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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很容易手抖。”
二狗兄弟欲哭無淚。
安青右手保持姿勢不動,身子湊到桌前,望著桌上寫了一半的信件,“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在想,怎麼可能會這麼巧?”頓了頓又道,“原來言子把你派到這裡了。”
“安青大人,你這是為什麼?”二狗兄弟很委屈。
如果現在把刀刃抵在他脖子上的是蒲萱,他還不至於這麼委屈。
安青沉默了片刻,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再被你稱為大人的資格。”
孤狼原本的那個山寨散了,孤狼跟著舒言混了,她原本的手下則出來自立門戶——看起來是這樣,但是其實孤狼原本的現在那些手下,現在依舊是她的手下。
舒言當初收攏孤狼,本就不只是收攏了她一個人。
對這些人的調配,當初也有一部分是由安青負責的。
有什麼能比受到感情衝擊更令人糾結?
那就是,在本來就已經非常糾結的基礎上,再受到感情衝擊。
安青移開右手,放過了二狗的脖子,只是手中小弩仍指著他,“有關我和蒲萱,言子下過什麼命令?”
“……什麼也沒有。”
安青一愣,有些意外,思慮片刻後又嘆了口氣。
舒言不下命令,是因為舒言以為沒有那個必要,對於安青,舒言一直是信任的。
“殿下只派我們潛伏在這裡,暗中觀察著月炙……”
“夠了。”安青收回弩,“多餘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沒資格知道。”
“……”嚴格來說,就算是不多餘的事情,安青現在也已經沒資格知道。
“這麼說來,你原本其實是在跟蹤那些月炙人,結果碰巧發現,他們正在追殺的就是我們?”安青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又撤頭去看桌上那寫了一半的信件,“你們現在在這目的就是收集情報?”
二狗無語,安青口中雖然說著自己沒有資格,其實一點也沒拿自己當外人。
“言子的身邊,現在都是些什麼人?”安青又問。
二狗沉默,然後嘆了口氣,“現在能跟在殿下身邊的,也就是那個月炙的公主了,畢竟是正妃……你原本的那個位置,現在還空著,你的地位還沒人可以取代。”
安青沒有回應,只是將那半封信拿在眼前,自然而然地看著。
信上無非就是這些人最近所收集到的一些情報,月炙最近的一些動向,當然還有安青和蒲萱的行蹤。
舒言雖然沒下命令,但是既然發現了他們,有腦子的人自然都會在信上加上這一筆。
安青看過,又將信放了回去,再度盯著二狗看。
雖然現在安青手上沒有拿武器,但將武器從衣服裡拿出來也要不了不少時間。
要是個其他人,就算拿武器指著,二狗也未必會束手就擒,但安青身份特殊,儘管有私奔的謠傳離開的事實,舒言卻一直沒有對安青的事情明確表過態,從來沒有哪個官方發言說過安青已經叛變了或是已經走了不跟著舒言混了,舒言身旁也一直沒有別的親信,就好像是特意空出了一個位置一樣——也就是說,就算是現在,舒言第一心腹這個身份,依舊是歸安青所有。
要是現在得罪了安青,結果過段時間安青搖頭一變,又成了舒言派在某人身邊的臥底,那絕對是讓人吃不消的。
“安青大人。”二狗嘆了口氣,“你如果不希望行蹤被暴露,我可以去掉那排字。”
安青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沒那個必要,就這樣告訴言子吧。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他,也無所謂。”說罷起身,向門口走去。
安青跑這一趟,本來就是怕這些人會對蒲萱不利,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舒言的態度,也就沒必要再待在這裡。
二狗見安青要走,連忙讓路,為終於可以送走安青而欣喜不已。
“對了。”安青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頭道,“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二狗立馬又緊張了。
安青張了張嘴卻又闔上,沉默了半晌,扭頭又扭捏了半晌,然後紅著臉,誠懇地問道,“那個,要怎麼追女人?”
“……啥?”
據二狗說,追女人這種……呃,社交行為,非常複雜。
要怎麼追女人,根據女人的不同,方法都不一樣,很可能這個方法對這個女人很有效果,換個女人,就會被一掌拍飛了。
比如他們的老大,孤狼,要追她就很容易,只要能打架打過她