,我為啥不能喝?來,亮工你也坐,這裡沒別人。
那個叫亮工的看來平時也很受十四優待,也不客氣,也端了碗水坐了下來。
十四接著說: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穿著男人衣服的女人,就是名聲京城的四福晉,想必你來京的這些天早都對她的“壯舉”有所耳聞了吧。
那個亮工不好意思一笑說:倒是聽說了一些,說,說四福晉很有個性,與平常女子不同……說著,他自己也編不下去了,估計也是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評價我。
只好轉移話題說:昨日不知道是四福晉女扮男裝,冒昧了,不過四福晉功夫真的很不錯,我這些年也很少見過。
我大笑:不知者無罪,何況我現在也不是四福晉了。
十四接著說:這位呢,是湖廣總督的二公子。
我點頭笑到:原來是湖廣總督的兒子。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